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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妈妈收拾饭盒,我张了张嘴,小声道:“我手机被班主任没收了。”
妈妈手上动作一顿,“那你就不要用了。”
“妈妈……”我抱住她的胳膊,几乎要哭出来,“我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
我吸了吸鼻子,“不该不去上学。”
“还有呢?”
我勾着头,“不该和妈妈吵架。”
“我打算给你办住宿。”妈妈忽然扔下一颗惊雷,“以后你就在学校住,周末再回家,中午还来这吃饭。”
我瞪大眼睛,“为什么?我不要!我怎么能跟她们一起住?会被发现的……”
“你早晚要适应这些的,我给你争取了双人间。”妈妈一副不容质疑的口气,曾经那个事事顺从的妈妈仿佛消失了。
“我不要!我要和妈妈住一起!”
妈妈眉头紧锁,“为什么?为了方便你随时泄欲吗?你是离了我不能活还是离了女人的身体不能活?”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妈妈伸手,把我的衣领拽出来整好,“看看你什么样子!衣服衣服不会穿,闹钟闹钟不会定!你要啃妈妈一辈子吗?”
“……不可以吗?”
妈妈抚摸我的脸,“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妈妈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妈妈陪不了你一辈子。”
“我可以少活二十年。”我无比痴迷地望着妈妈,“不能同生,可以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