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老娘才应该是焦点!!”
毒蜂见不得别人缠绵,对着萨沙和戴夫破口大骂,随后更是当场掰开弗兰克的嘴。
将一颗药丸儿塞进他口中,威胁我们赶紧按照她说的做,不然老爹的小命就没有了。
“那你也得告诉我,你要干啥吧?”
我摊手对毒蜂问道,她提出要我给她账户上打一亿美刀,然后再将蓝冰糖的制作配方交出来。
“这个不行,我可以多给你一亿但配方不行。”
炸鸡叔坚决否认,毕竟钱没了可以再赚,可配方那是他安身立命之本。
尤其是老白的技术提纯越来越高,制药市场的畅销程度直线上升,他怎么可能把配方交给别人。
“配方不可能,你可以再多要点钱!”
炸鸡叔态度强硬,但毒蜂比他更硬,嘴角轻挑露出一抹微笑。
“如果我就要配方呢?”
“那就不用走了,你可以干掉弗兰克,甚至这里的所有人,然后被我打成筛子。”
炸鸡叔一个眼神示意,维克多就将轻机枪对准了毒蜂,滑动枪栓的声音咔咔作响。
两边陷入僵局,局势冷冽到让我忽然感觉到一丝凉意。
“嘶——谁开的空调?”
我忽然发现不知何时,火车上的空调被打开,嗖嗖凉风灌进脖颈。
我有点禁不住,让琉嘉赶紧找空调按钮,到底是哪个王八蛋。
在这么紧张的时刻,手欠儿拨弄空调。四大天王一通翻找,连遥控器的影子都没看到。
这时我注意到,毒蜂伸进兜里的手,难道是她干的?为啥?
“额……怎么感觉有点儿晕。”
维克多说完一头栽到机枪上,昏迷不醒,除他之外其余人也纷纷倒地。
炸鸡叔咬牙切齿地坚持,仅仅前进了半米,就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意识到不妙,我立刻奔车窗跑去,快速打开通风,并用毛巾捂住嘴鼻。
为了保险又掏出风油精,点在人中然后抹上水。
劲凉的感觉顿时来袭,强烈的刺激感,让我勉强能保持清醒。
其他人开始陆续倒地,转眼间只剩下我跟萨沙,以及一脸懵逼的弗兰克,毒蜂疑惑地看着老爹。
她不明白为何人渣没事,老爹解释你大爷纵横医院几十年,注射过的麻药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像七氟烷这类诱导麻醉剂,按照平时住院的剂量,至少得吸入十倍浓度,才能让他昏迷。
“没办法,哥就是这样一个创造奇迹的人。”
弗兰克一脸平常,而毒蜂已经被震惊到呆滞,回过神来望向还在挣扎的我。
出言嘲讽:你很聪明,知道了我用毒的原理,可惜反应不够还是吸了一些。
虽然不会令你瞬间昏迷,但也在慢慢入侵大脑,很快就会支撑不住的。
我靠在车窗边,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手捂毛巾恍然大悟。
难怪约翰会中招,原来毒蜂是通过火车上的空调施行手段。
她事先在空调内部,投入大量七氟烷液体,因为制冷剂的缘故。
七氟烷不会快速挥发,等到需要使用时,她会按下空调开关。
打开通风装置,使制冷空气流出,而麻醉剂也会随之一块飘散。
无色味浅,常人只能闻到淡淡的果香,这就是中招迹象。
难怪约翰防不胜防,不得不说毒蜂的手段,确实阴险。
“好吧~你赢了,随便你怎么嚣张,不过我还有个疑问。”
毒蜂仰头示意“你问”,我看着陶醉的萨沙,好奇她怎么能坚持到现在?
趴在她身上的戴夫已经吐沫子了,可萨沙除了毒素清除后的无力外,意识却很清醒。
“难道她也有弗兰克的牛逼体质?”
“不…她没有,只是解毒剂喷射的范围正好,照到她而已。”
说着毒蜂拿出一瓶熏香,在我眼前晃了晃,当然距离隔得很远。
我摊开手作出无奈地表情,现在能打的战力都趴下了,不能打的也被关起来。
只剩下弗兰克一个有抗体的,虽然小老登身手还行,但跟毒蜂比可就是战五渣。
毒蜂此刻得意洋洋,放开鼻青脸肿的弗兰克,奔我走来。
“你说——绑架红缎带军团的首领,会有多少赎金?”
毒蜂带伤的面容依旧秀丽,褐色皮肤丝毫不影响她,蛇蝎美人的即视感。
“哦吼吼~小弟弟开始害怕了?”
毒蜂慢慢靠近,我被逼得后退。看到我如此反应,更激起了毒蜂的消遣兴致。
开始挑逗我,纤纤玉手在胸间拂过,舌尖儿舔着嘴唇,眼中的欲望呼之欲出。
“卧槽~不会吧……”
我看她这般模样,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难道她还对我有啥想法?
“我最喜欢吃嫩鸡,尤其是童子鸡。”
火车长廊,两军战场。毒蜂丧心病狂地要祸祸我,这尼玛家人们谁懂啊。
“别别……你冷静,你要多少钱我给呀!”
