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口岸开通,别人都有作为。陆湾在外面一天,等不来一个棋手。在屋里待不住,勤务员似勾引他。幸好到点就下班,若住这无处躲避。
现在对女人,没任何兴趣。每次见到,会想起很多名词。红颜祸水还好,脂粉骷髅挺倒胃。甚至影响食欲!
现在除了吃喝睡,就是自己傻坐着。什么事都寻思,分析从前对错。如果重来,怎样做更完美?费心劳神的想,怎样重返神殿。精化到细节,有时也心潮澎湃。一觉醒来感悟,这些都没意义。再想换题目了!
讨厌勤务员,总乱动东西。做饭也不好吃,至少自己不习惯。由于陆湾的冷淡,她也热情不起来。相互交流很少,几乎就那几句话。
回去汇报工作,如实对上级叙述。都能听出,陆湾不喜欢她。自己也不想伺候!
于是相关领导,跟陆将军问询:“最近生活咋样?还有什么要求?”
陆湾摇摇头:“要求是没有,只喜欢安静。另外我说过,要隐藏身份。派来个勤务员,是不是有点招摇?”
领导出来后,看看大门也摇头。这名勤务员,多少人盼着?体貌性感动人,才艺技能绝佳。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既是秘书,又是保镖。当太太都一流!
没见过这样人,三十来岁像老头。估计是天热,胳膊有一点泥垢。他居然说,那是老年斑。还是军事天才,传言战无不胜。天才疯子相似,在他这得到验证。反正挺不正常!
傅红颜听了汇报,想找萧美兰商量。现在不方便,财长都不干了。久拖未决的大事,只找一次就解决。孙松怀疑为办事,皇妃做出了牺牲。啥也不让干了,准备过一段立后。在新豫皇宫内,陆将军是敏感词!
自己对这人,也没什么好感。名字引人厌恶,神态似曾相识。若不是身份显赫,怕早就避而不见。这里要是豫川,没准派人教训他!
在现在的兄弟矿,经历一夜的屈辱。身不由己不说,外面还有听声的。好在这俩人,现在都死了。罪魁祸首叫陆湾,想起就精神失常。不是脸皮厚,得自杀N次了!
下班前才想好,给负责人打电话:“恭敬不如从命,把勤务员撤了。过一段再次回访,看看还有啥要求。”
从此清净了,接着感到寂寞。以前是心里孤寂,这回是全方位的。陆湾做饭手艺好,绝对是大师级别。历代的名吃,都跟原创学过。可是不愿意做,一天最多一顿。大多时间静思!
这条街的建筑,按豫川风格建造。平房居多,偶有几座小楼。能在这住小楼,身份老牛逼了。最早给他没要,希望普通一些。现在有脱颖而出,没邻居能更废物。心里也这么认为!
不管承不承认,有一点无法辩驳。最纠结的,还是跌落神位。不应该两次,屠戮五万生灵。有没有更好方式?晚统一两年如何?肯定会很糟,死的人也更多。他们自己的选择,该不会怨天尤人。
人活着太不容易,别说战火纷飞中。太平年代又如何?
冯晨兢兢业业,还有被流氓欺负。若没一众邻居,后果很难预料。老婆受辱,自己都可能丧命。
林卫国咋样?一生刚直不阿。被病患折磨,不得不抛弃娇妻。不是神灵下界,自己双魂出窍。老婆名节尽毁,他也会成笑料。死了都闭不上眼!
周深、阮宏信、孙松等,这些反派人物。哪个降生就坏人?即便闻名丧胆,哪一个人容易?
还有前日,接触那些逃犯。无论是高官,还是精英强人。最早都热血青年,经历改变了他们。沦落天涯,日落思乡。难道还不够惨?
F国东部那些人,境遇还不如他们。被自己挥挥手,剥夺了生存权。有的还没过过,像样点的生活。太残忍了!
