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让我继续走老路?”
突然六哥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条路他真的不想走了。
“六叔,我有句不该说的话。
女人孩子就是温柔乡,磨断了您的壮志豪情!”
“你说什么?”
郑耀先立刻瞪向郑国并有淡淡的杀气溢出。
“是谁之前让我走一条不一样的路,如今我走了,你又这样!
哎……”
霎时,六哥身上的杀气消散。
郑国叹了口气。
这个六哥啊简直就是个极端。
装恶的时候比任何人都像恶人。
但转变心态,又有些愚善了。
“六叔,您别生气,你听我慢慢说啊!”
“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别怪当叔的对你不客气!”
六哥有六哥的坚持,并且是那种认死理的人。
即使再亲的人,也不能玷污他的底线。
否则他不介意让郑国吃吃皮肉的苦头。
“六叔,也许整个世界在很长时间都是一个混乱的世界。
国与国如此,人与人亦是如此!”
郑国看六哥质疑的样子,继续道。
“当然,咱们龙国是个例外。
六叔,既然你要开工厂做生意了。
那有些丑话我必须要说在前头。
这做生意不比打仗轻松,同样残酷。
而且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辣。”
郑耀先点了点头。
他来港岛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底,这也就是郑国所说的功课。
似乎每个绅士、富豪的发家史都是黑色的。
什么强取豪夺、坑蒙拐骗,比比皆是……
“算你小子说的有点道理!”
郑耀先苦笑,而郑国继续说道。
“六叔,我记得俾斯麦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那就是真理皆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六叔,真理不真理我觉得对咱不重要。
我认为家人、亲朋、兄弟的生命更重要。
所以,至少在很长的时间里,咱们得有自保的能力。
而且啊,六叔,既然部门安排你到港岛,那我敢肯定。
部门肯定有对你更高的期望才对!”
郑耀先难得撅起了嘴又抿了抿唇。
是的,自己的侄儿说的很有道理,而且是最基本的道理。
乱世想要活得好,你得先自保啊。
“那么说来,我还要在这条路上前行啊!”
郑耀先失望道,但是如果能保护家人和兄弟们走一条正确的路。
我入地狱又何妨。
曾经为了国家人民他可以入的地狱,现在他依然可以再入地狱一趟。
不过,现在地狱的难度在他看来,跟和小孩子玩闹没啥区别。
“六叔,我话还没说完呢!”
郑国来港岛也有自己的打算,有些抱负必须要借着六哥的手来完成。
“呵呵,那你说!”
“六叔,不瞒您说,其实这趟你不叫来。
也许将来不久我也会主动来港岛找您的。”
“摁!”
郑耀先倒是一愣,他没想到郑国能说出这样的话。
“六叔,国内的工业环境您应该大致知道。
缺这个、少那个,如果靠正常发展的话,要走很多弯路。
也许要耗费很多年的时间才能做到。
所以我就一直想啊,怎么才能改变这种局面。
怎么才能快速的提高咱们龙国的工业环境。
远的不说,就说这场棒棒国的战争。
我就是有想法研制新武器,但是依然无法实现。
所以,六叔,您帮帮我,可以吗?”
郑国诚挚的看着六哥,他知道六哥对龙国的情怀只会比自己多,不会比自己少的。
“傻孩子了,咱是一家人,叔能不帮你么!
好了,你就说怎么帮吧!”
“六叔,你让我想想,我得整理下思路……”
这一路郑国就想了很多,但是有一个基础问题,那就是需要大量的金钱支撑。
当然在五十年代的港岛,捞钱最快的手段就是干违法的事。
特别是从事白沫生意。
但是干那个是丧绝人性、生儿子没屁眼事。
但凡有良知的人都不会做这个的。
而且郑国有一个设想,就是借着六哥的手,肃清整个港岛的非法生意。
毕竟港岛人民也留着龙的血脉。
彼时,外边已经喝开了。
一旦喝开,双方的顾忌都放了下来。
“安福兄啊,咱侄儿在龙国是干嘛的,怎么能出动这么多人来保护他!”
这个问题徐百川一直相问。
如今酒喝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
“徐先生,抱歉了呀,这是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