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双印懂啥意思,打个岔糊弄媳妇。老狠哭的投入,都没发现异样。说赚钱听见,寻思能留下。
见没说急切地问:“啥路子你说呀——”
陆一帆说完,就有点后悔。不该联系太深,但是对自己有利。
沉吟一会才说:“近期行政部,裁掉几名库管。因为当时挺乱,个别库房没清点。装蓝莓原汁那库,库管员很敬业……”
老狠接茬道:“这人我知道,另外不可能缺。每桶都那么大,谁能带出来?那么浓稠,不勾兑喝不了。不清点也没事!”
陆一帆一笑:“话也不能说满,漏洞还是有的。同生产部之间,就很容易出错。”
“没听说啊?”
“没听说就没有?不能排除会发生!”突然打起官腔。
徐双印好像懂了:“你意思是说……”
“我啥也没说,只讨论可能性。梁家提炼原汁,较同行浓度高。卖给其他公司,每吨至少两万。库里有二十吨!”
说完打个电话,故作深沉的走了。
老狠皱皱眉纹:“他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你可以赚一笔。新库管不熟,不知具体情况。二十吨挺多,拉出两吨没事。如果真被发现,能跟生产部扯皮。实物没清点,最后会不了了之。甭考虑对不起谁!”
“说的轻松,怎么拿出来?那么大一桶,开叉车往外端?跟没说一样!”
看眼媳妇马上说:“胡说什么?”
“这是来钱路子?跟我留下啥关系!”老狠愤愤嚷嚷。
“想留下?不现实!临走赚一笔,回家不香吗?”
“咋赚?明抢!”
徐双印瞪他一眼:“我操——看你这德行!”
生产部长朴熙,是朴善的儿子。真当自己家的,处事非常较真。现在闲的没事,几个人互相整。陆一帆要算计他!
就梁家现状,不知啥时收货。有刚才那两万,半年啥也不用干。要是再有两万,回家能风光不少。
刚才那顿哭,有一定影响力。毕竟跟他出来,徐双印想帮一把。拿点钱回去,也好吹牛逼。只要自己,还吃这碗饭。迟早能用上老狠!
既然陆一帆提头,不拿白不拿。想想没纰漏就说:“明天进添加剂,雇个大点的箱货。下班时来就行,完事带出原汁。两库离得不远,自己开叉车装。其它不用你管!”
现在饮品公司,是半停产状态。生产一次,够卖半个月。上班也没啥事,都在一起扯淡。
提前安排好,老狠畅通无阻。名字没白叫,一下子装三吨。之后坐着箱货,大摇大摆走了。
直接拉到淡玉,全都卖给陆氏。事先联系过,单据都挺全。到那有人接,没费啥事就收了。老狠得了四万,带六万块钱回家。
梁启儒亲自安排,陆一帆监视朴善。库管、保安以及运输队,这些都归他管。所以天衣无缝!
半个月后清查,发现原汁缺三吨。朴善亲自查,弄个灰头土脸。事先准备充分,全推到朴熙头上。闹到梁启儒那,各打五十大板。
越想越生气,朴善甩手不干了。陆一帆大喜过望,幸福来得太突然。以为把控公司,然后重用徐双印。谁知天不遂人愿,日子比以前艰难。
内忧外患,梁启儒愁眉不展。跟余倩冷战,相互都没有话。梁晓婵要复婚,他不同意不算数。
这时候不能,去小老婆那住。当初在丹墨,没少花费心血。觉得底子不错,星海不行有津林。妄想起死回生!
陆一帆始料不及,徐双印也挺失望。虚与委蛇,阳奉阴违,继续扩大小圈子。可他老板就奸诈,只是还没缓过来。
约翰恢复以后,重新定位自己。不敢明目张胆,私下里还在采集。缩小范围,想巩固灵力源。动余倩没事,想碰梁晓婵麻烦。
已跟陆舰补证,正琢磨半场婚礼。回到从前的家,两人又住在一起。见她性情大变,想到从前的话。马上去找陆湾!
