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斯对那男人说的话半信半疑。
“那当然。”那男人对h3a7非常有信心,“女人被注射了这种东西,这辈子就完了,没男人真的活不下去,不要钱都给人干!”
“真的?!真的这么厉害?!她不会反抗?!”塞斯眼睛睁大了,好后悔自己为什么早没有这种东西!
“绝对不会。”那男人懒洋洋地说,回头也看了晕迷的顾念之一眼,白皙无暇的肌肤,姣好的容貌和身材,特别是整个人的气质娇滴滴的,让人忍不住想揉搓,想摧毁,想……弄坏她。
舔了舔唇,那男人现自己只要看着车后座那晕倒的女子都口干舌燥,暗道自己要不要等下也分一杯羹?
反正注射了那玩意儿,这女人已经彻底毁了,以后离不了男人,而且自己这边不会让她活着,只有死路一条。
塞斯在一旁激动地询问着h3a7的效用,脚底油门越踩越狠,车开得越来越快。
他们俩在前座讨论得越来越热烈,不时出猥琐的哄笑声,完全没有意识到车后座的人已经清醒了。
顾念之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其实她早醒过来了。
那男人把她扔到车里,不到五分钟时间,她就恢复了意识。
刚才生的事闪电般在她脑海里回想了一遍,她想起来自己中计了。
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情形,现自己横躺在一辆汽车的后座里。
她能感觉到汽车颠簸着行驶在崎岖不平的路面上,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顾念之没有搞清楚身边的状况,很机敏地不一言,一动不动地躺着继续装死。
还好,对方可能是对他们口中的“h3a7”太过自信,完全没有意识到后面的人会自己清醒过来,因此都没有费力把她绑起来。
她的行动没有受到限制,可是她不敢轻举妄动。
前面座位上有两个男人,她是手无寸铁的女子,无法跟他们硬扛,只能见机行事。
前面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她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让她非常惊讶地是,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居然是塞斯这个凶残的人渣败类!
“……我早看她不顺眼了!想不到她还真落在我手里!”塞斯的声音不加丝毫掩饰,充满了怨毒和淫邪。
顾念之强忍着才没有露出皱眉的动作,她不想有任何举动惊动前面两人。
悄悄竖起耳朵听前面两个男人唾沫横飞地说着“h3a7”的功效,顾念之愕然半晌,只想嗤笑。
这两人说的是德语,顾念之这阵子恶补的德语终于挥作用了,她听了七七八八,几乎都能听懂他们的话。
她对这个h3a7不陌生,记得听山口爱子(洋子?)亲口说过,说她中过这种媚药,还很惊讶她怎么没事……
但顾念之知道自己没事,肯定是陈列给她解药治好了,所以这药应该对她不起作用。
这么一想的话,这h3a7难道是跟病毒一样?
因为只有病毒型的感染,才能生成免疫能力,以后也不会对她起作用。
她默默感受着自己身体的状况,根本没有前面两个猥琐男人说得那么离谱。
一点感觉都没有,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要么,这h3a7没有那两个男人说得那么厉害,要么,她中了假的“h3a7”……
顾念之的手慢慢蜷成拳头,往座椅下面垂下去,她的胳膊上还挂着她的爱马仕小桶包的肩带,小桶包应该在两排座位之间的地方。
……
suv在山间公路上飞驰,大雨倾盆,道路崎岖蜿蜒,很快进入阿尔卑斯山深处。
这条路修在一条小山脉上,两侧都是冰川时期留下的痕迹,刀劈斧凿一般,深不见底。
公路几乎纵贯阿尔卑斯山山脉,路两旁都是陡坡悬崖,但也有参天的树木从陡坡悬崖里长出来,到了公路边上也只露出树顶,看上去像一丛丛灌木,但其实树高十几米,如同参天大楼,可见路两旁的陡坡悬崖有多深。
坡底还有冰川时期留下的湖泊,跟国王湖一样,但在群山深处,比国王湖要更原始,也更危险。
群山之中,湖水之间,有很多凶猛的野生动物出没,阿尔卑斯山的狩猎季因此非常出名。
顾念之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哪里,她只能眯着眼睛,从车窗传来的光线明灭判断方向。
可惜雨越来越大,车窗上一片模糊,水珠遮得车窗一片昏黄。
顾念之刚才判断他们在朝南行驶,现在完全不知道方向。
就在她开始忐忑不安的时候,车里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不是顾念之的手机,那铃声听起来很陌生。
过了一会儿,前排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男人握着手机说了声“hllo”,然后就是一串叽里咕噜的语言,不是德语,好像是西班牙语。
顾念之对西班牙语只懂十个数字,还是曾经好奇,跟着霍绍恒听了一耳朵记下了。
现在根本不知道那男人在说什么。
不过那男人说了几句话,就对塞斯用德语说:“停车,就在这里吧,我先下去一趟,那边打电话找我。”
塞斯大喜过望,急忙点头。
等那男人下车之后,塞斯探头看了看车外,这里是阿尔卑斯山公路的一条旁支小道,小道的尽头是死胡同,只有原路返回才能走到大路上。
也因为此,到这里来的人非常少。
这里常年不见天日,人迹罕至,今天又下着大雨,在这个地方,就是喊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她……
更何况,听刚才那个男人说,这女人根本不会求救,只会迫不及待找男人来上她……
塞斯狞笑着转过身,贪婪的眼神如同探照灯一样在顾念之身上照来照去,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打算要给顾念之拍几张“*****当把柄要挟她。
他锁了车门,推倒自己的座椅,朝顾念之这边挪了过来。
车里不算狭窄,但塞斯长得五大三粗,又高又壮,一般的车对他来说空间实在不够大。
他一动,几乎就塞满了整个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