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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祁方隅和谢镜清先是锁死了门窗,又把房间里面能搬的家具都抵在了门边,然后堵死窗户,最后确定别说是人了,就连一缕月光都倾斜不进来,才放心去浴室里洗漱干净,上了床。
祁方隅说:今晚应该会很吵。
谢镜清嗯了一声。
今晚确实很吵,他们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砸门声。
补考男人不知道怎么煽动了剩下的黄队队员,他们撞击着衣冠男人的房门,让他偿命,喊他开门,质问他为什么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声又一声,伴随着时不时崩溃的刺耳尖叫。
他们输了球,死亡已经是定局,但在死之前可以拖下多少个陪葬的,就全看他们的想法了。
吵砸声持续了很久,衣冠男人一句回应也没有,人群发现天色越来越黑,渐渐不再那么集中,分散到了其他房间门口。
嘭嘭嘭
谢镜清听见他们的房间门被敲响。
开门!
我知道你们两个没睡,起来开门,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如果不是你们阻止了他,今天赢球的人就是我们了!都怪你们阻止了他!
你们是杀人犯!你们都是杀人犯!开门啊!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害死了我们,你们怎么有脸苟活下去?你们
剩下的话,随着身后床榻下陷,耳朵上被温热的掌心所覆盖,谢镜清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扭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自己床的祁方隅。
睡吧,哥哥。祁方隅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明天还有比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