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木叶利益比起来,其他都不算什么!”
自来也凝重道:“我低估土雷两国的决心,单靠水门一人,有些疲于奔命。”
“少来!”绳树一眼就看破自来也打算,“明明就是你想偷懒,可别拿木叶当借口。”
“啊哈哈,都一样,都一样!”
自来也毫无形象的大笑,没有半点脸红。
“自来也大哥,都说您是蛤蟆仙人,我还没见过你施展仙术呢!”绳树蛊惑道:“要不您动动手,让我见识一番?”
自来也仿佛想到不好的画面,连忙摇头拒绝道:“算了算了,这些小喽啰还不需要仙术...”
“自来也大哥,你应该知道仙术的威力,这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绳树佯装无意的说道:“我最近发现一个诀窍,你想不想知道?”
自来也双眼微眯,“绳树,你这算不打自招吗?”
“呵呵,我本就没准备隐瞒啊!”绳树无辜道:“我发现只要将影分身维持仙人模式,影分身消失的瞬间,可将仙人模式带入本体。”
自来也闻言眉头紧皱,右手无意识在下巴上摩擦,自言自语道:“还真有可能办到.....”
等他回过神,哪里还有绳树的影子。
“这小子!”
自来也无奈返回营地当中。
.....
绳树在暗中又保护卡卡西几日,发现他恢复正常后,留下一具影分身之后,返回西部边境。
他走这一趟,花费近一个月时间。
他将卡卡西的近况跟朔茂说了一遍,朔茂虽时充满忧虑,但明显轻松不少。
“我会向火影提交报告,前去支援自来也,这样离得近我也放心一点。”
“纲手大人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绳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发现木叶的人都很极端,特别是天才。
比如护弟狂魔斑、一打七、纲手,再比如眼前爱子狂魔朔茂。
“老师尽管放心去就好!”
绳树含笑道:“师弟现在正是缺乏安全感的时候,你去他也有精神依托。”
“卡卡西就是没经历风霜的花朵,该遭受一番风吹雨打!”朔茂尽管心里担心的要命,嘴上却是对卡卡西的表现极为不满,“战场上小儿女状,取死之道。”
“朔茂,卡卡西才七岁,你太严格了!”纲手似乎看不下去,“等回木叶后,你带卡卡西过来找我,我看看他移植眼睛后有没有隐患。”
“这些孩子脑子里都想什么?什么东西都敢往身上按!”
绳树讪讪,不敢搭话,再说下去可就引火烧身。
“那个啥,我去风之国打探消息,有事让蛞蝓仙人传话。”
说完,绳树逃出营帐。
纲手没有阻止,整个风之国估计没人能留下绳树。
“朔茂,你的调岗报告我马上给你打,相信三代不会阻止。”
“多谢!”
.......
风之国,因土之国的进攻,陷入混乱当中。
绳树不费吹灰之力潜入砂隐村,罗砂没在村子里。
他直接进入风影楼中的资料室,将有关风系忍术、傀儡术等术法全部拷贝一遍。
最后,他在一处暗格中找到此行目的之一,禁术以生转生。
不得不说砂忍有些本事,竟然能开发出这种变态的忍术。
可以将人的查克拉转换成死者灵魂。
按照这个设定,只要培养足够多的死士,是不是就可以保持长生不老?
绳树有些兴趣,但是不大,主要想交给大蛇丸,让他研究一番。
“大蛇丸老师最近消息有点频繁啊!”
他心中有些疑虑,大蛇丸给他的信件当中,对自己的木遁极为推崇。
“难道他眼馋我的身子?”
绳树想到这,不禁打了个冷战。
“似乎也说的过去,不断的人体实验,让他变得越来越变态啊!”
“什么师徒之情,跟长生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他无奈摇摇头,本以为大蛇丸没有跟木叶决裂,就可以有足够的回旋余地,没想到还是渐行渐远。
“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二柱子才能改变他?”
片刻后,绳树收拾好心情,赶往下一个地点,拜访一位牛逼人物。
敢跟尾兽谈恋爱的和尚,分福。
临死之前,为了让我爱罗也跟守鹤谈恋爱,还在我爱罗额头上硬生生刻上一个爱字。
分福被关在砂隐村监狱,随着他可以完全控制尾兽,砂隐村村民连同大部人忍者,早就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绳树打晕数个看守,找到坐在密室中的老和尚。
“你快死了!!”
“人固有一死,何况是老衲!”分福睁开眼看着密室外的不速之客,“施主来此,是为守鹤?”
绳树看到一双他从没见过的眼睛,清澈没有一丝欲望,让人忍不住亲近。
“大师佛法深厚,看破生死,还在乎守鹤?”
“施主说笑,在下本就是人柱力,只是碰巧贫僧是个和尚而已!”分福脸色平静道:“虽贫僧不善争斗,但不会轻易将守鹤交给你。”
“我说过,我只是来跟大师认识认识,至于守鹤我不在乎!”绳树摇摇头,踏出一步,变出现密室当中。
分福一惊,不等他起身,绳树的手已经搭在他的肩膀上。
写轮眼转动,空间一阵扭曲,绳树已站在守鹤面前。
与九喇嘛不同,分福体内竟没有封印。
“小鬼,你怎么进来的?”
守鹤头颅凑到绳树面前,好奇的打量着他。
“你就是守鹤?果然丑的一逼!”
守鹤顿时炸毛,“小子,你找死!”
绳树无趣,写轮眼发动,守鹤双眼中迅速出现万花筒写轮眼模样。
正在炸毛的守鹤,瞬间安静下来,老实的趴在绳树脚下。
“万花筒写轮眼,果然是尾兽的克星,难怪宇智波斑那么轻松就控制九喇嘛!”
绳树摇摇头,出现在分福体外。
“大师,听说你没睡个好觉?现在你可以放心大胆的睡了!”
分福神色一变,感受一下体内守鹤状态,发现守鹤如同尸体一般趴着一动不动。
“你...你对它做了什么?”
“没什么!”绳树笑吟吟道:“就是跟它谈谈心而已,结果它倒头便拜,非要甩了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