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
胸闷还能用揉的?
作为名医知因,她这方面知识确实浅薄了。
苏悦干咳两声,说:“不用,我就下去缓缓就行。”
“何苦这么麻烦!”
说完,战炎一把撕了她肩带,圆润的肩膀裸露,内衣也随着男人这动作垂落了一边。
下一秒,有触电的感觉蔓延全身。
只因……
战炎的大手覆盖上来,在她锁骨下揉了起来!
苏悦的脸不由得一红,就连耳根子都发烫得吓人。
大白天的,这个男人竟然对她耍流氓。
不要脸!
苏悦气得咬牙,出手就要甩开他,奈何男人早有所料,很快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皮带,直接将她双手绑了起来。
苏悦急了,大骂,“战炎,大白天的发什么疯?”
战炎没鸟她,手上的动作继续,另一只手空闲了,开始解开衬衣扣子。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这么久了,苏悦哪里不清楚,他毫无节制,不分场合。
敢情真想在这里将她就地正法。
苏悦慌了,立马拿孩子当借口,“老公~要听医嘱,我刚怀孕,孩子还不太稳定,不能太经常过激运动啊。”
“我问过林深了,孕期可以同房,轻柔一点不会伤到胎儿。”战炎咬牙,不轻不重的咬了苏悦圆润的肩颈一下。
苏悦娇呼出声。
这疯狗!
竟然还跑去问林深这种问题,还要不要脸了?
战爷自然是不要脸的,要脸何用?
吃不到肉!
“你想想你上次轻柔么?不,一点不温柔,还非常剧烈。”苏悦试图和这个男人讲道理,但发狂之中的男人哪里能听进去,越发肆无忌惮。
苏悦被撩得全身发软,想挣扎却又没力气。
她恨死自己了,每次对于这个男人的纠缠,总能举手投降。
“不想让我碰,那行,你来碰我。”男人眼底韵味极浓。
苏悦大脑里灌入一段记忆。
她主动的伺候着战炎,男人舒服得叫个不停。
那晚上,她真正领会到战炎的另一面。
怎么有男人叫得这么骚!
简直用骚人耳膜来形容都不为过。
战炎是玩得很舒服,却成为了她的噩梦。
苏悦发誓过,这辈子再也不在主动伺候这个狗男人,可现在他又提出这样子的条件,苏悦彻底麻了。
“还能有其他选择么?”苏悦想哭。
摊上战炎这种男人,她能怎么办?
“要么我主动,要么你来,战炎语气坚决,不给她半点回旋的余地。
苏悦两者都不想选择,她想跑。
可双手被皮带缠着,男人还在为所欲为,全身就跟电击般电流肆意涌动,叫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她哪里还有力气挣扎。
嘴里更是舒服的发出阵阵低吟声,苏悦简直要被逼疯。
“不说话,我当你喜欢这样了!”战炎眼神更暗了,手上动作更为放肆。
苏悦已经说不出话了。
下一秒,座椅被放倒下来,战炎覆盖在她身上,阵阵令人酥麻的感觉涌上全身,她一头黑色长发倾泻下来,如同海藻一般肆意散开。
耳边,是男人喃喃低语的情话,“舒服么?”
苏悦不想让这个男人得意,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娇柔吟唱不停。
战炎眼底划过一抹得意,更加疯狂蹂躏她。
他又问:“舒服么?”
苏悦依旧不说话。
最后得来的是男人更为疯狂的撩拨。
不似之前那般疯狂粗鲁,这次他动作轻柔,如同在弹琴般,叫苏悦整个人云里浪里,最终还是忍不住哼哧出声。
“老公~别折磨我了!”
他的折磨别具一格,动手动嘴,偏偏不走到最后一步。
这种纠缠,简直要人命。
“叫一声哥哥试试。”男人诱哄。
苏悦咬着唇,不想如她所愿。
他修长的手指拉开她的双腿,下一秒直攻城池,叫苏悦彻底破了防,“哥哥~”
“嗯,乖。”
战炎很满足。
知道她怀孕不能压上肚子,他也不是没有办法让她妥协。
男女这种事情上,他有千百种方式让她舒服。
比如现在。
战炎撩拨够了,收回手,看着手指头上湿润一片,就连衬衣袖子也打湿了,向来有洁癖的他一点都不反感,反而特别满意这种结局。
而他的离开,反而让苏悦觉得空虚无比,因为难受,眸子里幽光闪烁,像是荡漾着一波春水。
她控制不住想要去拉战炎,又被强大的理智控制住了,最终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生生将这股羞耻的想法压下去。
战炎将她的神态收入眼中,扬唇邪笑,“怎么,还想要?”
“要你妹!”苏悦忍不住爆了粗口。
吊起了她的胃口,却中途放手,这男人分明就是看她出糗的。
简直就是渣男!
苏悦气死了,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为双腿瞪久了发软无力。
战炎压低了俊脸,倪了她满身的狼狈,哑声道:“行,我就要你妹。”
说完,他一把拉着苏悦背对着自己,弄成一个屈辱的姿势,而后扣住她的蛮腰,强势攻入。
日光涌动,隔着稀疏的树枝倾洒进车窗之内,如同在为两人打光一般。
苏悦不知道这场情事是何时结束的,她累得睁不开眼睛,依稀之中感觉到男人在帮她整理衣服。
耳边,还有男人餍足的声音,“下次在放任我被其人女人包围,不是用手,而是……”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苏悦头皮发麻,气得挥手就要打他。
可她现在就跟软柿子一样,要是战炎真有心继续,她只能被他随意拿捏。
哪里能打得过他。
“身体试过了,手也试了,确实下次可以动嘴试试。”战炎说完之后,拿起刚甩在后座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刚有点疯,把她的衣服都弄碎了,现在怎么整理都遮不住她的大好身材。
战炎生怕自己继续看下去,还会有想把她吃干抹尽的想法。
车子很快启动了。
战炎刚尝到了甜头心情极好,不似来时速度那般快,而是匀速的行驶在马路上。
车厢里还放着暧昧的情歌,时而高昂,时而低语,如同他此时的心境一般。
至于苏悦真是累麻了,就这样躺着一动不动。
她是真的想睡到天昏地暗。
以前觉得训练痛苦,可直至和战炎在一起之后,她发现情爱之中的酸疼感才是最难受的。
那种又酸,又麻,又腿软的感觉,简直和被人暴打一顿没有区别。
回去左七府邸的路上,战炎接到了左七的电话,说要请苏悦帮一个人看病。
战炎看了一眼娇汗淋漓,满脸驼红的小女人,心里涌过一抹不舍,冷道:“她没空。”
“爷,这个人是我母亲,帮个忙。”
话筒里传来左七哀求声。
战炎并不妥协,“等她休息好了再说。”
这个时候,不管是谁,战炎都不在乎。
他只知道,他老婆现在很累,得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