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少被她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宝贝宁宁再一次捧腹大笑,他摸摸自己的脸,默了一下下,好像他也是他妈咪鄙视的长相。
“程安雅!”叶琛咬牙切齿,这个可恶的女人,嘴巴尖得和毒针一样,总是一针见血,瞧瞧她,明明是红了一副脸颊,却还能冷静地蹦出这种经典的骂人语句,脑子什么构造,靠!
程安雅推开他的头,扬扬下巴,一副我就嚣张你能拿我怎么样表情。
叶三少怒极反笑,头颅又伸了过来,盯着她,一脸嫌弃,“你不稀罕,我也不稀罕你,本少爷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自信,七年前,你才几岁?”
眼光恶意下移,落在她胸部的位置,勾起唇角,“一个四季干扁豆,我就算饥不择食寒不择衣也不会找上你!”
论嘴巴毒,叶琛当仁不让。
程安雅磨牙,很好,他最好马上恢复记忆,让他好好回忆一下,七年前她的身材比黄金比例还要黄金,也让他这大少爷好好回忆一下他的兽性,更让他尝尝被人甩钱的滋味,多威风啊!
“叶总,你眼光高,我这干扁豆入不了你的眼,所以,你可以不问了吗?”程安雅微笑,凉凉地问,“反正我们两看两相厌,你就当天下掉个宝贝给你,ok?”
两人相互斗嘴,各自的气息都扑洒在对方身上,连他们都没察觉到,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挑衅,多么让人有遐想。
叶琛眸光一沉,问不出结果,他不甘心,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七年前,他们是不是相爱过,不然怎么会有孩子,以他个性,如果不是他喜欢的女孩,怎么可能让她有孩子?
防护措施他一直做得极好,不然他叶琛的私生子女都满街跑了。
“程小姐,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然为什么死命咬着这段回忆不肯说?
“我们两不熟,对你没什么误会,如果你再不从我身上起来,我对你恐怕就有误会了!”程安雅淡淡笑道。
“我要知道七年前生什么事?”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叶琛阴阴地勾起唇角,脸色阴鸷,太长时间逼供,让他耐心减少,“你是不是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怕人知道?”
程安雅呼吸一顿,心快了两拍,她都忘了,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敏感聪明,该死的,再被他逼供,她要飙了,“我说,你出车祸失忆的对不对?”
一下子换了话题,叶琛不明就里,点头,“没错!”
程安雅了解地点头,表明她知道了,她顿了顿,摆出她的程式微笑,很中肯地建议,“我看电视,小说上都这么说的,一般男主角出个车祸什么的失忆了,多半是脑子有块淤血,后来被人打了一下,又莫名其妙的恢复记忆了。叶总,我看要不这样,你出去随便找个人,让他拿根钢管往你头上挥一下,说不定淤血散了,记忆就恢复了!”
叶琛脸色唰一下,全黑了,怒气狂飙,拳头蠢蠢欲动,真的很想砸烂她这张笑脸,笑得真丫的刺眼极了。
拿钢管挥一下,亏她说得出口,还有命在吗?
“在这之前,我会先扒开你的脑袋!”叶三咬牙切齿。
“你真血腥,太没幽默感了,开个玩笑嘛!我说,你硬是要知道七年前生的事,为什么呢?”程安雅很好奇。
叶琛心口一紧,眼光一闪,躲避程安雅的眸光,他有些不敢去看她太过明媚的眼光,那会让他冲口而出,问她,你是不是爱过我?
这句话,从知道宁宁是他儿子开始,就一直憋在叶琛喉咙处,拼命地想要挤出来,却被他狠狠地压下。
特别是宁宁说过,程安雅曾经说过,他们相爱过,因为他出车祸死了,她才出国。
很多事,都那么巧合。
叶琛不得不做这样的联想,联想到七年前,他们是不是一对情侣。
他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可他又不想被程安雅看出来,拐弯抹角地逼供,却没有一个法子奏效,叶琛很想诅咒!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叶三少是从来没想过的。
程安雅见他躲避她的眼光,很好奇,靠这么近说话真的有点不太妥,影响她的思维转动,她不明白,他突然走小家碧玉路线做什么?
再说,叶总,你再怎么小家碧玉的表情你看起来也不是小家碧玉的料好不好?
她又没调戏他!
“喂,没话说就起来!”程安雅推了推他的肩膀,“你自己一百来斤压在我身上,你以为你是我家宝贝吗?”
叶琛真想揍她,哪儿压着她了?他不是撑着身子吗?靠!
叶琛一把制住她的手,压在床上,怒气狂飙,这女人连圣人都能逼得疯,既然她说压她,他索性坐实了罪名,叶三少当真移动身上,狠狠地地把压住,咬牙道:“我没压过你,你哪儿来的宁宁?也没见压坏你!”
程安雅脸颊炸开一朵红云,红得可以滴出血来,本来两人的姿势就够暧昧了,这会儿更暧昧了,上半身紧贴着,密不透风,他坚硬的胸膛压挤着她的柔软,似是不甘心,一手绕过她后腰,把她紧紧地圈在怀里。
不管她偏向哪个方向,都是他的气息,如影随形。
特别是他嘴巴里还吐出绝对不纯洁的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你……”程安雅彻底服了,好吧,叶三少,论无耻,我不敢和你争锋!
“宁宁说……”叶琛看着她,拉上了尾音,猛然用力,本来就贴得够紧密的身子更紧了,他都能感受到胸前两团柔软的挤压,很销魂的感觉,可以一边享受,一边逼供,多好的主意,“你告诉过他,他的父母七年前很相爱,他爹地出了车祸,死了,你伤心欲绝出国,才现有了他,是不是?”
程安雅瞳眸一睁,呆滞了一下,略慌,他在说什么?
她的反应看在叶琛眼里,自然传递了一种,她心虚的信息,原来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