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平稳驶过关卡,一行人拿着虚假通行证,有卢玉的打点,城门的巡防军也没有仔细查看。
一路出了城就是泥泞路,车辆开始缓慢前行,车上得马仔也松了口气,打了个哈欠,开始闭目养神。
经过一路上的运转九龙功,洛安脸色开始缓和,气息也开始平稳。
洛安发现九龙功不但能增强自身气血,对于疗伤也有很强的功效,也算意外之喜。
洛安抓住刘溪的手,轻轻的将一部手机放在她得手中,手机的通话还开着。
二人本打算让美女J官送自己出城,被堵住以后洛安在阿耀身后立马拨通了张sir得电话,然后放进口袋,那边也很默契得保持不说话。
想必这个时候应该快追上了。
阿耀靠在靠背上,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洛安得大腿,二人对视一眼,缓缓点点头,他们都在等。
果然不一会,疯狗喝上一声“加速,甩掉后面的车”
司机没有丝毫犹豫,一脚油门,面包车突然提速在颠簸得马路上飞奔,身后的车也开始加速,而且响起了J报。
“前面的车,停车接受检查,停车接受检查”后车打开喇叭
是美女张sir的声音,洛安和阿耀会意,洛安艰难起身,揽过刘溪,轻声安慰“低头,不要怕”
话音刚落,车辆一阵剧烈摇晃,后车开始撞击面包车。
司机一边操作车辆,一边大吼道“甩不掉,她的车改装过”
疯狗冷静得伸出脑袋看了看后车,确定后车人数后,吩咐道“给家里打电话,车不停,我去拦住后面,看好这两小子”
说罢,疯狗转身粗暴的一脚踹飞车门,跳下车,双手再次覆盖住厚厚的岩石,这就是他觉醒的能力。
“喝”疯狗暴喝一声,双手抱头,宛如一颗炮弹撞向后车。
“轰”得一声,后车一个踉跄,撞到路边的树上。
没有任何迟疑,张sir美女j官踹开车门,一个箭步冲出,从腰间抽出一柄闪着寒芒的软剑,直刺疯狗。
“tmd,几年没杀条子,没想到送来个这么水嫩得菜,等下折断你四肢带回去慢慢玩”
疯狗看到张sir双眼放光,狰狞的挥舞着巨大得石拳。
“叮”剑和拳相碰,张sir的剑快而急,刺的剑影纷飞,疯狗双拳势大力沉,完全不顾张sir的软剑,倒是把张sir逼得节节败退,疯狗越打越是疯狂,脸上越发狰狞。‘
“百花齐放”
张sir手中的剑如同烟花炸开,无数剑影笼罩疯狗,饶是疯狗及时用双手护住要害,身上还是被划出数条口子。
“古剑法?”疯狗舔舐着嘴唇笑道“老子倒是小看了你这个小娘皮,够劲,再来,爆裂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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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面包车上。
两个马仔提着刀,频频伸头出去往后看疯狗追上来没有,一边警惕的看着最后排得洛安三人。
见三人都闭着眼,嘴角还挂着血迹才慢慢放下心。
在两个马仔都把头伸出窗外的那一刻,阿耀洛安同时睁开双眼。
洛安带着修罗面具,一抓拍向前排一个马仔,阿耀手中握着雷电,也拍向另一个马仔。
一刹那,洛安的爪子直接掀飞马仔的头盖骨,另一个马仔也被一道金色雷电贯穿脑袋。
一切发生的太快,司机发现情况,慌忙拔出腰边的手枪。
司机手中的左轮不知道多少年了,拔出来对着洛安连开两枪,但是由于年代久远,两枪都没响。
在想开第三枪时,洛安和阿耀已经扑上来。
洛安一抓拍在司机的脖子上,五根手指如同利剑戳进司机脖颈。
“吼”
一声不似人吼从洛安口中发出,嘶吼中带有一丝畅快,鲜血从司机脖颈涌出,五根手指如同吸管开始吸收流出来的血,同时洛安得伤势开始以飞快的速度恢复。
只是片刻,司机已经只剩一副干瘪得躯壳,洛安伤势得到缓解。
洛安散去修罗面具,看着身后吓得花容失色的刘溪,来不及安慰,拉起她向车外跑。
车子就停在一个小型村落的不远处,阿耀看了一眼快速说道“快走,这是疯狗的老窝”
城外是由无数个生活聚集镇和生活村组成,跟城内贫民区不同,这里没有法律,没有规划,甚至饿极了吃人都常有发生,这里被自发的划分为无数个势力范围,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话事人,甚至每个村也有自己得老大。
眼前这个几百户人家的生活村就是疯狗的老窝,村口放哨得马仔看到面包车停在门口,已经跑过来查看情况。
洛安扶着阿耀,牵着刘溪,快速离开马路。
只是由于大灾难后气温急剧下降,每年一半时间都在下雪,树木早已经枯萎,一眼望去连个遮挡都没有。
三个相互搀扶走在冻得跟石头一般硬的泥巴路上,唯一庆幸得是由于天气的原因,城外天空暗沉沉的,可见度不高。
阿耀艰难的半靠在洛安身上,几人漫无目的的在荒野上逃命,自己也分不清楚方向。
身后隐约能听见有人往这边搜索,洛安和阿耀身受重伤,走不了太远,刘溪涨红着小脸,抱着洛安一只手臂,艰难的扶着往前走。
“我们走不了了,你先走,快走”洛安抽出刘溪抱着的手臂,推开她。
“我不走”这个一直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倔强得伸手扶着洛安。
“美女,你被他们抓住想死都难了,快走吧”阿耀喘着粗气笑道“我们哥两今儿可能得交代了”
刘溪不作声,默默的抱着洛安手臂,单薄的身子倔强的支撑着洛安。
“妹妹。你这样是没结果的,回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阿耀苍白着脸打趣道。
刘溪低着头扶着洛安,边走边喃喃说到“那天晚上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已经被他们卖了,其实我已经认命了,但是你挡在我身前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希望,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但是我不会丢下你的”说罢豆大的泪珠断了线一般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洛安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三人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天色越来越暗,越来越冷,终于三人再也无力站起来,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