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我会配合你的。自己动手多麻烦啊。”看着面前之人,天魔女露出了一抹妩媚地笑容。她的这一抹笑容,使洛庭轩出现了片刻的失神。
察觉到他的异样,天魔女右手一拉。猝不及防之下,洛庭轩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一股特有的气味,钻入了他的鼻间。
此时的二人,四目相对,双唇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三厘米。彼此口中呼出的热气,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洛庭轩不禁心中一荡。就在他要起身之时,天魔女的双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紧接着,红唇就贴了上去。
正打算起身的他,动作直接顿住了。感觉到嘴上的异样,眼睛微眯了一下。看着面前双目微合,一脸享受模样的天魔女,他的双手也有了动作。
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互相亲吻着,不知过去了多久才慢慢分开。
“你这嘴上功夫也不怎么样嘛,不会还是个初哥吧?”看着脸色有些异样的他,天魔女忍不住打趣道。闻言的洛庭轩,没有回答,直接挣脱了对方的双手。见他转身离开了,天魔女嘴角一勾。
“你还是赶紧恢复伤势吧。”在走出房门之时,这句话在房中响起。
“知道了!啰嗦的男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天魔女开口说道。话音一落,脸上就露出了一抹灿烂地笑容。想到刚才那一幕,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随着天色渐暗,一道黑影从魔窟的暗门中钻出。看了看周围,直接消失在了原地。由于速度太快,隐藏在暗处的暗哨,没有察觉到这道黑影。
黑影在林中穿梭了许久,才停了下来。看了看周围,没有生任何的异常后,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东西。随着手中之物被其拉动,一道火光冲天而起。紧接着,天空中就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光芒。这道光芒不是很高,估计只有在附近的人,才能看的清楚。
光芒消失后,在地面的黑影也消失不见了。
平川市,方家别墅。
自从上次封幽儿受伤归来,就一直在客房内闭关未出。
此时的方可儿,正一脸焦急的站在客房门口。这段时间因为封幽儿的事,她一直没有去集团。这都过去十几天了,不知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一脸犹豫的她,又在门口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伸手敲响了客房的门。
“幽儿,你在吗?幽儿?”呼唤了好一会,也没有人回答,不禁更加着急了起来。就在她准备伸手推门的时候,客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紧接着,封幽儿的面容,映入了她的眼帘。看着消瘦了许多的面容,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幽儿,你吓死我了。”快步上前的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状况。
“让你担心了。”看着面前之人的举动,封幽儿顿时心中一暖。虽说此时脸上地笑容不是特别灿烂,却是由心而。
“只要你没事就行。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主人回来肯定会扒了我的皮。”见她笑了,方可儿也就放心了下来。看着对方那消瘦的脸,忍不住打趣道。话音一落,脸上就出现了一副害怕的模样。
听到主人二字,封幽儿的眼睛出现了刹那的失神。
“你现在可是主人的心头肉,他才不舍得呢。”回过神后,笑着说了一句。
“哎,那可说不定。”闻言的方可儿,不禁摇头叹息了一声。
“对了,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突然想到对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立刻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我帮你。”说着,就与她一起走下了楼。
吃过了晚饭,封幽儿拿起了组织给她配的特质手机。
“我是封幽儿。”电话一接通,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封王座啊,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人,虽说态度上很客气,但却给人一种异样之感。
“你现在在哪?”封幽儿的这句话,带有一丝质问之感。
“我?我在办公室啊,怎么了?”听出她话语的异样,电话那头的人皱起了眉头。
“等着我!”此话一出,电话就被挂断了。看了眼手中的电话,衡易的脸色有些异样。
“怎么了?”此时在他的对面,正坐着一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子。这名男子一身中山装,留着一头短,看起来很是精神。
“是封王座,她说一会要过来。”见对方问起,他便开口解释了一句。
“噢?据说这个封王座可是一位美女,看来今天能够一睹风采了。”听到对方的话,中年男子满脸的期待之色。
“师兄,这个封王座可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你还是小心为妙。”看出了什么的衡易,忍不住提醒道。他这个师兄,就喜欢修为强大的女人。
“你师兄我就喜欢吹灯!越难吹就越有意思。”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封幽儿已经驱车离开了别墅。方可儿本想一同前往,但被她给拦住了。炼气者之间的事情,她一个普通人根本无法插手。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汽车停在了平川组的门口。下了车的封幽儿,直奔着大门走去。人还未到,气场就已经将大门给轰飞了。
走入大厅之后,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衡易。
衡易看到对方来势汹汹的模样,立刻就猜到了什么。看了眼身旁之人,凝重的脸色有所缓和。在他看来,只要有自己的师兄在,对方就不会把他怎么样。
“封王座,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了眼飞进来的大门,衡易一脸的疑惑,好像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如此一般。
一旁的中山男子,目光一直在打量着进来之人。虽说来人一脸冷意,但他眼中却是异彩连连。
“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没有在意一旁的陌生男子,封幽儿一脸寒霜,大声地质问道。对方越是如此,她心底的怒意就越强烈。
“封王座,如果是衡某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但说无妨,何必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