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个问题。”九叔沉吟了一下,突然他眼睛一亮,自信的说道:“任老爷放心,我已经有办法找到那个风水先生了。”
任发神色一喜,又是一阵的恭维道:“九叔真不愧是道家真人,整个任家镇有九叔在,任何的魑魅魍魉,都不敢在其作祟。”
九叔心中暗爽,但表面淡定的说道:“任老爷,这几天任府也不安全,要不去我那义庄暂住几天,这样,也能够保证你们的安全。”
“那就有劳九叔叨扰了!”任发心中更是一喜,虽然陈景答应会坐镇任府,但是,人始终有力尽之时。如果住在义庄,有着九叔和陈景的一起坐镇,那绝对会更加的安全。
“太好了。”文才大手一拍,开心的说道。
众人一脸疑惑的看向文才。
秋生也凑了过来,疑惑的问道:“好什么?这有什么好的,任老太爷化成的僵尸找去我们义庄,这义庄不得提高很多风险?而且,多一个人,你还得多洗几个碗筷呢。”
“师兄,你好笨,等任老太爷的僵尸来到我们义庄,到时候把我们义庄拆迁一番,那这费用算在谁身上?”文才兴奋的说道。
秋生眼睛也是一亮,兴奋的说道:“对哦,文才,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哈哈哈,还好啦,都是师父教得好。”文才挠了挠头,把责任直接推给了九叔。
九叔:“……”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他九叔是这样的人吗?他是真心为了任家着想,绝对没有这种要让义庄拆迁翻修的想法。
这两个混账坑师父的徒弟,想他九叔一世英名,又毁在了他那两个坑货徒弟手上。
九叔那是个气啊,手不自觉又痒了,一人一个给了文才和秋生,后脑勺。
“师父,干嘛打我呀?”文才揉了揉后脑勺,委屈巴巴的说道。
他不也是为义庄考虑嘛?也没有说错啊。
秋生也是委屈的看了九叔一眼,这打文才也就算了,干嘛连他也打啊?
“哈哈,九叔,这义庄如果有任何损坏,我都全包了。”任发笑了笑,表示让九叔不要太在意。
九叔听着任发的话语,他连忙摇头,说道:“任老爷,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这两个逆徒的话,无需放在心上。”
“九叔,这你就错了。身为道家真人,守护任家镇平安,这是应该的。”任发也是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吹捧道:“再说了,九叔为了守护我们任家,如果我们任家没有任何表示,我们也是寝食难安啊。”
“可是……”
“九叔,这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我们在义庄里叨扰多日,一切的费用就由我们任家全包了。”任发拍了拍胸脯,表示这都不用太在意。
“唉,如此就多谢了。”九叔也不知道怎么劝说,最终又是瞪了文才和秋生一眼。
“婷婷,赶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等一下我们就去义庄那里暂住几天。”任发回头和任婷婷吩咐道。
“好的,爸爸。”任婷婷小脸洋溢着笑容,这样一来,就可以更加近距离的接触陈景了。
“那就先不打扰任老爷了,我们先行回去义庄收拾一下环境。”九叔有些拉不下脸了,和任发告辞后,瞪着眼睛看向文才秋生,说道:“还不回家?”
“哦……”
文才和秋生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
九叔先行一步离开,文才和秋生亦步亦趋,还不时的嘀咕道:“师父,也真是的,明明心里想着就是让义庄翻修一下,我这也没说错啊。”
“唉,可不是嘛,我们这当徒弟的就是心累。”秋生摇了摇头,也是没有办法。
陈景闻言,有些无语。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默认就好,这讲出来就不太好了。
你一讲出来,这话语的味道也就变了,原本从感谢,就变成了挟恩图报了。
九叔被这两位坑货徒弟,折磨了这么多年,也真是够难为他了。
“任先生,那我也先行回去义庄了。”陈景眼见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所以,也跟着任发道别。
“阿景,你稍等一下,我有个事情想要问一下你。”任发突然间开口,叫停陈景道。
“任先生,现在还有什么事吗?”陈景一脸疑惑的看着任发。
现在大白天的,也不用担心撞鬼,让他留下来,也没有什么事啊,难道,还要让他帮忙搬家啊?
“阿景,你对婷婷是什么看法呢?”任发直接单刀直入询问道。
“任小姐很漂亮,也很知性,大家闺秀。”陈景虽说清楚任发的意思,但是,也不要表现得太过于明显,还是需要矜持一下的。
“阿景,我不是问你这些,而是想要问你,喜不喜欢婷婷?婷婷的心意,我相信你也能够感受得到,所以,想问问你的看法。”任发语重心长的说道。
“任先生,你也清楚我们修道人士,现在若是让俗世缠身,这我哪怕自己同意,我师父也不会答应吧?”陈景又是矜持道。
“九叔上次跟我在书房的时候已经谈过了,说是只要你同意,他就同意。”任发笑眯眯,一副老狐狸的模样,看着陈景。
似乎在说,小样,你还想跟我斗?
陈景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他迟疑道:“师父虽然同意,但我辈修道人士,如果娶亲生子,恐怕会影响道途,我怕会耽误任小姐。”
任发看了陈景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阿景啊,任伯伯也跟你说实话吧,我这年纪也大了,到时候这任家的财产,也只会留给婷婷,我担心婷婷一个女孩子,守不住这一份家业,你明白吗?”
“唉,伯父,我也知道这些道理,但是,百年之后的事情,谁能够预料得到呢?我这一心都放在道途上,真的担心会拖累了任小姐。”陈景嘴上很担忧,实际上心中却是有些无语,这大饼画的还真大啊。
都说是等你百年归去了,但谁知道你能活多久?说不定能够再活个几十年呢,这种事情太难说了。
这大饼,他陈景可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