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太太列克星敦通情达理,只是看着苏顾和陆奥微笑了一下,没有当场作。
萨拉托加也是一样,事实上她什么道理都懂,不讲道理只是为了撒娇。
“这是菲尔普斯。”列克星敦为苏顾介绍手边的少女,大决战胜利了苏醒的舰娘。
列克星敦介绍完了,菲尔普斯看着苏顾眼睛亮晶晶,弄得他莫名其妙:“提督你好。”
“你好。”时隔那么多年,总算是又一次捞船了,苏顾差点泪流满面。只是有一点让人感到奇怪,为什么长得和列克星敦那么相像?如果不是知道列克星敦,相信列克星敦,还以为是她的私生女,如果大家是陌生人,肯定是她的女儿。
“这是威斯康星,不过只是客人。”密苏里说后面一句话的时候,苏顾看到她眨眼睛,瞬间知道她什么意思,无非又一个兴登堡。
“你好,你就是密苏里姐姐喜欢的提督吗?”威斯康星上下打量了苏顾一番,咋一看还是挺普通的,“突然造访你的的镇守府,真是打扰了。”
“不用客气,欢迎来我们镇守府。”威斯康星号,苏顾还是知道的,衣阿华级四号舰,超强力的战列舰了。再看她一头利落短,还有一张妩媚的脸,胸口是可怜了那么一点,但是身材高挑窈窕,黑色包裹的大长腿堪称无敌,比起腿仙逸仙丝毫不差。
陆奥受不了大家的眼神:“我有事先走了。”
“陆奥有什么事情,先去忙吧。”列克星敦的话意味深长。
快步走过操场,陆奥没有回头,她知道现在很多人看着自己。
一直到听到一声呼喊声,她回头看到瑞鹤。
“还是你行啊。”瑞鹤一脸好笑地表情。
既然是日系,那就好办了,陆奥抱怨:“太凑巧,太巧合了吧。是啊,信浓的幸运一,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幸运三。”
瑞鹤双手抱胸:“让我想想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你还不知道错,不知道这种事情很过分,很寒人心,而是怪自己倒霉咯?”
陆奥不知道悔恨,当然也就敢在瑞鹤的面前说一下罢了:“偷的就是你老公啊。”
“呵呵。”瑞鹤说,“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故事生在下午。
柯尼斯堡握着扑克牌,依次出牌:“飞机带翅膀,你们肯定要不起吧,然后一对二,火箭,一个九,我赢了。”
“姐,你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科隆扔下牌,双手抱住后脑勺,好一阵不满,已经连续输了三把了,这一把更是过分,花牌都没有几张。
“废话少说。”柯尼斯堡说,“手伸出来。”
科隆伸了拳头,柯尼斯堡曲指弹她的指关节,毫不留情那种。
直到柯尼斯堡松开自己,科隆转向站在一边的苏顾:“提督,你看我这里都红了,帮我吹吹好不好?”
柯尼斯堡看着自己妹妹一样,心想无可救药的提督控,她转向卡尔斯鲁厄:“还有你,卡尔斯鲁厄,不要以为冷着脸就好了,手。”
“提督,你在这里干嘛?”
苏顾偏头看到了莱比锡,他回答:“晚上不是要准备晚宴吗?我来这里抓壮丁。”
莱比锡说:“你还有心情管这种事情吗?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
莱比锡摇头晃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最讨厌人说话半截了。”
“随你讨厌。”
苏顾说:“莱比锡,你不会就忘记了吗?上次去川秀看到一枚漂亮的古代金币,知道你喜欢,立刻买下来送给你做礼物。”
莱比锡抓了抓头,必须承认当时收到礼物的时候还是很高兴:“薪水说了那么久,现在还没有给我。”
“不是给你了薪水吗?”
“那是零花钱。”莱比锡说,“我是你的舰娘,所以每个月都要有零花钱。另外我作仓库管理员,还要一份薪水,这个你没有给我。”
“帮镇守府忙还要薪水?我以前帮家里面忙,一分钱都没有。”苏顾说,“列克星敦秘书舰、声望大管家、反击小女仆,隼鹰和女灶神也是仓库管理员,那么多人,她们从来没有要薪水。”
莱比锡眉毛挑起来,眼睛睁大了:“你还好意思说吗?”
