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光天根本就没给他们家,棒梗本来还计划着把两个妹妹的糖都给抢来,结果一块都没有。
“妈,我要吃大白兔奶糖!”
秦淮茹一脸苦涩,陆阳也太过分了,就这么看不起她们家?结婚了连颗糖都不给!
“等妈下个月开工资给你买糖吃。”秦淮茹哄道。
“妈妈,我也要吃!”
\\\妈,我也要!\\\
小当和槐花争先恐后的说道,秦淮茹只能——答应。
棒梗还是不死心,来到家门口,希望能看到刘光开来给他送糖。
没想到刘光天没等到,却等来了比他大两岁的闫解旷。
闫解旷嘴里含着大白免奶糖,本想上后院去看热闹,谁知道被棒梗叫住了,对方一直盯着他的嘴巴..
“棒梗,你没有大白兔奶糖?\\\
“没有。我妈说开工资给我买糖!”棒梗有些羡慕闫解旷有奶糖吃。
“你妈买的糖哪有大白兔奶糖好吃,棒梗,我跟你说,大白免奶糖可好吃了,嘴里都是奶粉的味道就连糖纸都能吃!”闫解炫耀道。
“我才不信,哪有糖纸都能吃的糖?”棒梗根本不相信,觉得闫解旷就是在吹牛。
这时,于莉正好从后院走了出来,闫解旷连忙喊道:“大嫂,还有大白兔奶糖吗?太好吃了!”
陆阳给来帮忙的每人一大把奶糖,足有二十多块,于莉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递给闫解旷。
\\\谢谢大嫂!\\\
闫解旷小心翼翼的将另外一块揣进口袋里,然后打开另一块包装纸,哈着的明糯米给看。
“你看,这个糖纸可好吃了!”说完,将糯米纸放进嘴里,还弄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棒梗死死地盯着闫解旷手里的糖,然后趁其不注意抢了就往家的方向跑。
闫解旷脸色一变,他本就比棒梗大两岁,身高也高了一个头,两步就追上了对方。
棒梗一看没跑成功,就准备把手里的糖往嘴里塞,但对方早就防着他这手了
闫解旷一把薅住棒梗的后衣领,一圈打在对方的后脑勺上,然后抢回了那块大白糖。
他将糖放回嘴里,仍旧觉得不解恨,上前踢了棒梗两脚。
“你这孩子怎么打人呢?”屋里的秦淮茹听到声音,出来一看闫解旷竟然按着棒梗在用脚踹。
闫解旷站在那里理直气壮的说道:“棒梗抢我大白兔奶糖,打他活该!”。
听了闫解旷的话,秦淮茹气的就想去找闫埠贵理论,但这时院子里进来一个人,让她愣了一下。
只见一个身穿衬衫的人急匆匆地往后院赶,秦淮茹认出这是杨厂长的司机冯师傅。
冯师傅来到后院,一眼就看到了满脸喜气的陆阳。
“陆科长,两辆车都到了。\\\
陆阳连忙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和两盒大前门塞了过去,“今天辛苦冯师傅了。”
冯师傅连忙装出惶恐的模样说道:“陆科长太客气了,您叫我不冯就狂。
面对杨厂长的心腹,厂里最年轻的副科长,冯师傅可不敢拿大。
陆家这边只有几个朋友在帮忙,其他的朋友同事和领导都直接去胡同口的饭店。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陆阳带着虎子和几个人坐车去接房琦,王英华则在家里等着,闫解成和刘光天则是准备放鞭炮。
此时四合院门口已经聚了不少的人,都围在吉普车和大客车周围。
结婚的他们见多了,骑自行车结婚的他们也见多了,用汽车结婚的人低们还是第一次见。
秦淮茹心里难受的想哭,她和贾东旭结婚的时候别说汽车了,连自行车都没有,她是坐长途客车来的城里,挎了一个包袱皮就结婚了。
闫埠贵围着吉普车啧啧称奇,心里暗骂陆阳这是个败家子,就算他有这个能力,也不会用吉普车给儿子结婚。人情不是钱呀?司机吃饭不花钱呀?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是心情各异,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却没有收到邀请,对他俩的自尊心和院里的威信都打击不小。
易大妈在后面有些羡慕,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出声,以前她觉得何雨柱挺靠谱,现在觉得陆阳才是院里最靠谱的年轻人,如果能搞好关系,她和老伴的养老不是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才能搞好关系?自己和老伴确实攒了些钱,但人家似乎看不上除了这些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以前陆阳是1级钳工的时候还好说,让老伴悉心教导就可以了,但易中海浪费了这个机会,直接将这么好的一个人才拱手送给了房大永。
不仅给房大永送了一个好徒弟,还给人家送了一个好女婿。
易大妈有些幽怨的望了老伴一眼,精明了一辈子,却在陆阳这件事上糊涂了。
看热闹的邻居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有的后悔以前得罪陆阳,有的想着怎么去拍马屁。
两辆汽车就可以看出陆阳的能量,其中一辆还是轧钢厂杨厂长的坐骑。
附近胡同的邻居也有来看热闹的,看了两辆车便知道易中海他们四合院出了能人。
“易师傅,你们院的人结婚?真有能耐,能弄来两辆车!”
“易师傅,咋一点动静没有?难道你们去饭店吃席?真让人羡慕!”
“老易,你们院能人真多,有你这个8级大工匠,还有干部也住在这?
众人纷纷来跟易中海搭茬。他满脸苦笑,有苦难言。
这年头结婚都会在院里摆席,谁要是结婚没在院里摆席,旁人笑话的不是结婚的人,而是院里管事的人。
别人都会说管事的人没有能耐,连院子里的关系都处理不好,这也是易中海不希望坏事传出四合院的原因,要是被街道办知道了,一定会怪他管理不力。
尤其是陆阳这种厂里的干部,出了事没有人会说他不好,却一定会说易中海没有本事,连邻里关系都协调不好。
所以易中海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干巴巴地点头应和。
“老易,你们院谁结婚呀?”
“陆阳。”易中海回答道。
“原来是陆科长?老易,真羡慕你,院里能出陆科长这种大能人,据说他跟杨厂长关系特别好!”
问话的人也是轧钢厂的工人,自然知道陆阳在厂里的情况。
“是啊是啊,呵呵。”易中海笑着点点头,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