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将道路清理干净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八分钟。看了眼时间,厉天虎心中一紧。身子一跃而起,站在一块大石之上,开始指挥车辆前行。
飞花婆婆也害怕会超出时间,所以在清理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始安排自家车辆先过去。
“哎,有实力真好啊!”
“对啊!你看两大门派的人,就跟条哈巴狗一般。”
“谁让咱们实力弱呢!”看着极为积极的两大门派,不少门派弟子都在暗中议论。
坐在车内的天魔女,一直在闭目养神。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开了口。
“多久了?”
“回宗主,还有一分钟。”站在车外的迟暮,听到她的话,赶紧看了眼时间。
“一分钟后,如果车没动,就把两个门派的人给我回送去!”话音一落,车窗就升了上去。
“是,宗主。”闻言的他,答应了一声后,目光就看向了远处。
眼见就要到时间了,天魔宗的车,才缓缓开动。两个门派的人,看着远处的车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天煞门等人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几辆车驶入了一个很大的空地后,众人就先后下了车。走下车的洛庭轩,看了看周围。在这块空地上,停了近百辆车。
看到天煞众人下了车,一名身穿绿衫的弟子就走了过来。在他的胸口处,绣了一个青字。
“各位,请跟我来。”走到众人面前,他的态度还算客气。
“有劳了。”上官连天点了下头,就对着众人招了下手。
走出临时停车场,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帐篷。这些帐篷的颜色分很多种,每种颜色差不多有十几个的样子。
看到他们走来,在帐篷周围的人都开始议论了起来。
“他们是天煞门的人吧?”
“对,天煞门的人都穿着黑衫。”
“为那人气感好强大啊!”
“那可是天煞的门主,能不强大嘛!”就在众人议论之际,天煞一行人已经上了山。
这座山,被须弥派命名为迎客。意思就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
走上山顶,一个巨大的牌子,映入了众人眼帘。在这个牌子上,写着迎客居三个大字。在大字旁,有着一个须弥派的印记。
“诸位请。”绿衫弟子走到迎客居的门口,对着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诸位不是第一次来,但我还是要讲一下这里的规矩。”这名弟子引众前行的过程中,说出了这番话来。
“迎客居极大,内部一共有九个独立院落。每个院落的门口,都会写有入住的等级,各位可千万别走错了。”说完这句话,他就停在了一个院落门口。
“各位,你们的院子到了。”话音一落,他就指了下院门之上的牌子。牌子上,写有丁四二字。
“越是往里面走,等级就越高,所以为了各位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乱走动为好。”提醒过后,这名弟子就离开了。
“连明,你安排一下房间。”交代了一句,上官连天就朝着院中的大厅走去。
“是,门主。”答应了一声,上官连明就带着众人朝着客房方向走去。这个院子不小,可以同时容纳五十人居住。
上官连明将他兄弟二人的房间留出后,就开始依次分房。按辈分来,第三个是董长老的,第四个是黑锋的。在给黑锋分房间的时候,她看了眼自己的主人。洛庭轩见状,轻点了下头。对方的小心思,他怎会不知。
一切妥当之后,洛庭轩就准备进房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董长老的声音。
“洛小友,留步。”闻言的他,停下脚步后,慢慢转过了身子。
“董某能够平安无事,多亏了小友,再次谢过。”话音一落,就要躬身行礼。可洛庭轩怎会让他如此,赶紧上前一步,将其扶起。
“董长老对我有恩,为您求情,是我应该做的。”知道对方为何如此,所以才会说出这句话来。
“洛小友知恩图报,董某佩服。”在他说话之时,一旁的董宣文一直看着洛庭轩。一双美目之中,满是异彩。
“董长老不必客气。”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各自回房了。
洛庭轩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后,就坐在了凳子上等候。
片刻后,黑锋拿着东西走了进来。
“主人久等了吗?”见他坐在凳子,忍不住笑着问道。
“没事。”
“那黑锋给您铺床了。”将提着的东西打开,然后拿出了里面的被褥,开始为他铺床。
由于她进来的时候没有将房门关上,正巧方文蓝等人从门口路过,就看到了这一幕。
见黑锋亲自为对方铺床,不禁都露出了羡慕之色。
“黑锋长老亲自铺床,这种待遇,估计连门主都没有!”看着正在忙碌的黑锋,匡山岳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要是黑锋长老,也能给我铺床就好了。”一旁的余万,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众人给听到了。
“余万,你这做梦的功夫,又有所提升啊!”
“对啊,我也看出来了!”
“你们……。”听到众人的嘲笑话语,余万怒瞪了几人一眼后,就快步跑开了。
“哎呦,还不好意思了。”几人见状,不禁都笑了起来。
有些第一次来这里的弟子,将房间收拾好之后,就跑出了院门,好奇地看着周围。
“大师姐,为什么那些人要在山下扎营呢?”看着山下那么密密麻麻的帐篷,郎展有些好奇地问道。在他看来,这迎客居内应该还有不少房间是空着的,何不给下面那些门派的人居住呢?
“须弥派这样做,是有着他们自己的用意。他们是想将排名门派和非排名门派分开,故意厚此薄彼,这样就可以激那么非排名门派的挑战欲望。”见自己这个师弟连这个都不明白,刘花花就开口解释了一下。
“噢,原来是这样啊。”闻言的他,才点了点了头。
就在众人说话之际,一群身穿银衫之人,从山下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