苏顾说:“我自己也没有薪水。”
“你的镇守府啊。”
“什么我的,不是大家的镇守府吗?”
“说得比唱得好听。”
苏顾说:“那你以后不要当残酷管理员了,我换一个不要钱的人。”
“别啊。”
“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莱比锡顺手从桌子上面拿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她突然笑了起来,点心的残渣不断掉,连忙伸手捂住,好一会儿后:“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苏顾本以为事情结束了,他讪讪:“我又做了什么事情?”
苏顾记得当时莱比锡不在:“你怎么知道?”
“到现在,全镇守府哪个不知道?”
科隆反坐在椅子上面,趴在椅背上面,她举起手:“提督,我也知道。”
“好吧。”
“我提示一个词语。”莱比锡说,“下午茶。”
茂盛的大玉兰树下。
威斯康星看着不远处的凉亭,那里是镇守府一众英系平日里下午茶的地方:“这是三堂会审?”
密苏里想了想,她开口:“应该是公审大会。”
威斯康星喜欢看热闹:“还是你们镇守府会玩。”
石桌上面放着蛋糕架,还有红茶,列克星敦拿起茶壶给陆奥倒了一杯茶,做了请的姿势:“陆奥喝茶。”
陆奥环顾四周,只见萨拉托加紧盯着自己,胡德翘着二郎腿喝红茶……总而言之自己提督的婚舰来了绝大部分,一个个眼神不善。
除此之外,还有不是婚舰的人,像是黎塞留,她面无表情中。华盛顿坐在坐凳护栏上,背靠在檐柱上面,斧头放在旁边。
陆奥低头看着放在自己前面的茶,心想这杯茶不好喝呀。
陆奥可怜巴巴看向的赤城,心想拜托了,帮忙说一句话吧,拉姐妹一把。然而赤城不说话,专心吃点心。她在看翔鹤、瑞鹤,翔鹤低着头,手指搅着长,瑞鹤转过头去了,天空似乎有什么东西,明明一朵云一只海鸥都没有。
列克星敦往自己茶杯里面放了两块方糖,拿着小汤匙搅拌,不久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陆奥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陆奥心想我信就有鬼了。
海伦娜率先开口:“陆奥你能啊,你厉害啊。将士,嗯,大家在前线卖命,你在后面淫人家妻女,不对,偷人家老公。而且我说偷人也就罢了,大家都知道在所难免,还被人抓了现行。我们那么大一群人,就看不到吗?我说你们太入神了吧。”
“什么啊。”陆奥小声嘟囔,“我也想要上前线,但是你们不允许,说什么慢速舰。”
自从大家离开镇守府,本以为是自己的天下。
纳尔逊只知道妹妹萝德尼,罗德尼是英伦淑女,逸仙大家闺秀最是含蓄了,沙恩霍斯特是德意志呆子,然而还是有那么一个对手,那就是陆奥。还有一个最要命的问题,就算自己是婚舰,依然不是对手。
总算是有机会了,报复什么的,科罗拉多说:“我也没有上前线。”
陆奥看着她冷笑。
科罗拉多有点心虚,但自己是婚舰,做什么都无所谓:“纳尔逊、罗德尼、马里兰、西弗吉尼亚,我们那么多人没有上前线,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做这种事情?我说每天晚上给提督送夜宵,送天妇罗,专门不拿筷子,非要用手喂提督,要不然让提督喂自己,然后趁机吮吸提督的手指,简直不知羞耻。”
萨拉托加鼓着脸蛋,横眉竖眼:“陆奥,不要辩解了,提醒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列克星敦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陆奥说:“我错了。”
萨拉托加问:“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陆奥不敢调皮:“就是,就是你们看到那一个,只有那一个。”
“你骗谁呢?”海伦娜蹙起眉头,“那么多天了,超过半个月了,你才走到这一步,你这个骚蹄子什么时候那么弱鸡了?”
“我也想啊,提督真是太怂了。作为女孩子还是要点矜持,不能太主动了……”陆奥抱怨了一下,她突然反应了过来,正色,“真的,不骗你们,我誓,就是那样,而且只有一次。”
萨拉托加盯着陆奥的眼睛,只见陆奥没有一点闪躲的意思,看起来是真的,她哼哼了一下:“现一次当一百次。”
列克星敦俨然一副大妇的模样:“陆奥你自己说说,怎么回事?”
