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什么疯!你这些话说得我们两个好像做了什么一样。”柳禾羞红了脸,赶紧将头扭过去看向别处。
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见了,还以为两人在屋里的运动有多激烈呢,事实上,两人的衣服都还是穿得好好的,什么都没做。
凌司呈看到她这害羞模样,十分满意,“难道,你也很想做什么?”
这个“也”字用得十分精妙,令周围暧昧的气氛更上一层楼。
“我不想,你能不能起来,压着我头发了!”
“不能。”
凌司呈直接低头强势地吻住她的嘴唇,想要撬开她的贝齿。
她紧紧将嘴唇抿住,不让他有一点进攻的机会,但是他的大手却一直在周围游走,轻抚,让她身子软得像一滩水。
她的神志忍不住开始飘飘然起来,几乎快要沦陷投降。
突然,她想起他那么能撩,这些招数肯定已经在那几个女人身上试过了吧。
想起凌司呈也跟那些女人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打滚的画面,她内心猛然燃起一股怒气,狠狠地朝着他嘴唇使劲咬了下去。
“嘶!”凌司呈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放开她,嘴唇上赫然出现一道血红色的伤口。
他摸着嘴唇上的咬痕,火气腾地一下上来了,捏住柳禾的下巴,声音狠厉:“你那么抵触我,对唐书言是不是就会热情地贴上去,还会主动吻他呢?”
她不知道这个疯男人为什么又提到唐书言,她和唐书言手都没牵过,怎么会还去做这种离谱的事情。
“唐书言才不会像你那么粗鲁!”她生气地推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十分烦闷:“你寂寞了大可以去找你的情妇,别来找我。”
粗鲁?合着他什么都比不上唐书言,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唐书言比他好。
凌司呈的表情瞬间阴暗下来,周身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醋味,“行,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碰你了。”
说完,他将门打开径直走了。
“不碰就不碰,你最好说到做到!”她听着他的这句话,内心莫名窝火。
但是她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看向他离去的背影,把耳朵竖起来认真听他走路的动静。
他不会真的去找那两个情妇了吧?
转念一想,自己真是没出息,他爱去找谁就找谁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时,几个佣人搬来几大箱子的手机放到她卧室门口,对着柳禾浅浅一鞠躬:“夫人,这是少爷给你新买来的手机,你快选选吧。”
她粗略地数了数,这几箱手机大概有二百多个,各种品牌,各种型号,各种款式,应有尽有。
她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暗自惊讶:这个男人是疯了吧,她明明说的是要一个手机,他竟然买一筐来。
几个佣人也跟着面露喜色,就等着柳禾选完,剩下的分给她们呢。
谁知,柳禾从箱子里随便拿了三个手机出来,递给她们,“除了这三个,剩下的我都要了,这几个就送你们了。”
“啊...好。”她们没料到柳禾的胃口那么大,都有些不悦。
“怎么?不喜欢吗?那这些都给我了!”说完,她干脆利落地将东西都移到房间里去了,锁上门。
几个佣人在门外悔得肠子都青了,捶胸顿足,早知道,以前就对夫人好一点了。
柳禾可不想惯着这些尽会见风使舵的佣人,以前她们在暗地里没少阴阳过自己,现在也只不过是看在凌司呈的面子,态度上才有了一点转变。
既然,是他自己要买那么多的,那她倒卖出去,不过分吧?
她挑了一个最新款的iPho
e,拆开包装盒,打开手机,查了一下这些手机的底价,打算以便宜50至100的价格卖出去。
她折腾一小时,终于把这些物品都挂上二手平台了,脸上的兴奋之情难掩于色。
柳禾一边刷牙一边给宋心航报平安,她在电话头差点哭出声:“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啊?再不回我我都要报警了。”
“没事,历劫去了。”柳禾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短短几天像过了几辈子一样漫长,都怪凌司呈那个混蛋。
忽然,凌司呈那张脸又像幽灵一般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如果是,他又为什么要为她假惺惺地做那么多事情?
“呸呸呸,不能对他心软!”她忍不住对着自己的恋爱脑唾了一口。
“你在说什么呢?柳禾,总感觉你有事情瞒着我。”宋心航听得是一头雾水。
“没什么,改天我送你一部新手机啊。”
“真的假的,我想要iPho
e暗夜紫,1T的!”
“小意思。”
“哎呀!我爱死你了!”
……
两人寒暄完,柳禾挂掉电话,内心还是躁动不已,又想起刚刚凌司呈嘴上被她咬的伤口,应该很痛吧。
要不要去给他送点药,还是跟他说句对不起。
思索半晌,她还是决定去找凌司呈好好谈谈,老觉得发生的这些事情似乎有猫腻。
就在她要开门出去时,手机上接收到一条讯息:今日夜间3点,西海市的河滨中惊现两具男性尸体,两人身份已被证实。
新闻中po出两个男人的生前照片,令柳禾看了不寒而栗,浑身颤抖。
这就是那天想侵犯她的两个男人,他俩是被灭口还是畏罪自杀了?这实在是太怪异了,那两个亡命之徒,不像是因畏惧这种事情而自杀的人。
她的手颤抖着缩回来,脸色苍白恐慌。
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