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翻遍屋里屋外,再次确定那鸡笼里确实少了只鸡,这下可不干了。
毕竟他许大茂大方归大方,之前送别人一只鸡也毫不含糊,但不问自取,他许大茂就不舒服了。
“少了只鸡,笼子关着不可能自己跑了,绝对是有人偷了我家的鸡!”
易中海他们同样刚下班回来,正被许大茂叫来主持公道。
偷鸡?
一只鸡算上钱票可价值不少,这可算是件严重的事。
易中海几个大家可不能姑息院里出个贼,顺势开了个全院大会,院里众人心不虚,自然不耽误看热闹。
“偷了只鸡?好家伙,许大茂那鸡天天叫的我眼热,是谁下手这么快,我…”
“靠,老张,你这不让人怀疑你吗,说什么胡话!”
“啊对,我可没想,只是吃了只鸡,不对,是我可没吃,只是想吃…反正我可没吃…”
后院两小年轻在那说胡话,平白引人怀疑,好在有人作证不在场才转移了目光,但对方提到吃倒也引出另一种可能。
“一大爷,会不会是小孩偷吃干的,毕竟如果是大人偷去卖钱,没道理偷都偷了,只偷一只”
许大茂灵光一闪,猜疑道。
这话无疑刺激了院里有孩子的人家。
“许大茂,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咱院里可都是好孩子,你这是污蔑”
贾张氏嘴快,说的声音嘹亮,秦淮茹拉都拉不住。难得得到不少孩子家长认同的同时,不出秦淮茹所想的,许大茂注意力转到贾张氏身上。
贾家棒梗兄妹三人,这可是现在孩子里最多的一家,更关键的是棒梗以前偷易家宝馒头可是有前科啊,由不得许大茂不多想。
“贾张氏,我只是猜测,又没点你家孩子,你急什么?还是心虚了?”
究极一问,你说在家看孩子的贾张氏真一点不知道?还放心几个小的就这样随便出去玩?
对自家婆婆什么样一清二楚的秦淮茹,大概知道可能和自家孩子有关,这会也不能干站着了。
“什么心虚?许大茂,你自己说话不清不白,咱们这做家长的自然听不得平白孩子牵扯进来,三大爷,你家也有解旷解娣,你听得?”
注意转移,秦淮茹这话很有水平,不出她意外,身为老师的阎埠贵对教育孩子这方面颇有几分见解想说。
“小秦这话没错,孩子成长过程大人教育很重要,许大茂你鸡不见了,还没确定的事,可不能就这样推到孩子身上…”
那话术一套一套的,说的众人觉啰嗦,人群里不知道谁声音不大的提了嘴“三大爷,你忘了许大茂可没孩子呢,那懂这些”
一句话,成功窝火了许大茂,注意力彻底转移。
“谁在那瞎逼逼,有种出来说!”
对努力了这么久,娃影也没见的许大茂,当年弱米青症、子嗣艰难的诊断就是他的一大痛楚。
矛盾升级似乎一触即发,秦淮茹全身而退,易中海几个大爷还想拦着点许大茂红眼寻人的动作,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鸡肉香传来,犹如夜下点火,耀眼极了。
一下子众人全闻着味过去,看看是那个猛士这么牛,玩坦白局?
“都聚这干嘛呢?有什么戏看,爷也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