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眼眸之中若泛起了希冀之色,在那一刻望着远处之时,随着步伐而动,青印月不觉间跟在了紫寒的身后,看着紫寒的背影之时却不由感到了一种孤独。
那般孤独若天成一般,无人曾望,无人曾临,仅是一刹那之间随着光华而动之时青印月却唯有静望,因为适才的那一份孤独却让人心惊,那一刻他竟不敢靠近紫寒。
渐渐的,随着时间流逝,二者流转城中,在那一夜停歇了三日光景,当第三日群星璀璨闪耀世间之时,所有人皆是不由凝目而起望向了虚空之上。
今日的神灵古城格外的不一,拥有着一种莫名的气氛在不断凝聚,同时也有着诸多强大而隐晦的气息在不断凝现而出,片刻而起之时诸神静望,虚空之上那树灵所处之地却不禁多了诸多身影。
紫寒所立看着天宇之上的树灵,看着那自树灵而下的石阶,而那石阶便是通往树灵所处之地的路,虚空之中有着大道压制,无法直接跃上高台,唯有从下方踏着石阶而上。
此时的静望青印月随着紫寒而起径直向着高台而去,紫寒站在石阶之下一眼而望,那石阶若通往云端一般,此刻的天宇之上便是漫天的星辰,随着星辰而动那一株树灵却若在摇曳而动。
“好神异的感觉,这便是诸神大典?”
“嗯,差不多吧”
青印月说着抬头而望,然而此时在四方在那石阶之上早已有着诸多的身影不断向着其上攀蹬而去,唯有在那一刻望着眼前的这一切之时,青印月却不由看向了紫寒似乎伴着一丝犹疑之意。
“紫寒大哥,此行你得小心了”
嗯?
一时间紫寒却有些不解的望着他,道“为何?”
“因为你入城之时斩了整整十名羽族的神灵,那羽族之人自然不会就此轻易揭过,而这一次诸神大典本就是由羽族主持的”
“呵”
莫名间,紫寒却不由一笑,笑的有些肆意,在那一刻望着这石阶之时灰色的眼眸种子红闪过了一抹冷冽之色,感受着还在他身体之中的麒麟珠时,道“何妨,若是羽族真的不要脸,出动天神境的强者对付我,那我不介意让他羽族损失一名天神境的强者!”
嗯?
这一刻紫寒的声音响起,若伴着一种森然之意,而青印月看着紫寒之时眼中却不由露出了一抹犹疑之色,他虽是见识过紫寒那可怕的战力,可是他却能够感受到紫寒的实力依旧不曾达到神境,不到神境又如何能够与神境之人抗衡,何论天神境……
到了此时紫寒所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之时,青印月看着他的时候却又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似乎眼前的这个人真的能够做到他所说的一切。
铛!
突然间,虚空之中传来了一声钟响,在那一刻随着钟鸣之音,紫寒的目光不由望向了虚空,望向了那石阶的尽头,因为此时的钟声便是自那石阶的尽头传来。
铛!
钟鸣之音再度响起,在这一刻,随着钟声而起紫寒的目光却不由再度一凝,此时所望,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眼中不由泛起了一缕莫名之色。
铛!铛!铛!铛!铛!铛!铛!
这一刻一道接一道的钟鸣之音不断响起,随着声音而动之时动荡了四方而起,在那一刻一道道强横的气息竟在此时不断自四方涌动而来,仅是刹那之间随着那一道道气息临至之间,石阶的尽头便不由响起了一道威严之声。
“诸神所望,今朝神典自此而起,三千石阶尽头,静待诸神而临”
嗡!
随着那言语而起,虚空却在此时不禁颤鸣而动,那般声响若落地而生,却在此时那尽头却伴着一层淡淡的迷雾铺展开来。
迷雾所处朦胧了眼前的这一切,也在此时紫寒若看不见了四方唯有看见眼前那近若无尽的石阶,此刻不由泛起了一种神异的感觉而来。
唰!
突然,紫寒有感在他的身侧在此时有着一道身影骤然而动,瞬息之间踏上了石阶向着尽头而去。
嗯?
紫寒眉头轻动,看着远处,看着天宇,他的心绪竟不由再度泛起了一种紧迫感,迷雾遮掩了紫寒的视线,望不见四方,可是他的感知却依旧还在,就在刚刚他感觉到了一股颇为强横的气息随着那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看来这神灵古城之中还真是卧虎藏龙啊,方才开始便有着如此人物攀登石阶!”
“你不知,在他们眼中谁能先登上那石阶的尽头也是一种荣誉”
“哦?竟还有这如此荣誉”
此时言语终是落尽,紫寒望着眼前的这一切,看着前方那一节节的石阶,嘴角不由泛起了一抹轻笑,道“看来我也该登上这石阶了!”
随着时间流逝,紫寒一步步向着石阶而起,却在那一刻他不断的感知到在他周身之外有着一道道身影不断擦肩而过径直向着石阶的尽头而去。
若无果,若无感,紫寒所行每一步皆是如此的踏实,便若在悟道一般,看着眼前的每一阶石阶,他似乎不曾有着兴趣去与那其他人争那所谓的荣誉。
可是当紫寒想要安安静静的走完这石阶的时候,却在这一刻,在那石阶的尽头之处却再度响起了一道威严的声音,让紫寒不禁为之止步。
“你止步!”
此刻,尽头的声音骤然响起,有着一股气机径直锁定着紫寒而来,可是在此时仅是那一道气机的锁定之间,紫寒便不由皱起了眉头,因为此时那一股气机钟所流露出的气息的气息却是如此的可怕。
“止步?我为何要止步!”
听着声音,原本紫寒停住的步伐再度迈动,在此时却再度跨上了一阶石阶而动,若无视了声音的主人。
“这乃是诸神大典,神灵的集会,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登临吗?”
一瞬间,随着那一道声音的响起,紫寒的眉头却再度一蹙,他若收敛了所有的气息,望着上方骤然间止住了步伐,轻声之间,那声音若低沉却又若泛着寒意。
“不知,怎样方才算作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