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色诱?”林璇念了两遍这两个字。
南上锦脸上完全看不出是开玩笑的痕迹,继续怂恿:“相信我,比什么都有效。”
“是吗?”她拖着长音,步步朝他靠近。
收敛了笑意,南上锦第一次有心跳加速的症状。
“我是神,你想干什么?”
为报封住她修为之仇,她轻笑:“你别强调你是神,我还没试过神的滋味怎么样?”
“……你敢放肆!”他肠子都悔青了。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今时不同往日。
如今的她是他得罪不起的!
“放肆又如何?”林璇出其不意,将他制服,轻轻掐住他的脖颈:“南上锦你能耐了?”
自从她步入化神期后期。
他的身体逐渐变成实体,所以她可以为所欲为。
“你这是弑神!”遭受屈辱的南上锦又不敢反抗,他一反抗,是收不住自身的修为。
怕一不小心把她弄伤。
她身上的另外一个人,不得来找他算账。
“我不光要弑神,你不是教我色诱吗?”
南上锦心底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林璇的下一句,乱了他的凡心。
她说:“要说实力最强,恐怕几个界面的人加起来都打不过全盛的你,要色诱也是你。”
一路走来,他每次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丝毫不质疑他的实力。
“我开玩笑的。”他是神,却没到清心寡欲的地步,再这样下去,保不齐他会发什么疯。
有些事情,在潜移默化改变着。
“我不是开玩笑。”
他一改常态,反问:“你确定要这样?”
林璇松开手,不想搭理他。
奔波了几天,她浑身黏糊糊的,想泡个澡,奈何身上有男人不方便,她将他们赶出去。
白龙:“我可以搓澡,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夜枭笑骂:“你是真不要脸!”
夜枭:“他何止不要脸,身子都不要了。”
白龙:“瞎说什么大实话。”
后入坑的水重昭,露出尖尖獠牙,不知在想什么。
见南上锦沉默不语,白龙以为是他想不开,劝道:“老大你怎么了?我知道你心里落差大。”
换作之前,林璇会顾及老大的身份,不会过于放肆,顶多是怼几句,不痛不痒的。
可她现在不受老大的控制,连他都敢下手掐。
不过,这样的她越发迷兽了呢。
南上锦正心烦意乱:“给我一边待着去。”
“好嘞。”
……
林璇手撑头,细细回忆,除了认识南上锦那个尽出馊主意的神,她貌似不认识其他神。
又是谁在庇佑她?
突然,她眼前闪过归虚上的壁画,喃喃自语:“难道那个阿遇,真的是所认识的人吗?”
他也是个素未谋面的神。
会不会是因为长得酷似他,得到他的庇佑?
她想到入迷,连身边传来有人下水的声音都没听到,直到腰上被什么缠上,才如梦初醒。
看着冒出的禽兽。
“你有病?你们族中没人教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没有。”水重昭勾唇一笑,缓缓靠近:“我们族中只有,谁动了雄性的耳朵。”
他故意停了下来,凑到她耳边。
用挑逗般的语气:“那个人必须负责。”
没错,那不知羞耻的禽兽正在是一本正经的水重昭,骨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鱼。
缠住她腰的是他尾巴。
“我不是解释过了吗?”林璇快得他气死,他就是一根筋,不知道随机应变的吗?
那时她是为气走深尤,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没想到,现在是他缠着不放。
“解释什么?”他装出完全不知情的表情,绕到她的身后,尖尖的獠牙咬了一口她耳朵。
林璇自知理亏,任由他报复性的咬她一下。
“我摸你耳朵,你现在咬我一下,扯平了吧?”
“不。”水重昭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修长的手勾起她的下巴:“这是给你烙印。”
“从今往后,你不准摸别人的耳朵。”
林璇别开头,哂笑:“我不喜欢摸狗头。”
有他这个例子,以后她剁手。
看见在可爱的玩意,她都不会手欠去摸。
“你是真犟。”水重昭无奈地朝着她脸上呼出一口热气,碰了碰她的脖子:“不过我喜欢。”
林璇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下逐客令:“出去,别打扰我洗澡。”
好在她身上还穿着一件里衣,她就知道不会有禽兽那么的老实,却没想到那只禽兽。
却是他们中最正经的鱼。
“我陪你洗。”他竟图谋不轨去扯她的衣服。
给他机会不中用啊。
既然如此,林璇也不再跟他废话,抓住他作乱的手,想用实力教他做条安分的鱼。
可令她意外的是。
他根本不畏惧她,还轻松化解她的攻势。
“没用的,乖乖别动。”他笑得那样的张扬,仿佛她人类巅峰实力,在他的眼中。
跟小猫咪给他大黑鱼挠痒痒一样。
不足以威胁。
水重昭不知是本性暴露,还是色魔附体,他轻舔了一下嘴角,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唇。
“亲一口可以吗?”
“你试试看,你会死得很惨的!”林璇用眼神恐吓。
单身多年,她可不想被一只禽兽夺去初吻。
该死的色鱼!
“你让我试一试的。”他好像听不懂人类的好赖话,他的脸靠近,眼看就要亲上。
林璇不知哪里来的洪荒之力。
直接将他踹出去。
外面的禽兽,望着飞出来以帅气姿势落地的水重昭,心生疑惑:这家伙里面飞出来的?
白龙最先沉不住气:“你比我还不要脸!”
“脸要来何用?”他若无其事拍了拍身上的水。
白龙:“……”好像也是。
白龙也不管了,不由分的想冲进去伺候,却被南上锦呵斥:“你给我老实点待着!”
南上锦的话有震慑力。
他立马蔫了。
林璇那一边,没禽兽打扰,她无比舒心。
只是没一会儿,池边响起脚步声,她以为是水重昭那个色魔贼心不死,又跑进来了。
抬头警告:“你是不是非要……”
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因为脚步声的主人。
是宁世。
“徒儿。”宁世深邃的眼眸一直盯着她身上,语气怪怪的:“徒儿好像又长大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