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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胖了这么多,他看季正则还在这胡说就生气,“走开。”
那边季迢迢又哭了,他连忙把季正则拨开,去看孩子。
他其实不太喜欢小孩,但这个小孩又实在喜欢他,平时季正则连抱都不能抱,一抱就哭,扯着嗓子嚎,又尖又利,闹得人头疼。
方杳安生怕他把小嗓子哭坏了,就抱在怀里哄,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脑袋有意识地往他怀里拱。
前段时间方杳安不方便动的时候,家里乱点脏点也没办法,毕竟季正则完全没有居家天赋,现在能活动了,一刻闲不下来,恨不得把这些天的清洁全做了。
孩子又刚睡着,他怕放下就醒了,就一边抱着小孩,一边打扫。
季正则苦着脸跟在他后边哼哼唧唧,“小安,你放下他吧,多累啊,他就是想要你抱,坏家伙。”
方杳安充耳不闻,几次转身被他撞到,嫌他碍手碍脚,“你是小孩吗?要不要我抱着你睡觉啊?让开!”
季正则忙不迭地点头,挡在他面前,“要,你抱我吧,快来。”
方杳安无话可说,不想跟他再扯下去了,瞪了一眼,又接着忙手头的事。
季正则还是闷闷不乐地跟在他身后,一会儿踹到茶几,一会儿撞到桌子,总弄些状况出来,突然豁然开朗,“小安你本来就抱着我睡觉啊!”
说到睡觉方杳安更气了,从他回家康复好了以后,季正则故态复萌,又整晚压在他身上睡。季正则精壮,又高,趴在他身上像压了座山似的,实在不舒服,可惜每次抗争都无疾而终。
季正则狡猾透了,经常趁他被操得汗津津的,瘫在床上一边哆嗦一边哭的时候,压在他身上来。粗糙滚热的舌面舔他脸上混杂的泪和汗,喘息灼热,“不哭了,我们睡觉啊。”又把头埋在他脖颈,流连地吮吻,“我下次轻一点,小安不哭好不好?”
方杳安要被他气死,肚子都被快这个混蛋顶穿了,还在这整天花言巧语来哄他。
但床上的事季正则不如意的时候更多,他本身性欲强,又压抑了这么久,乍一解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做爱,吃饭的时候都往方杳安大腿摸。
把人拖上床当然简单。
他掐着方杳安的腰,把他撞得头重脚轻,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缠在他腰上,满足又崩溃地淫叫,“重一点,嗯,好麻,不行了,唔,不,好厉害......”
方杳安满脸是泪,腰腹上挺,手在床上胡乱地挠,下头被干得又软又湿,菇滋菇滋地冒响,处在高潮的边缘,摇着头浑身抽搐,“不,不行,饶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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