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你说什么?”
纲手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双臂的挤压下胸前不可视之物更加硕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包。
自来也艰难的移开眼睛,不经意的咽了口唾沫,“那个…绳树带着一代、二代火影回来了!”
“我爷爷?”
“不错……”
“呼啦!”
纲手竟跳窗而出,自来也阻拦不及,捂着额头嘟囔道:“真暴力……”
……
“我将四大隐村的百姓全部集中,以此来加强对忍者的控制,避免长时间各自为政引发叛乱。
当然,刚开始难免会有摩擦。
不过这都是阵痛,时间可以磨灭一切……”
“你做的对!”扉间十分赞同,“距离太远难免会产生龌龊心理……”
柱间看着街道上往来人群,蓦然说道:“绳树,霸道只能维持一时,王道才是长治久安良策。
这些人看似平和,不过是在你武力镇压下表现出来的和平而已。
你一旦出现意外,那么木叶就会如泡沫一样,一戳便破。”
绳树耸耸肩,“我为木叶保驾护航十年,如果十年不成功,那么我会重新考虑,这些人配不配享受和平。”
“你想怎么做?”柱间随意的问了一句。
“我可以给他们重新选择的机会!”绳树指着往来的人群,“如果他们还是一心想复国,我会同意他们离开木叶,不过我会以叛乱剿灭他们,不留活口……”
柱间闻言陷入沉默,扉间却是拍手叫好。
“杀伐果决,如此我算是彻底放心了!”
扉间宠溺的拍拍绳树肩膀,两人短短几日相处,他越看绳树越顺眼。
“和平来之不易,坚决不能被些许宵小破坏……”
“大蛇丸!!”
远处传来一声暴喝,纲手从房顶飞奔而下,一拳将大蛇丸击飞出去。
大蛇丸没有躲避,硬生生的接了一拳,胸膛顿时凹陷倒飞而出。
“大蛇丸,你又玩弄死者灵魂!!”
“纲手,好久不见!”大蛇丸像没事人一样活动一下身体,凹陷的胸膛缓缓恢复原样,“力道十足呢!”
纲手不再搭理他,走到柱间面前双眼微红,嘴角含笑道:“爷爷,这么多年不见手生了没有?要不要我陪你玩几把?”
“哈哈,好好!”柱间大笑,用力揉了揉纲手的头发,“还等什么?小纲手长大了,不知道赌术有没有进步?”
“那必须的!”纲手握了握拳头,“我要杀的你片甲不留。”
“那还等什么,走……”
“咳咳!”
千手扉间轻咳一声,无奈叫了声,“大哥……”
“呃!”
柱间神色一滞,“那个正事要紧,小纲手,带我逛逛木叶。
另外,让我看看孙女婿是谁。
小绳树可说了,这一趟务必看着你结婚。
你也是,当姐姐的人,还要做弟弟的操心……”
纲手挖了绳树一眼,抱住柱间的胳膊撒娇道:“爷爷,你别听他的,走我带你和二爷爷去逛逛。
我跟您说,木叶变化可大了……”
“我自己逛逛!”扉间摊摊手,“爷爷就爷爷,还二爷爷……”
绳树失笑,“老师你……”
“你不用管我!”大蛇丸有些无趣道:“你把资料室权限给我下,我去查点东西……”
“没问题!”绳树一招手,隐藏在暗处的夕彦瞬身而至,“夕彦,你带老师去趟资料室。”
“是!”夕彦恭敬道:“师公,请跟我来。”
“水门,跟我来吧!”绳树轻声道:“你倒是忍得住。”
波风水门有些踌躇,“我怕现在去见他,对他的成长……”
“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他。”绳树耸耸肩,“这些小家伙聪明着呢,他从只言片语中便推断出自己不是亲生的。
再说,我跟他长相有明显的差异,想瞒也瞒不住啊!”
“算了!”波风水门摇摇头,“我还是远远看他一眼……”
绳树懒得劝他,直接将他带到忍者学校。
“快到放学时间,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见鸣人。”
随后,绳树不再理会他们,返回家中。
……
三日后,
千手祖宅,
千手柱间亲自为纲手与自来也主持婚礼,前来贺礼的不过寥寥数十人。
绳树极为欣慰的看着眼前一切,在忍界最后一件心事终于完成。
傍晚,千手柱间站在火影岩上,看着眼前木叶景象感叹道:“没想到木叶还有如此景象,是我错了!”
“没有什么错不错,只是理念不同而已。”绳树神色复杂道:“对于忍者来说,战争才是进步的阶梯,和平环境是忍者的地狱。
再下去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不知道还有没有忍者这种职业……”
“呵,相比于和平,忍者有没有已经无所谓了!”柱间幽幽地说道:“人间甚美,可惜不属于我们了,绳树,再会了!”
“小绳树下次就不要再叫我们打架了!”扉间揶揄道:“你如果都打不过,叫我们来也没用啊!”
“我没意见!”
绳树朝大蛇丸点点头,大蛇丸会意,双手结印低喝一声,
“秽土转生,解!”
一直沉默的猿飞日斩在消亡之际,蓦然说道:“绳树,一切过错皆在我,请不要牵连猿飞一族……”
“您不必担心!”绳树失笑,“新之助大哥只是自己没有原谅自己而已,等他走出来,木叶内阁必有他一席之地。”
“多谢!”
猿飞日斩欣慰的点点头,最后众人化作一缕白光消失不见。
“老师,你有什么打算?”
“回地基!”大蛇丸扬扬手上的轮回眼,“给人做了几年的孙子,好歹目的达到了,有事派人招呼我声。”
说完,他没有半点留恋奔向远方。
绳树摇摇头没有阻拦,大蛇丸与自来也都是不受约束的主,如今他将自来也圈在村子里,也不是对还是错。
“小子,出来吧!”
鸣人耷拉着脑袋跳上火影岩,
“老爹,他…他……”
“是他!”
鸣人眼泪吧唧吧唧掉在地上,尽管绳树夫妇对他视如己出,但说到底不是亲生父母。
“他为什么不敢承认?又为什么来打搅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