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化成了灰烬，小男孩则成了新的神佑之人，感激的看着郑攻和荀燕宁，要将这两位神只的样貌刻在心中。
郑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好了，小弟弟，后面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带领你的同伴，在这座城市中活下去吧，苍穹会指引你们。”
“我给你提升的实力已经足够击杀怪物，希望你们能早些将怪物驱逐出城市之外，回到地面生活。”
小男孩有些不舍：“苍穹大人，您们要离开了吗？”
“...嗯，我们本来就是路过，看到有怪物作祟顺手击杀。”
“好好修炼吧，如果有一天，世界秩序重塑，巨兽消失，可以来华国苍穹城寻找我们。”
荀燕宁从郑攻身后冒头跟了一句：“我也是，到时候来华国九幽城找我！”
“嗯嗯！我一定会去的！”
小男孩用力点了点头，将这两个地名和两位神只的面容铭刻在记忆中，种下了种子。
或许总有一天，这颗种子会生根发芽，小男孩和记忆中的神只，也会有再度相见那天。
“好了，那么在离开之前，作为你信仰的神明，我来帮你肃清最后的障碍吧。”
郑攻不再看向小男孩，双脚踩着虚空如同踩着楼梯般一步步登上天空，负手而立。
高空的风将郑攻许久未修剪的发尾向后方吹动。
下一刻，具现化的精神力覆盖了周围17公里的城市，化作金色小剑停留在城市上空，漫天金光！
眼前的景象已不是这些拜疆人能够理解的，唯有神迹可以解释。
那金色的小剑密密麻麻，到目光尽头也未曾断绝。
所有人都震撼的看着金色的天空，这一幕将铭刻在他们的记忆中，直到逝去那天。
随着郑攻的控制，这些金色小剑锁定了所有2.5级以上的怪物！
“诛！”
赦令一出，这些怪物就已经被下了死刑，它们的命已经不属于自己。
金色小剑如闪电般落下，随后远处传来一两声怪物的哀鸣。
剑雨落幕，一大堆的晶体从远处飞来，被郑攻挥手收下，他转头看向小男孩，挥手道别。
“我们有缘再见。”
“荀姑娘，该走了！”
“来了来了！”荀燕宁收起自己的《中二语录》，随后也朝着小男孩挥手，顺带给他留下了一枚二一级晶体。
“走了哟，小弟弟，加油！”
两人架着遁光离去，身后倒塌的教堂里，小男孩躬身送别，他的身后，克克玛和其他人都半跪在地。
直到两人身影消失不见，小男孩才直起身子，看向身后用畏惧和羡慕眼光看着自己的同伴。
小男孩这才有些无措，他看向自己的母亲：“阿妈，我能做好神明大人的信徒吗？”
妈妈轻轻抱住他：“落明，相信自己，神明选择了你，你能够做好这一切，带领同伴战胜罪恶的怪物！”
小男孩玉落明脸上的无措和迷茫逝去，神色坚定。
“都站起来吧！大主教和他的异神已经随着烈火一同逝去，新的神明不需要你们的跪拜！”
“苍穹之下，众生平等！”
玉落明始终记得两位神明说过，不要再跪下去。
————
“落明，倒是个好名字。”
已经离去的郑攻精神力依然留下了一丝看着原地，直到玉落明在母亲的鼓励下正式担起了担子后，这才收回精神力。
“阿郑，我有时候很好奇，你的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中二语录哪里学的？”
荀燕宁从衣兜中摸出《中二语录》问道。
郑攻嘿嘿一笑：“游戏里啊！我可是大学生，玩游戏记下一点中二的人物台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吧？”
“原来不是原创啊？”荀燕宁有些失望，收起了小本本。
等以后在学，现在她的灵能和精神力已经恢复，状态也达到了最佳，可以开始突破了！
郑攻自然也知道了这一点，两人很快回到了盖达尔机场附近。
这样等荀燕宁突破后就能放出战斗机，借助盖达尔机场跑道起飞，直达黑海中部的托波尔城！
一切准备就绪，郑攻用出结界将自己和荀燕宁都笼罩在内，随即将之前收起那枚四级晶体还给了荀燕宁。
荀燕宁敲破晶体放出核能，进入了突破状态。
郑攻百无聊赖，月涯结界中隔绝能量，他要是修炼，还不得把荀燕宁突破的能量都给吸收了？
实在无聊，他就盯着荀燕宁，看着她突破的过程。
这还是郑攻头一次看术修点亮天权星的全部过程，之前陈守，李清爻突破第四星的时候，他因为修炼错过了。
此时细细观摩之下，才发现术修突破时，灵能也并非完全反馈到脑域中增强精神力。
在郑攻看去，在灵能反馈之后，除了反馈到脑域中外，还会分出细细的枝干，如同大江大河的支流，流入四肢百骸，强化体魄。
当然，相比体修，这种强化微乎其微。
郑攻感应到一丝灵能从主干分开，随后沿着筋络一路往下，一直到达那白玉雕琢的玉足后，缓缓散开。
嗯？玉足？
郑攻这才反应过来，荀燕宁似乎一直都光着脚丫。
嘶...那她之前踩在覆水凝成的冰面上，不冻脚吗？
踩在沙滩上的时候，不会沾上沙粒吗？
郑攻盯着那双晶莹剔透的小脚，脑回路清奇的想到。
不过...你别说，还挺好看，有点想...挼。
我不会是个变态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郑攻连忙收回目光，那颗经历生死的大心脏不争气的加速跳动。
荀燕宁突破只花了一天时间，第二天响午，荀燕宁气息高涨。
外放的精神力迅速质变，化作金色薄雾，达到初步具现化的程度。
不过这次有了郑攻的提前准备，她凝聚的精神力没能撕破结界。
又花了个把小时来巩固境界，平复气息后，荀燕宁睁开眼睛，脸上满是喜悦。
“终于突破第四星啦！开心！”
“谢谢你，阿郑！”
荀燕宁似乎是被突破四星的喜悦冲昏头脑，乳燕投怀般抱住了郑攻。
郑攻：！！！
我偷看玉足的事情被发现了？
要死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