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体一道北冥家家主,北冥战天!”北冥战天对着董武友好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介绍自己。
“原来是炼体一道,四大世家之的北冥家主,失敬!”董武虽然实力比北冥战天高,但是为人却很随和。
“炼魂一道炼魂宗宗主,无极南明!”相对于北冥战天的友好,无极南明就懒散许多。
“失敬!”董武对着无极南明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炼气一道,于天!”于天的话一出口,董武直接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法,这个于天竟然会是炼气一道的人!
“好了,我们开始吧!”自我介绍已经结束,现在开始说关于对抗血族的事情了。
“这次血族的目标是地狱组织,如果地狱组织被灭。我想血族的下一个目标,就会是我们华夏国!所以这次机会难得,我们不用冲在第一线,只要配合地狱组织,将血族一举歼灭即可!”听到于天的话,董武和北冥战天同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于天的意思。
“我听说血族之中,有十几位蓝级强者的存在?”厉右使将北冥战天告诉他的话,转告了无极南明。
“初步估计最少有十位!”无极南明听到于天的话,他陷入了沉默。他炼魂宗这一次,就他一位蓝级强者过来。
“是不是绝对你炼魂宗的实力不足啊?”北冥战天这个时候开口了,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哼!你炼体一道能敌得过血族?”无极南明听到北冥战天讽刺的话语,他出言反驳道。
“我炼体一道这次有六位蓝级强者,跟我一起过来!”北冥战天一脸得意之色。虽然现在没有办法和炼魂宗开战,但是能够压炼魂宗一头,也是不错的。
“哼,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无极南明冷哼了一声说道。
“董家这一次,可是来了十位蓝级强者!”于天见董武一直闭口不言,他开口说道。听到于天的话,董武的眼中,再次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无极南明和北冥战天二人,听到于天的话,同时看向了董武。他们都没有想到,一直默默无闻的炼武一道,底蕴竟然如此雄厚!
“大家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地狱组织会来人带咱们过去!”众人答应了一声,同时起身离开了于天的房间。
董武回到酒店以后,就把自己的儿子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个于天是炼气一道的人!”董弑之前也感觉到于天实力非凡,但是他不知道于天属于哪一道。
“炼气一道?就是那个没落的炼气一道?”董弑有些惊讶的说道。
“对!现在的炼气一道,只剩下霍家一脉。但是霍家一脉,最强大的也不过是青级的修为!”董武对于炼气一道也有所耳闻。
“那于天的是什么修为?”董弑有些好奇的说道。
“这个……!”董武开始还以为于天是普通人,又怎么能看出于天的实际修为。
“他是这次对抗血族的负责人!”董弑听到自己父亲的话,他不由一愣。
“看来这个于天的身份,很是不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路西法就来到了华夏国大使馆。森强将路西法带到了休息室以后,就来到了于天的房间门口。
“M国的路先生来了!”森强看着开门的诸葛祁妃,态度恭敬的说道。
“好!”诸葛祁妃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就将房门重新关上。森强没有离开,继续站在门口等候。
“于天,路西法来了!”诸葛祁妃回到了屋内,对着正在洗漱的于天说道。
“恩,咱们走吧!”于天放下了毛巾,点了点头说道。
于天打开房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森强。
“去通知他们到大使馆门口集合!”听到于天的话,森强点了点头。
路西法看到走进休息室的于天,他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于天的场景。
“稍等片刻,有一部分人没有住在大使馆!”于天看到了路西法,开口说道。
“好!”
“这次我们一共有六十几位强者过去,不知道房间是否安排好了?”于天没有去过地狱组织,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这一点放心,我主已经为诸位准备好了房间!”
半个小时以后,三道的领头人来到了休息室。路西法安排了十几辆车,来接华夏国的众人。
十几辆车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来到了一片稍显荒芜的区域。这里除了光秃秃的山,在就是黄沙。在这片山峦之中,有一座最高的山,这就是地狱组织的老巢。
十几辆车驶进了山洞之内,刚一进山洞稍显黑暗。车又往里面开了五分钟的路程,才有了光亮。
于天看到了在山洞中的大门,这道大门厚重无比,在大门上画着奇怪的图案。随着大门缓缓打开,一行车辆驶进了地狱组织的城堡内。
因为撒旦之前受了伤,所以由路西法将华夏国的众人,送回了房间。由于地狱组织的城堡,是建造在山体之中,所以房间内也没有能够直射入屋的阳光。城堡之中灯光通明,灯就是地狱组织的光明!
“这地方长期居住的话,估计我会疯掉!”董弑看着属于他的房间,自言自语的说道。
由于这次华夏国众人的造访,所以午餐是在大餐厅内举行。撒旦和他的儿子哈冥也参加了宴会,哈冥看到于天的时候,他的目光有些耐人寻味。
“感觉各位伸出援手,我敬各位!”撒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举起了酒杯。
华夏国的众人,也象征性地举起了酒杯,将酒杯内酒一饮而尽。
“好了,各位慢用,我先失陪了!”撒旦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餐厅。
“来过个场有什么意义吗?”董弑撇了撇嘴说道。董弑的话,被不远处的哈冥听个清楚。哈冥的脸色一变,看向了董弑。
董弑感觉到了哈冥的目光,转过了头看向了哈冥。
“怎么你有意见?”董弑本就看不上地狱组织,见撒旦来敬一杯酒就离开,他的心中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