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嘴角微微上扬,答非所问道:“绳树,你似乎对此事格外关注。”
“额?”绳树神色一滞,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慌张。
大蛇丸却没有刨根问底,继续说道:“绳树,你是对的!”
“写轮眼主动吸收柱间细胞能量,至于会变成什么无人知晓。”
绳树不解,只要吸收能量,写轮眼总会出现变化,哪怕是微乎其微。
“为什么?”
“能量不足!”大蛇丸盯着玻璃罩,“看,就像这样!”
绳树立刻盯着玻璃罩内的手臂,片刻后,整条胳膊变的干瘪,如同一支枯木。
“就是这样!”大蛇丸舔了舔嘴唇,“不过截断写轮眼能量夺取途径,可比较完美的控制这枚轮眼。”
“绳树,有没有兴趣装上一双这样的眼睛?”
绳树心中一动,
“果然发现了吗?那么团藏谋取写轮眼的动作应该就会加快!”
他蓦然开口说道:“也不是不行,只是单勾玉眼睛太过普通,我不喜欢。”
“呵呵!”
大蛇丸刺耳的笑声在狭小的实验室中回荡,“绳树,你果然不是迂腐的人,为何对人体实验反应如此之大?”
“因为我知道他们必死无疑!”
绳树神色复杂,他此时才发现自己就是个鸵鸟,把头埋在土里。
只要他看不见,这些实验体惨剧就不会发生。
说到底,他在心底里没把自己当成木叶一员。
大蛇丸没有多问,又表现出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
“绳树,你该离开了!”
“至于眼睛问题……”他沉吟片刻,“我没有办法,这些都是团藏的收藏。”
“您不必为我的事操心,我自有谋划!”绳树胸有成竹,接着又是劝慰道:“团藏此人不可信,万一以后他将您参与人体实验事捅出去,您在木叶可就没有立足之地。”
“我知道!”大蛇丸淡淡说道:“所以,我准备走了?”
“欸?什…什么?走?”
绳树却是被震惊到,此时距离大蛇丸成为叛忍还有十余年,心中喃喃道:“我这蝴蝶翅膀扇的太狠了吧!”
“不错!”大蛇丸极为平静,“我会以任务为名离开村子。在村子里掣肘太多,不合适我的事业。”
“老师,您只需要正常走下去,必会接任火影之职……”
“然后呢?”大蛇丸没有一丝兴趣,“老死在案牍之上?”
绳树顿时感觉牙疼,不是说大蛇丸一心想当火影吗?不是还跟水门竞争过吗?
为什么到他这里,成了油盐不进的货?
“你不用送我!”大蛇丸语气冷淡,“红豆这孩子太小,不适合跟着我,交给你!”
绳树又是一阵牙疼,他真成孩子王了。
“老师,如今局势不稳,您现在离开与村子无益!”
“呵呵,就是因为混乱……”大蛇丸不耐烦的摆摆手,“不要再劝,走吧!”
“……是!”
绳树无法,只得离开实验室。
十日后,
红豆背着书包出现在绳树门口,同时大蛇丸外出做任务的消息,传到绳树耳中。
绳树无法,安排好红豆住处后,接着将他送进忍者学校。
随后,绳树再次外出做任务,不过这次选择的是b级。
……
木叶38年,火影大楼。
“千手绳树,成功完成b级任务四件,c级任务五件,符合晋级上忍标准。”
“恭喜你,绳树君!”任务负责人很是客气,将申请书递给绳树,“上忍护额由火影大人发放,你需要过去一趟!”
“是!”
绳树拿着申请书,反身走上二楼。
“咚,咚咚!”
“进!”
“吱哑!”
“火影大人,我来领取上忍护额!”
“哟,是绳树啊!”猿飞日斩活动一下身体,“13岁上忍,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您谬赞,比起水门,属下还差的远!”
绳树连忙将水门拉出来当挡箭牌。
“呵呵,老夫愿称你们两人为木叶二忍!”猿飞日斩难得调笑一句,“成为上忍之后,可就需要带学生喽,你怎么想?”
“属下还年轻,不适合!”绳树断然拒绝道:“而且美琴、日差二人还是中忍,属下还不能放手!”
猿飞日斩了然,“一年,老夫给你一年时间,一年后必须带一队学员。”
“是!”
绳树双手接过护额,心中暗道:“一年后正好是卡卡西那一届,好苗子的确不少。”
“就是不知道我收了卡卡西,带土还能不能入得斑爷的眼。”
“老夫给你个任务,前往草之国查探大蛇丸的踪迹。”
猿飞日斩不经意间闪过一丝颓废,大蛇丸可是他最看好的弟子。
“老夫可不相信,小小的草之国,会让大蛇丸丧命。”
绳树不好多说什么,打开任务卷轴,
“A级?”
“不错!”猿飞日斩话语之间充满冰冷,“能羁绊住或者杀死大蛇丸的人绝非等闲,在保证你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不必留手。”
“是!”
绳树惊讶,这是让自己大开杀戒的意思啊。
“属下明日就出发!”
猿飞日斩吐出一口烟圈摆摆手,
“去吧!”
……
走出火影楼,绳树没有回家,而是前往旗木家拜访朔茂。
绳树阻止仆人通报,自顾自的走进旗木家训练场。
果然不出他所料,朔茂正在调教卡卡西。
“老师,忙着呢?”
“来的正好!”朔茂将卡卡西打发到一边,拔出短刀摆个起手式,“听说你已晋级上忍,今日算是对你刀法的考教,不可留手!”
“是!”
绳树收起吊儿郎当表情,手握腰间短刀,杀气从身上爆发而出。
“老师,小心啦!”
“噌!”
两人同时消失在原地。
卡卡西额头布满冷汗,他的眼睛已看不清双方身影。
整个院子里只剩下双方短刀碰撞产生的声音,以及那刺眼又令人心寒的火光。
“这…这…师兄已经到这地步了吗?”
卡卡西瞠目结舌,没想到自己这不着调的便宜师兄,已在父亲手中不落下风。
转瞬间,双方已交手百十余招。
最后一次交手后,绳树出现在原地,看着掉落的护额,苦笑一声:
“老师,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