两后秘制补药,使他法力提升。需求量太大,又不想违背道德。没事在星海,总也不回来。周蓉乏累时,就去找晓桦。有瞬息千里辅助,去哪幽会都方便。开始时严谨,不动江楠尹玉倩。大补后一锅烩了!
陆舰找到他,说出自己的怀疑。微微一算,清楚大概。不知该不该?挑战监察使!
拿不定主意,又开始叫“干妈”。为啥潘琦,不给予恩爱?他没元神受不了!
因为这件事,刚跟师姐干一仗:“你们更爱陆湾,把我当傻子耍。什么星主魔后,统统是大坏蛋。”
麦琪看看她:“如果不帮你,自己能搞定吗?不好好学习,什么都不懂。好坏还不分了!”
潘琦噘着嘴:“我是挺感谢,可是……可是……你知道的……”
“呵呵呵……你可真不知羞!已经是大神,还整天想那事。”
被嘲笑不服,气呼呼的说:“天后有大帝,星主有赵远。你也有那个丑鬼!艾斯米诺、梅西瓦尔和莱恩,哪个没有男人?凭什么我守活寡!”
“你只看见恩爱,大家都有过磨难。大帝天后……”
“不听不听……大神是我能比的?你就说天王妃,谁像我这么惨?”
麦琪一笑:“泉不是也一样?”
“哎——你想气死我?我俩一个丈夫!”脸涨得通红。
魔后慢慢变严肃:“真身在魔宫,当然容易拿回。元神在诸天境,拿回来相当困难。”
“诸天境有啥困难?那是星主的后院!我练双修技能,就是在那里。跟绝境差不多!”
“没星主允许。你自己能进去?像丑鬼那好骗!”
想了想说:“她指点过我,也想让陆湾复原。不可能拦着!”
麦琪摇摇头:“你还是小,不懂其中道理。星主有至高权力。诸天境独一无二。未经允许,别人不能进。”
“说了半天,怎么就进不了?”
“掌管一星,怎能私相授受?不是畏惧哪个人,而是星系的律法。那是治理的基础,她违背咋管别人?所以要看你的智慧!”
“怎么又是我?”
“你丈夫,不是你是谁?”
然后缓声说:“这次的动静,可能会大一些。”
潘琦歪头问:“有多大?”
用手一比划:“这么大!竟问蠢问题!”
挨说没脾气,想了想又问:“那个监察使咋办?”
“别说有点长进,这回想到点子上。先不要弄死,在他这做点文章。”
有点为难:“可千水源前一阵,就把他打伤了……”
“我说不要弄死,说不能打了吗?”
看看她又说:“在这星球,最好一直伤着。否则说不上哪天,被丑鬼把他吃了。”
听完叹口气:“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弄死谁没事,到我们这犯天条。人比人比不了!”
“别在这贫了,陆湾叫你呢!”想赶她走。
见状忙捧圣:“这你都能听见?”
“就这雕虫小技,我没成神就会。聪明劲都用这了!”
被识破忙撒娇:“好师姐,再教我两招呗?”
“刚学了雷电术,不要贪心不足。快点去吧!”转身回宫了。
潘琦见到陆湾,马上坐他腿上。勾着脖子耳语:“找我干什么?”
现在他们俩,不能过于亲密。接吻勉强,夫妻生活不行。陆湾会被电死!
把经陆湾一说,王妃回答俩字:“打他——”
约翰最近患上,灵力不足恐惧症。贪婪地采集,谨慎的取资源。认为安全,就想吸纳够。两者相辅相成,前者又少得可怜。
余倩近乎枯竭,几次都差点死了。最近梁晓婵,灵力不够纯正。知道是因为陆舰。久别胜新婚,人家互动频繁。融合时间不够,质地要差好多。
正在想该咋办?是不是扩大范围?突见院里来个人,仔细一看是陆湾。心里十分纳闷,咋知道这里的?没三元合一,就不如自己强!
出来假惺惺说:“这位兄弟,这里是私人地方。我不认识你,是不是走错了?”
陆湾轻哼一声:“监察使大人,照看我辛苦了。”
“哈哈——融合真身,果然不同。你此来有什么事?”