“还说什么?”海伦娜说,“亲都亲了,别的还远吗?我们是早回来了一天,晚回来一天看看,我估计什么都有了,吃干抹净了。我们每个人头上一顶帽子,陆奥送的,谁都少不了。”
威尔士亲王不耐烦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奥,套上项圈锁进房间,每天一碗饭就够了。”
陆奥说:“我又不是狗。”
“可行。”外斗外行,内斗内行,瑞鹤说,“不然推出去斩了就好了,刚好秋天,秋后问斩嘛,拉到海上做靶舰轰了。”
陆奥听大家议论纷纷,居然没有一个为自己说话,心想自己就那么没有人缘吗?
有一说一,在萨拉托加的眼中,除开小萝莉之外,不对,就算是小萝莉,小妖精西格斯比,还有乌戈里尼也是重点盯防对象。赤城私底下是狐狸精,平时还是很端庄。援级只是八卦少女,对提督没有什么想法。有且只有那么一个人,在镇守府所有人心目中都是骚蹄子,那就是她了。
一直到大家声音小了一些,陆奥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她举手投降:“我说了,我什么都说,听我解释。”
萨拉托加说:“你们来不及串供了,我们等等会去问姐夫,说得有差异,你自己想一想什么后果。”
陆奥把上午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又是什么?
萨拉托加肩膀耸动:“你意思是,你们只是为了有趣,所以那样了,你没有趁着我们不在镇守府的时候,做什么狐媚子的事情?”
陆奥刚想点头,但是连自己都不信。
对抗是没有前途的,无罪辩护就不想了,罪轻辩护吧。
陆奥哪里是容易对付的人物,她一下子想到了,应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好吧,我承认,我喜欢提督。毕竟是那么优秀的提督,以前没有什么感觉,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如今重逢了才现,提督长得很帅气嘛,又温柔,说话又好听,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懂……”
瑞鹤低着头,捻着刘海的丝:“那个家伙有那么好吗?”
陆奥只见列克星敦听到自己说提督的好话,脸上露出笑容,她心中有底了。果然如此,不管提督做了什么,列克星敦的心中,提督永远第一。她又想了想,流眼泪太做作了,她吸了吸鼻子委屈:“真的不愿意啊,那么晚才回到镇守府,晚了一年、两年、三年,错过了那么久,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晚?”萨拉托加说,“狮还没有回来呢。”
陆奥想了想说:“你们说我是骚蹄子,那就是吧,我也不想要辩解什么了。是啊,我可耻,趁着你们离开诱惑提督。但是你们不离开,我根本没有机会。太太那么漂亮,又温柔。加加那么娇俏可人。是喜欢欺负,但是讨厌一个人的话,根本不愿意和她说话,提督其实最喜欢你了,胡德。虽然是轻巡洋舰,身材不输给主力舰,真好,海伦娜。黎塞留英武帅气。还有华盛顿……”
“不要说我们好话,没有用处。”说归说,威尔士亲王的脸上透着笑意,毕竟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一直以来诱惑提督。他一直都是拒绝的,他说大家在前线,我不能这个样子,不能对不起大家……”陆奥心想一味辩解不讨好,祸水东引的方法有许多种,另外就算不成功也没有关系,提督知道今天自己这番话,想必对自己好感大增,那就够了。
科罗拉多心想,虽然有自己主动的关系,但是他动手绝对不含糊,拒绝是什么?
“你不用替他说话。”海伦娜说,“那家伙德性还不知道吗?”
陆奥继续说,直到说得口干舌燥,连喝了两杯茶:“事情就是这样了。”
“两千字检讨,然后张贴在镇守府告示板上面。”又不能杀了吃肉,列克星敦说。
陆奥说:“我知道了。”
列克星敦突然说:“那叫姐姐吧。”
陆奥蓦地抬头。
萨拉托加大呼小叫了起来:“姐姐,你在说什么?”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列克星敦心想,丈夫在外面玩小的,作为贴心的妻子应该怎么办?只能帮忙接回来,不让人难为。
“其实……”陆奥说。
列克星敦问:“你不愿意?”
“列克星敦姐姐,还有萨拉托加姐姐,威尔士亲王姐姐……”谁先谁后真是一个问题,但是列克星敦绝对是第一,陆奥把一众婚舰喊完了,她没有停下来,“华盛顿姐姐,黎塞留姐姐,翔鹤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