所谓男女交接而阴阳顺,说的大概就是陈子迩诸多动作背后的逻辑。
姑娘沉默的盯住他,一会儿,又将两只胳膊搭在他的肩上,陈子迩手指在某处的揉捏让她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赶紧夹住了双腿,不让其动弹。
她胸膛深深起伏了一下,呼吸有点受影响,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张了嘴就咬。
陈子迩也不是很痛,这女人就是如此,要她开口求饶是最难的一件事儿。
“给不给订金?”他继续问道。
腿夹的更紧。
她松开口,头往后与他对视,带着轻微俯视的角度看他,“不给,你也别想了,在这里,不可能的。”
陈子迩感觉受到了挑衅,“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
“除非你又想违背我的意愿。”她得意的笑着。
这还真没办法,霸王硬上弓这种事不好干。
史央清志得意满,她找到陈子迩的手,从裙底拿了出来,“手倒是快的很……下次可不许了,内裤湿答答的,我穿着也不舒服。”
陈子迩感觉要疯,这女人无限度的玩火!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这股子气息。
于是她又亲了一口,诱惑道:“你看看表,明明没几个小时就下班了。”
陈子迩此时兴致已经减弱,他想了想,“说起这个,今晚你先休息吧,薛博华从美国回来了,他约我见面。”
“那可惜了,这可怪不着我了喔。”
那也没法儿,毕竟和他很久没见了。
老薛约了个泡日式温泉的地儿,环境清幽,寂静悠闲。
“我以为你连过年都不回来了呢,”陈子迩坐在池子里,身心舒畅。
薛博华稍微瘦了一点,也有些黑,“怎么会,我有个富豪朋友在这里,兜里没钱的时候就会想到你,正好,我天天感觉自己兜里没钱。”
陈子迩讲:“你这么讲我就信了。说说吧,最近在搞什么?”
“参加了一个户外俱乐部,在美国跑了两个月,钱还没花完老爷子就受不了了,我在想,我最后可能还是会从政。”
这个说法,让陈子迩有些意外。
“你不是不喜欢吗?”
“能像你一样干自己喜欢的有多少?”
扎心的反问。
陈子迩的私心里,其实他希望薛博华能从政,他有资源有条件有脑子,只要不运气差,将来不会很惨。
若是做生意,他的父亲不让他与自己有经济纠葛,最后这个朋友除了当初的友谊,交集就不剩下多少了。
“怎么不说了?”薛博华问。
陈子迩讲:“世界变化多端,这种关乎人生道路的大事我不好说,不过我倒是信那么一句话。”
“说来我听听。”
“做小决定的时候要保持理性,分析利益得失,但在做特别重大的、决定你是个什么人那样的决定时,要有一点感性,跟着感觉走。”
薛博华若有所思,“可能不太适合我。”
跳过这个问题,他忽然问了一句,“你认识一个叫赵由之的人吗?”
陈子迩面露疑惑,“不认识,从来没听说过。”
他也没多做解释,笑了笑,起身离开了池子。
陈子迩觉得奇怪,仔细想了想,自己确实不认识这么个人。
裹上浴巾,他也跟着来到更衣室,换上这里的衣裤,两人去到隔壁,在两张软床上趴下,旁边站着的年轻姑娘这时候过来按摩。
陈子迩以为他会有什么解释的。
薛博华也说了,“一个我不是很喜欢的人,酷酷的,爱摆架势,是做装饰公司的。”
陈子迩:“……”
“所以呢?”
“明天一起去见见。”
……
……
陈子迩对金敏信的那个命令很快传达到骆之怡那里,没人和她明说,但是在办公室里,金总要她为电影作准备。
家里头,好朋友顾盼为她的假期结束而可惜。
表姐龚晓洁出门了,本来以为可以放开来玩儿。
“之怡,那你这次演什么电影?”
骆之怡摇头,“我也不知道。”
“是女主角吗?”
“那就更不知道了。”
顾盼不解,“这什么都不知道,连剧本都没有,让你瞎准备什么?”
“肯定要准备的,电影和电视剧不一样的,我不能什么都不会吧。”
“都是讲故事,能有什么不一样?!”
骆之怡耐心解释道:“虽说都是讲故事,但是电视剧靠台词,电影靠情节。”
“所以呢?”
“所以,因为拍摄时间很紧而台词量又大,电视剧的镜头只要没有太大问题,一遍就过,但是电影不一样,没那么多台词,拍摄周期也松一些,所以认真的导演会反复细琢,像我这样半路出家的,搞不好就会在某个镜头上让导演找不着感觉,要是那样拍上几十遍都有可能。”
顾盼听的津津有味,这些她还是头一次听到。
理解了之后,又讲:“感觉很有意思的样子。”
“很辛苦的,哪里有意思了。”
顾盼大嗓门子,道:“那没办法,为了陈董事长,再辛苦你不是也很乐意?”
她曾经劝过,后来她领略到了自己这个朋友的主见。
这不提还好,一提骆之怡又有些忧愁,“我都不知道以什么借口去找他。盼盼,你说这咋办?”
顾盼看着自己好友的表情,确实有股子忧虑。
唉。
她从沙上起来,认真了一点,说:“其实你不觉得,那些很大牌,又漂亮的女明星,会让很多男人拒绝不了吗?”
骆之怡看了她一眼。
“我一直想这么说来着之怡,你身在其中快找不到自信了,其实这是一种心理,”
“什么心…理?”
顾盼红唇轻启,“千万大众的梦中情人只属于我。”
骆之怡双腿慢慢盘起,小腿上是浅蓝色的紧身裤,不费力的便勾勒出细长的感觉,露出来的脚面散着一种干净的白色光泽,没有瘦骨嶙峋的滞涩感,她蹙着细眉慢慢思索,柔碎的细随意飘零也掩饰不了她的容颜艳丽,反而多了一股子居家诱惑。
顾盼拉着她的手,“你不是说要不可替代吗?这就是只有你才有的不可替代啊。”
骆之怡听了果然恍然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