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大两小揶揄的神情,小仓鼠梗着脖子。
“哼,能修炼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要是遇到合适的功法,定能比小绮更厉害。”
“我还能寻宝,小绮能吗?”
一本功法飘到它眼前,“臭猪,你的机缘来了,快把玉石里的精血融合了。\\u0027
“你只要好好学习术法,以后比小绮还厉害。”
系统一边说一边给沈娇绮眨眼。
这是只懒猪,给它点面子吧。
沈娇绮略略吐舌头,趴回自家主人头顶。
眼不见为净。
小仓鼠卒,它没想修炼啊,天天跟着主人吃喝,不香吗?
干嘛要累死累活?
“狗哥,我不修炼,你修吧。”
系统咔嚓一声,将玉石破了,收进空间给魂玉。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半滴精血塞进逼叨叨的家伙嘴里。
“唔,狗哥,你坏。”
“啊,臭狗哥害朱朱,肚子痛痛。”
小仓鼠疼得在地上打滚。
秦兮有些担心,“狗子,朱朱会不会爆体?”
系统小眉头也拧紧了,“应该不会...吧?”
只是半滴精血,黄鼠狼一个普通魂体都能承受。
小仓鼠是天生灵体,不比黄鼠狼差呀。
小仓鼠在地上滚了半柱香时间,沁出的汗,将泥土润湿,整只鼠由白鼠变成棕鼠,脏得惨不忍睹。
令两大两小欣慰的事,小家伙融合完精血,气质一下就变了。
比往常霸气了。
它挺着小胸脯,迈着王霸之气的步子,悠悠然走到洞口,脱口就是:“哈哈哈,老子成仙了。”
两大两小:“!!!”
“朱朱,感觉怎么样?”
秦兮一把将它捞起,发觉它身上的气息很纯粹,完全遮掩住它身上的鼠味。
她还挺喜欢闻的。
小仓鼠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对着她头顶喊,“小绮小绮,快给朱朱洗澡。”
它要跟主人贴贴。
沈娇绮呵呵,小手挥了挥。
白白净净的毛发又回来了,更柔软光亮了。
它一把跳到秦兮脸上贴贴,糯糯的回答:
“鼻子更灵敏了,眼睛从洞口能看到山底下的东西,主人,朱朱变厉害了,以后给你打坏人。”
秦兮好笑的点了点它的小脑袋,也不知刚刚拒绝的小家伙是谁?
“好,那就谢谢朱朱了。”
“嘿嘿,主人,不用谢,给朱朱吃的就好。”
变强了也还是吃货。
两大三小回到山顶,慢悠悠的下山回谢家。
原以为谢家人会在家里焦急盼望,却发现屋内空空的,堂屋门和院门都没关。
主人不在家,他们也不好逗留。
在院里等了一下,门外传来嘈杂声,“听说斌子又拿刀砍人了。”
“怎么又发疯了?”
“不知道啊,说是抢了个孩子,快去看看吧,也不知道这次谁遭殃?”
三小只迅速跟了上去。
司澜墨和秦兮对视一眼,走出院子,跟上前面的人。
一路走过,发现好几户人家都是院门大敞的。
走出一百米左右,就见一个土坯房子围满了人。
隐隐能听到求饶声。
“斌子,把孩子给我好吗?他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
“是啊,斌子,孩子还小,别吓到他了,给大娘好吗?”
“他是我儿子,我的,我媳妇儿也不知跑哪里去的,但孩子肯定是我的,你看,他跟我很像,一个嘴巴,两只眼睛。”
在场所有一个嘴巴两只眼睛的众人:“……”
所以,他们都是一家人?
听声音是孔彩英和谢勇的。
所以被挟持的是谢小西?
秦兮和司澜墨赶紧挤进人群。
“啊,斌子,小心你的刀,会伤到孩子。”这是个陌生的大叔声音。
“斌子,斌子,是你的孩子,你别动,手别抖。”
孔彩英崩溃了,孙儿命怎么这么苦?
两人挤进前排,就见一青年单手抱着谢小西,另只手拿着菜刀架在孩子脖子上。
神色有些癫狂,嘴里喃喃着:“小枫,你去哪了?不要我跟孩子了吗?”
男子动作吓死个人,他怀里的小家伙倒是淡定得很,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
孔彩英和谢勇一左一右扶着已经昏迷的刘晓翠,两人吓得六神无主。
秦兮跟司澜墨打个眼色,脑海里跟系统交流,“狗子,一会协助阿墨控制住那男子,我去抢孩子。”
“好的,墨墨,你转到后面,我用符定住他,你夺刀。”
两人一前一后,趁男子注意力在孩子身上,不动声色挪到他背面。
“墨墨,上。”
两人同时行动。
为了掩人耳目,司澜墨快速上前,钳住他拿刀的手,一掌劈在男子抱孩子的手臂上。
他吃痛松手,孩子掉落,秦兮稳稳接住。
两人动作极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已经被司澜墨按倒在地。
孔彩英跑上前接过孩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小西啊,吓死奶奶了。
大队长谢洪一脸后怕,他命村里人接手去按住熊斌。
这家伙没发病时好好的,一发病太吓人了。
“小伙子,谢谢你们啊。你们是孔嫂子的客人吧?”
车子进村,早传遍村子了,又是陌生人,他一下猜出两人的身份。
“是的。”司澜墨言简意赅。
秦兮走到熊斌跟前蹲下,抓起他的手腕。
心焦虚火阻滞,间歇性失心疯!
按着熊斌的两人面面相觑,这女同志太大胆了,怎么可以随意抓男人的手?
旁边看着的人同样低头窃窃私语,危险解除,八卦上线。
议论的都是秦兮大庭广众下抓男子的手。
秦兮当没听见。
来的路上听到的议论,证明男子并不是时时处于这种危险的状态,那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他病了。
想知道他的病状,不把脉怎么确定?
爱咋说咋说,她又不介意。
不认识的人,一会离开就再也不见了,还需要费劲去管那张嘴?
司澜墨冷眼扫过众人,“闭嘴,不懂就别废话。”
清冷的声音震住八卦的众人,孔彩英也听到那些嚼舌根的,也不哭了,赶紧解释:
“她是医生,给斌子看病,不知道就别瞎说。”
大队长脸色微红,他刚刚想法也龌龊了。
“小同志,斌子是什么情况?”
“受过刺激,气血淤堵,他的情况你们应该了解吧。”
“想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需要了解他的心路历程,心理疏导,吃药也能控制,治标不治本。”
吃药控制,一旦接触能诱发病因的物件,或人或事,都有可能前功尽弃,想医身,先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