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对了,雪凝你恨你姐姐吗?”
郑国听到这话转头问向陈雪凝,只见陈雪凝脸色立刻阴沉了起来,咬着红唇道。
“恨!要不是他们母女,我妈就不会……”
自打陈雪凝的父亲去世后,这陈雪茹母女就容不下了身为妾室的陈雪凝母亲和她。
不说别的,就是陈父的葬礼都不让她们母女参加。
那之后,陈雪茹的母亲便郁郁寡欢,没多久就病了。
就这,陈雪茹母女还要三天两头的去闹,让他们交出陈父留给母女二人的财产。
后来陈雪凝母女气不过就搬出了陈家,而不久之后,陈雪凝的母亲也去世了。
陈雪凝办完了母亲的后事,这才决定要开一家绸缎铺,来向陈雪茹母女证明,到底谁才是做绸缎生意的料,同时也为自己的母亲证明!
论做生意陈雪凝真不差陈雪茹什么,甚至还要略强一些。
但是却遇见了不好的光景。
“哦,这样啊!那雪凝,你就放心大胆的把所有的货物高价盘给陈雪茹吧,至于怎么做,能坑多少,如果你不会了,我来出面!”
“摁,我知道了!”
“郑国,什么主意,你快告诉我啊!”
小娄子眨着大眼睛很像知道郑国说的坑陈雪茹是怎么坑的,于是撒着娇问道。
“你呀,怎么什么事都少不了你!你回头问雪凝不就知道了!”
“摁,妹妹,我回头告诉你。今天这顿我来请客!”
陈雪凝也豪气了一把。
没一会三人就来到了丰泽园。
郑国吃到了这里最有名的一道菜,葱烧海参。
味道还好吧,但是这海参吧,真吃不惯。
怎么说呢,跟吃鼻涕的感觉差不多。
本来今天郑国坚持不点了酒了,但是小娄子出去了一趟就拿回了一瓶酒。
而且吧,最后小娄子和陈雪凝又喝多了。
擦嘞了个去的。
郑国真想不明白,小娄子酒量不行,还非要喝酒,哎!
还好郑国出门的时候遇见了一辆拉车。
得,还是先送陈雪凝回店里吧。
结果回到陈雪凝店里,郑国刚把小娄子安放好。
陈雪凝这女人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又抱住了郑国。
这事一回生二回熟,郑国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就把陈雪凝给抱上了楼……
良久,陈雪凝随着剧烈运动,这酒劲下去了一些。
等她情形过来,真是后悔的要死。
原来她的爱笔她母亲的爱更加炙热,遇到喜欢的人亦如那飞蛾扑火。
又是良久,陈雪凝终于体会到小娄子白天说的话了。
这男人啊,太强了是真不好啊,原来自己压根就不懂男人啊……
“对不起,郑国!”
完事后,陈雪凝也对郑国说出了这三个字。
“没有,是我对不起你!其实要是我不对你动心,我们又怎么可能这样!”
郑国含情脉脉的对着陈雪凝说道。
其实他见陈雪茹第一眼就被这个女人的容貌震惊到了,自己还偷看了陈雪茹来着的。
“嗯,谢谢你!”
说完这话陈雪凝又后悔了,今天怎么回事啊,尽说错话。
这事,谢啥呀,羞死人了。
郑国还没反应过来,陈雪凝便把郑国推下了床。
“你快回去吧!”
“嗯!”
等郑国来到楼下,小娄子还和昨天那样一般,趴在柜台上睡的异常恬静。
此刻啊,郑国内心真是自责啊。
这一次,不单身体还是情感,似乎都背叛了。
自己怎么能成这样的人啊。
郑国抱起小娄子出了雪凝绸缎铺,然后把小娄子放在自行车前面的横梁上,骑车回了家。
等到家的时候,郑国惊奇的发现,自己门口的雪被人打扫干净了。
擦的,这是哪个活雷锋干的啊。
但是今儿顾不上了。
等把小娄子抱进屋里,小娄子似乎也清醒了一些,如同一只八爪鱼似的抱住了自己。
“郑国,我爱你!”
见小娄子主动了起来,郑国也主动了起来。
这一夜,我们彼此爱着对方……
这一夜,就是动静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