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宸说出这句话,心里积攒多年的怨气,终于消散了,十分畅快。
而江离气的浑身发抖,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羞辱!
她瞪着苏宸,良久之后,没有说话,反而是流出泪来。
一旁的宋义涛见状,立马愤怒起来。
“苏宸,你还算一个男人吗,竟然欺负我的女人!”
哪怕苏宸今日技压群雄震惊四方,可在他宋义涛眼里,武夫就是一个武夫,还不足以让他害怕。
“我算不算男人,你得问你女朋友。”
苏宸言语依旧带着调戏味道。
他如此说,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江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他,让他成为了北江有名的废物。
他今天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根本不算什么。
“江离我们走。”
江离此刻依旧哭着,伤心不已,一方面确实震惊,另一方面苏宸的话让她难以接受。
她看人很准,可这次不得不说看错了。
但宋义涛和苏宸相比,在她心里宋义涛更为优秀!
江离望着苏宸道:“小人得志,你知道涛哥家族什么存在吗,哪怕是你武功超群,以后也只能当下人保镖!”
她这句话倒是不假,很多武道强者都给有钱有权的人当保镖,除非那种踏入宗师之列,才是真正的有权威。
而西南武道衰败已久,曾经的泰斗早已隐退,无人挑起大梁。
宋义涛也是说道:“东南泰斗你可知道,曾和我父亲聚餐饮茶!”
此话一出,震惊在场众人。
能和一省泰斗饮茶聚餐,那可是莫大的荣幸,这说明宋义涛的父亲不简单。
想想也是,千亿集团,其身份地位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今日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不日我会让你跪着给离离道歉!”
宋义涛放下一句狠话,便是带着江离离开了。
而一旁的王老五忍不住说道:“苏大师,这种人应该教训一顿。”
“那你怎么不教训一顿?”苏宸反问。
王老五顿时语塞。
他王老五只是北江的土老大,要不是苏宸,这个老大位置都不保了。
对方是宋家大公子,他哪有那个胆子。
苏宸并未急着离去,因为孟狼根本不是他此行的目标,真正的敌人是雷百杀。
“苏大师,坐我专车吧。”熊丹开口,一副谄媚样子。
其他人也争抢让苏宸坐他们的车子,哪怕绕路都不在乎,自然是为了讨好苏宸。
苏宸摇了摇头道:“我还不能走。”
王老五问道;“苏大师,还有什么事情吗?”
“一点私事。”
王老五见到苏宸望向了孟狼的尸体,不由沉思了起来,然后他猛地一怔,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苏大师,那个孟狼是不是天霸宗的人?”
苏宸望了一眼王老五,说道:“你知道天霸宗?”
王老五点头道:“当然知道,天霸宗是最近新起的一股势力,十分可怕!”
“我当时还在疑惑,那孟狼的衣服胸口怎么有朵梅花标志。”王老五说道,“现在才想起来,这也解释得通了。”
楚天河也是皱着眉头,说道:“天霸宗之前就在其他地方挑战武道之人,赢了直接拆掉别人招牌,这是想要将整个西南纳入自己手中啊!”
“天霸宗的宗主雷百杀,听说十分恐怖,曾一掌灭了晋北泰斗!”楚天河脸色越发难看,“他徒弟死在这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晋北泰斗可是半步宗师!!!”
此话一出,在场的各个大佬脸色都是变了变。
特别是那些商界大佬,一个个的都是打起了退堂鼓。
“诸位,这武道大会结束了,我们也就告退了。”
“对,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
“我也有事情。”
一众人都是想要离去,不想沾染一点半分,害怕波及。
苏宸倒是一脸淡然的说道:“我来这就是等雷百杀的!”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
“苏大师,您?”王老五也是满脸震惊。
苏宸不想解释什么,也解释不清楚。
总不能说自己是百年后重生的人,要杀前世仇人吧,这说出来也没有人信的。
“这事和你们无关,可自行离去。”
苏宸说罢,便是眯起了双眼,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众人见状,一时间踌蹴起来。
那群商人自然不想多待,谁能活到最后,他们就跟随谁。
而楚天河等人有些犹豫。
留着,那到时候雷百杀怪罪他们,那自己就危险了。
不留,万一苏宸赢了雷百杀,那他们的结果也很难。
王老五第一个站出来,说道:“苏大师,你在我不走,我相信你!”
他将一切都压在了苏宸身上,这对他来说是一场豪赌。
“我早就看那个天霸宗不顺眼了,到处惹事,抢占地盘,甚至还干了许多肮脏的事情!”王老五愤怒道,“我希望苏大师能除掉这个祸害。”
而楚天河等人依旧在犹豫不决。
可此时的江边,雷百杀手中的鱼线断了!
没有钓到鱼线却断了,这让他的脸上多了一丝冷意。
“狼儿,给我换线。”雷百杀喊道。
可没有回应,他这才响起,孟狼去办事了。
“狼儿怎么还没回来?”雷百杀问道。
身旁的徒儿立马回道:“大师兄可能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可是话语刚落,一名弟子就跑了过来。
“师尊不好了,大师兄他......他......他......”
雷百杀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不悦道:“怎么了!”
那弟子哭着道:“大师兄被人杀害了!”
雷百杀手一僵,望向了那弟子,眼神摄人心魄!
“西南武道大会,五市聚集,大师兄和我前往,却被一个小子战杀!”那弟子满脸泪痕,伤心不已。
雷百杀眼神顿时迸出一道金光,浑身萦绕出一股恐怖的气息,压迫感极强。
“可恶!”
“杀我徒儿,以命相抵!”
雷百杀站了起来,直接冲向河面,踏河而行,不过一会儿竟是不见了踪影。
“师父这是?”
“肯定是去给大师兄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