想累了放放风,去院外坐一会。熟悉的街道,能缓解激愤情绪。如果恰好,有那位老板休息。一起下盘棋,释放内心的紧张。
没谁能下过他,有时还得装输。某天突然发现,这是个新玩法。让对方意识不到,艰辛后夺得胜利。同样挺有成就感!
邻居家男人,白天都在外面忙。晚上个别的,也不见起回来。在家那些女伴,原配夫人不多。北半球长大的人,短时不适应这里。一般不愿意来!
大多数都是,来这后走到一起。年轻貌美,有的也挺有能力。这一群体,都比较有活力。具有冒险精神!
部分女人,一起去打拼。留家里面的,也不占少数。
正式通商后,各种物资不缺。锦衣玉食,精力充沛。天天在家待着,憋的相当难受。同样期待交流!
魔君的真身,比大帝改造的好。英俊刚毅,粗犷伟岸。尽管精神不振,依然吸引女性。没非分之想,也充满好感。
总在门口坐着,早引有心人注意。
有人带头搭讪,马上积极加入。她们来的国度,普遍会玩象棋。再差也能走两步,目的又不在于此。
有人玩挺好,但是棋艺太差。给机会都看不出,赢了也没啥意思。干脆放下聊天,这是她们强项。一来二去熟了,从早到晚有人。话题非常广泛!
有些没涉及过。哪怕是童钥时。只能坐那听着,就当借机了解。尤其个别原配,人家叫吃过见过。
寻思国内餐饮,品膳楼是高消费。这一听才知道,被甩出几条街。某太太参加饭局,一桌二十万美金。都没吃出哪好?当然是别人买单!
陆湾听完暗想,给人家办多大事?吃顿饭有必要吗?还不如直接揣兜!
不知听过咋的?别人都没惊奇。左右看看,就他是土豹子!
一座小楼女主,或许是感觉庸俗。看似漫不经心,提起一部电影。接着说到主演,迷倒万千少女。陆湾有点好感,觉得不同于前者。话题未必高尚,起码比那个人好。
马上有人说,那明星出场费高。之后含蓄的说,跟他跳过一支舞。
听完摇摇头,白瞎一个好开头。让某人趁机炫耀!
看看起头的人,仿佛有下话。就搭了一句:“他的演技挺好!”
那太太一笑:“是呀,我同学崇拜他。一直想要签名,始终没能如愿。有一次宣传新片,那天刚好有空……”
陆湾最后才明白,能显摆的在这呢!
让人打个电话,那明星来到会所。不单要了签名,后面需要脑补。如果不顾及身份,会说被舔的舒服。
这形式的交流,持续有一礼拜。再次刷新三观!
将军的生活状态,有人报告傅红颜。这样下去不行,自己当时任性了。得保证他愉快!
选两位豫川美女,而且还是姐妹花。年龄差有点大,妹妹小二十岁。刚好做秘书,姐姐当管家。陆湾记起来姓柳!
傅文博出事后,被认定是受害者。怕时间长有变,着急离开豫川。堂口被剿灭,终有漏网之鱼。安排来新豫都城!
孙松跟柳玉儿,有过肌肤之亲。现在太忙顾不上!
尽管面积小,也是他的国家。法力消失大半,统筹谋划耗心血。兢兢业业,日以继夜,那方面需求降低。让总理安排锻炼!
傅红颜得知,婶子不想进皇宫。先安排在贸易部,相对比较安全。萧美兰现在,俨然是皇宫女主。争宠的戏码,这些年没少看!
伺候将军合适,相互还有照应。把握好机会,将来大有前途。有了这段经历,孙松不会收纳。从此也站稳了!
临行前特意,召见那勤务兵。得知陆湾将军,坐怀不乱才放心。风骚妩媚,纯情知性,前者冲击力更大。应该安全!
她俩到来后,陆湾有些改变。注重仪表,还喜欢做饭。填词作赋,舞文弄墨。偶尔还外出写生,非常和谐愉快。
自开始通商,新豫大丰收。外来移民数,直线式上升。孙松龙颜大悦,奖赏一干人等。下个月举行典礼,册封萧美兰皇后。
督促阮宏信,治理手段要跟上。
海滩俱乐部,想开办赌场。部长提议,区长支持。大张旗鼓开设,跟治国理念抵触。自己不能同意,两人又是嫡系。只能让亲自裁决!