冷冷的回答:“勾结地魂,残害生灵。魔宫决不允许,我来诛杀元凶。”
“说什么?等同劫狱暴动,劝你考虑清楚。”他不想动手。
“剿灭外星妖孽,嗜血殿责无旁贷。过来受死吧!”
“嗜血殿?你已重返魔宫!”
“真身灵魂合一,嗜血魔君重生。这点见识,难道都没有?”
魔宫成员,未必要有元神。魔首同意,星主就会批复。不需报上神坛,大帝可以不知道。身份特殊,目前是囚犯。更该知会一声,免得发生误会。
“嗜血魔君失敬,你是来告知我的?大帝对这事……”
“不需要通知你,来意已经说过。我要为民除害!”
说着已经出手,都是些世俗功夫。什么天罡剑,如影随形掌。这一套在人间,绝对无可匹敌。约翰是神,貌似没啥效果。
见天罡剑袭来,挥手一道屏障。谁知剑气凌厉,竟然将其刺透。
闪身躲过:“嗜血魔君厉害,气功都得心应手。”
“哈哈——你有特异功能,何不较量一下?”
“哈哈哈……你竟然还记得?”还尽量缓和。
人家招招无情,让他有点动怒。
一道蓝光发出,只为杀杀他锐气。杀魔君罪名不小,毕竟他不是地魂。不愿冒这险!
蓝光居然消失,令人十分不解。定睛再一看,嗜血魔妃在后面。她来干什么?难道真要杀我!
哪给时间想?魔君发出连弩。见势不妙,九幻移形。身子一紧,感觉被电一下。
“啪啪啪啪——”连吃四记魔弩。半空一个跟头,掉进公园湖里。尽管吃了地魂,也照元神差好远。全力攻击,接连打中。都不如千水源,随随便便一下。
约翰沉入水中,随后起至半空。虽疼痛难忍,但是没有大碍。慌不择路,一道向北逃窜。
突然出现一人,挡住他的去路。定睛一看大怒,原来是嗜血使者。
“尔等欺人太甚,老子陪你玩玩。”
较上次交手,约翰法力翻番。暗想对付她,也就三五个照面。哪知打起来,可不是那回事。招招凌厉,直攻要害。有点招架不住!
如不挨那四下,可能旗鼓相当。现在不太灵便,转眼处于下风。再次施九幻移形,结果又挨了一下。
比陆湾揍得疼,没千水源打的重。落地后马上起来!
没换方向,还奔北面。没跑出多远,迎面万点红光。曾听地魂说过,这是万箭齐发。还好被揍变乖,刚才挂出护盾。震得气血乱窜,连忙稳住身形。
还是一个女人,看样也三十多岁。直接就说:“监察使危害人间,见本尊还不自缚?”
约翰问道:“你是什么人?”
“惩恶魔君江凤芹——”
“可恶又是魔宫,我跟你们拼了。”
话是这么说,还是想逃走。接连负伤,打不过人家。对方用近卫之剑,杀伤力太大。支撑不住,再次九幻移形。向东面逃走!
这次没挨打,都有点不习惯。前方剑气纵横,没见面直接打。定睛一看,又是一个女人。还是三十多岁,依然那么漂亮。
约翰怒吼道:“你是什么人?”
“扬善魔君冯澜——”接着就是一剑。
约翰相当吃力,心知不能恋战。放一个大招,直奔西南逃去。正面都有人,试试这方向。果然畅通无阻,暗叹聪明的及时。
陆湾打跑约翰,问王妃:“接下来咋办?”
潘琦说:“先安顿好这里,下一步去非洲。”
“去那干什么?”
“约翰去F国了,你去那里找他。敢采灵气往死打!”
感觉不太可能,去那等于找死。神殿魔宫成员,比星海还要多。林岳、艾斯米诺、杨沐、莱恩、白莉等等,都比约翰厉害。怎么会那么蠢?
潘琦一笑说:“来的时间长,看过一些书。都说灯下黑,可以去新豫都城。另外大帝对那,似乎情有独钟。亲自下旨,让我们扶植。是否有联系?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