“可我改主意了,就要你——”
说着毒蜂顺势扑向我,双手被歹人控制,幽香的味道直冲大脑。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反抗基本全靠吼。被毒蜂这个不要脸的bitch(婊子)压在身下,我有心拒绝无力回天呐。
眼瞅着疯女人,开始撕扯我衣服,蛮横粗暴且无礼,一点都不顾及我的心情,好坏好坏的。
先是外套然后衬衫,一件一件被毒蜂扯成布条儿,在空中飘落。
如同强迫一个小孩子洗澡,我竭力阻止口中谩骂,“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毒蜂满眼兴奋,笑容逐渐变态:你越反抗我越嗨皮,c'mon!(快点儿!)表情再贞烈点。
鲜红的唇印按满我的脸,屈辱的泪水划过耳边,毒蜂轻启贝齿唇舌交缠。
荒诞的开展令人猝不及防,毒蜂进一步对我展开攻势,眼瞅着都要摸到某方面了。
“哈哈哈……嘴巴骂得凶,身体很诚实嘛!”
毒蜂的嘲笑对我杀人诛心,我看向她表情已经带着绝望,有那么一秒钟都想咬舌自尽。
“喔——法式舌吻!——真不赖!”
弗兰克不知何时,爬到我旁边看戏,脸上带着戏谑与调侃。
“人生嘛——总归会经历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这是宝贵的体验。”
弗兰克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一个劲儿地给我灌鸡汤,对于毒蜂则传授嗨皮的经验。
儿子被迫害,老子却在一旁给歹人传授技术,这是何等的卧槽。
“不是我自吹,本人有丰富被人强迫的经历,无论男女。”
弗兰克喋喋不休,吵得毒蜂心烦意乱,一管毒药注射进身。
弗兰克咋滴不咋地,还觉得毒蜂在给他打快乐药,搞得疯女人默然无语。
“你让我兴致全无——混蛋!”
起身一击手刀,打晕老爹后继续对我用强,“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我看未必!”
就在毒蜂要继行不轨时,约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冰冷的枪口指向她的胸口。
约翰用揶揄的语气问我,需要等她结束吗?
“当然——快特么开枪!”
毒蜂大叫:不——
砰!枪声响起,血花四溅。一朵罪恶的毒之花,香消玉殒。
毒蜂瞪大双眼,倒在我胸膛。约翰开始在她身上翻找,用毒者一般都会预备解药。
果然不一会约翰就找到了,先给我注射一针,随后挨个打人人有份。
我幽怨地看他,警告约翰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别到处说。
“呵…呵,我觉得自己还是来早了。”
约翰开句玩笑,与我一起拯救众人,经历了种种磨难,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吉普斯跳车逃走,三巨头去一剩二,神秘老板白死神,上线就领盒饭。
暗花组织被灭,卡特公司损失惨重,估计一时半会掀不起大浪。
我也终于能喘口气,带着家人好好度个假了,上帝保佑可千万别再有麻烦。
大家清醒以后,火车也快要到达下一站,炸鸡叔又要跟我说再见了。
卡特公司的事情不算圆满,但我们也没有损失,他重创了老东家。
还获得了一箱上帝恩赐,以及一名制药专家,炸鸡叔觉得自己应该研究一下,它的神奇之处。
“再见吧~道拉格!”
炸鸡叔看着窗外跟我道别,“我就只能送到这了,记得给我带礼物。”
他一脸笑容,这次的收获还行,足够他发展壮大。
炸鸡叔跟我分享未来的展望,他要让老美实现,“快乐”大同社会。
我鄙视他简直是痴人说梦,可炸鸡叔认为有志者,事竟成。
“很快我就会向议会提出这个政策,到时候南区将被载入史册。”
炸鸡叔对以后的期望,看的我有点尴尬,要知道我是反对卖药生意的。
对于这种害人的玩意,最好是限制和销毁,但我跟炸鸡叔合作这么多次。
已经有点感情了,贸然插手不太讲究,不如趁现在把他推下去?
我盯着火车门出神,脑海里纠结要不要弄死他,而炸鸡叔还勾肩搭背跟我畅聊。
却不知他的名字,此时正在阎王爷的生死簿上,忽明忽暗的闪烁。
“爸爸——”
一声呼喊将我拉回现实,清醒后的道拉格,无法对一个父亲下手。
唉——真是仁慈的软弱,下回等她儿女不在的吧。
炸鸡叔的女儿,跟利欧姆差不多大,都是稚嫩年华。
被毒蜂药倒刚刚清醒,第一眼自然想见到父亲,托她的福炸鸡叔躲过一劫。
“哦——我的甜心!”
他张开双手等待闺女入怀,之后抱起来用力亲吻在其额头上,十分自豪地向我介绍。
“这是茉莉,我唯一的挚爱宝贝。”
炸鸡叔老父亲般的慈祥,令我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会是个严厉的人呢。
看他这女儿控的样子,这会工夫都已经亲自己闺女六次了,好吧大多黑帮大佬。
好像都是女儿奴,谁让这行难得子嗣呢,尤其像炸鸡叔这样的制药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