孙松看了看,之后放在桌子上:“开发区色情场所,都快泛滥成灾。虽说吸引移民,也有点太过分。勾结不法分子,大肆贩卖毒品。这回再开赌场,还真黄赌毒齐了。”
阮宏信忙请示:“你的意思是?”
“啥叫我的意思?一切按章程办!开发区区长,不能再留着。处以极刑,以儆效尤。毒贩没他支持,不会这么猖獗。”
听完大惊:“他是组织老人,这么……”
国王看看他:“组织老人,入职前发过誓。而且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姑息。”
之后冷笑一声:“合法杀人,你是不是不习惯?杀,而且还要快!”
还想替讲情:“他可是您嫡系,立过那些功……”
孙松摇摇头:“历史以来,惩罚就两个目的。第一威慑他人,第二使其悔过。当前只需要第一!”
“可……”
“没有可是,不要继续说了!”
接下来又说:“关于赌博,还是那句话。小打小闹可以,国企开赌场不行。色情场所过多,把俱乐部也撤了。”
阮宏信赞同,怕部长不干。现在这情况,又不知该咋说?
孙松很清楚:“不违背章程,政府你说的算。以后不要什么事,都跑这来问我。无论谁犯错,该杀杀该抓抓。公事少讲私情!”
三天之后,区长被处死。建国以来首次,震动新豫政界。在那等同于省长!
贺东升指挥军警,铲除一股黑势力。他们和区长勾结,向游客兜售毒品。审理后全部枪决!
俱乐部另做他用,约翰从此失业了。期间合三次灵力,去别处吸纳资源。养好伤还有提升!
这里只有海滩,合适采集灵气。有俱乐部掩护,行踪不容易暴露。这回怎么办?跟小伙抢生意,他也拉不下面子。没招去找部长,再安排一个工作。
到那才听说,已经辞职了。也曾有些交往,还是找到家里。一打听咋回事?被逼无奈才辞职!
现在政府内,阮宏信一手遮天。从处决了区长,像换了一个人。根本就不给,这些老家伙面子。那张处决令,也是他签的。国王问都没问!
别说安排你,自己都去向不明。听说去矿务署,担任运输协理长。
约翰笑了笑:“这官也不小,怎么也比我强。”
张了几次嘴,部长才说出来:“你在体制里干过,难道还不明白?新豫国面积小,听着官都挺大。实际去干啥?不去都想不到!”
“这我有体会,你也别太悲观。是正职就行,咋也是环节干部。”尽可能安慰他。
“哼哼哼……”部长一阵苦笑:“协调长是调度,我算他的副手。”
“啊?”这真没想到。
“你老弟也是,为啥偏要工作?兜里有大把的钱,现在物资多充裕?在家享福还不好!”
说到这突然想到:“也去布拉吉呗?现在那里缺人。在那干还自由,为啥非去海滩?除了那些男妓,还真都是干部。难道图于官衔?哈哈哈……”想想觉得好笑。
见也说不清楚,谢绝挽留回家了。吃完饭苦思冥想,布拉吉真是好地方。只能是想想,借俩胆也不敢去。林岳轻易,就能把他打死。听说杨沐,脾气更火爆。或许没那么厉害,废了自己足够了。
心烦意乱,出来走一走。这才过去多久?新豫变换真大!又有几批住宅,搬进新来的移民。都是东方人,灵气个个充盈。舔了舔嘴唇,咽一口唾沫。如饿狼看羔羊,抓心挠肝馋得慌!
一个中年女人,她身上是灵力。不由自主跟过去,见进一处大宅院。出来个年轻的,看样子是母女。同样一身灵力,姿色非常动人。看罢心中暗喜,上天待我不薄!
突然感觉这么怪,嗅到熟悉的气息。嗜血魔君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