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再会梦玲
李张陈开车将赵一鸣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了唐人街,赵一鸣掏出手机拨出刚才那个号码,一拨即通,响了三声铃声后,对方接听了,传来似乎软绵绵但仍带磁性的女人声音,“你到了吗?我就住在前次你们吃饭那家湘菜馆后面,那里有一条小街,有一家叫“触景生情”的公寓,我在三楼第三号房间,你敲门我就开门的!”他当然听出来这是李梦玲的声音。
“好,我马上就赶到!”赵一鸣回应一声后又转向李张陈吩咐说:“张陈请开车去我们前次吃饭的湘菜馆?”说完话便不吭声,好象在思索着什么。
李张陈把赵一鸣视为亦师亦友,两人年龄差不多,现在他是他鲁府女婿,应该也是半个主子,他这么一说,他根本不问什么就把车往湘菜馆方向开去。
李张陈认路相当厉害,三拐两拐车子就停靠在湘菜馆前,临下车前赵一鸣又说:“你可能不知道我刚到曼谷时被一伙人骗了一百多万,我必须找到这伙人报仇,今天正是来问线索的!我去不要一个小时便转来,你就在这家馆子里等我!到时间一起吃饭才回去!”
这一回李张陈说了一句话:“好的!”下车锁好门径直往湘菜馆里走进去。
而赵一鸣往旁边一条小街走进去,这条小街并不长,才一百多米,果然小街头又是一条稍许大一些小街,小街上除各种小吃铺,就是小卖铺外,其余就是挂着形形色色招牌的公寓,这些名义上说叫公寓,实则是暗娼窝,大家心知肚明,又有谁特意去捅破呢?
在这条小街的中部,赵一鸣看到了那家叫“触景生情”的公寓,这公寓看样子管理很松散,进出好象都无人过问,公寓嘛反正收的是租金,你日死牛,斗死马,跟任何人没有关系!
赵一鸣进了公寓,不停顿地直接走上三楼,叩响了03号房间,不到三十秒便有人打开了房门,待他闪身进了房,一具柔软的女性躯立即抱住他,并且轻轻一回转脚关上了房门,立即两人拥抱着走向房间唯一的一张床,两人倒在床上好一阵亲吻,足足一分钟以后才不舍而分开嘴唇。
赵一鸣对李梦玲印象极好,正想着有进一步的动作,比如上床做那种事,他摸向她的裤头,此时她用手拦住他那个企图造孽的手,轻声地说:“我得了淋病,也就是一种性病,你今天不能碰我!你是个好人,还有美好的前程!还有仇恨未报,我可不想害你!”
赵一鸣一听那只手立即收回来,他赶忙下了床,也极快地整理好了衣裤。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万元华夏帀递给李梦玲说:“你拿去治病吧!我今天带钱不多,有的话会多给一些!下次见面再给一些,你还年轻,来日方长!这种病得赶快治,不然后患无穷!今天来主要是问你是否知道罗玄、林森茂现在何处?“
“林森茂十几天我还在唐人街碰到过他,后来打听了一下,知道他就在唐人街周家金店做事,应该是一个帮闲人员吧!我看他屁颠屁颠地跟在周耀宗后头,他仍然是一个靠耍嘴皮子的狗腿子,以前他跟着罗玄也是同样角色!自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未见到过罗玄,不过只要找到狗腿子林,打听到罗玄应该没有问题!”
“好,就这样我还有事得要走了,以后有空再来看你,记住身体是本钱,钱财身外物,赶快养好身体,我还希望你来帮我做事呢?因为你在关键时刻懂得取舍!”赵一鸣说完,头也不回地下了楼,迅即穿过两条小街,来到了湘菜馆边,转身进了厅内。只见李张陈已经在一张小方桌旁边坐着喝茶,那小女服务员正在陪着聊天,见赵一鸣进来坐下,赶忙给他斟了一杯茶,双手递上说:“赵大哥请喝茶!”
“好的,小妹妹用不着这么客气!张陈点菜没有?”
“点了三菜一汤,少了再加,酒要了一斤‘桂林三花酒’,可以了么?”
“可以了,小妹妹我向你打听几个人看认识不!?”
“只要认识的,一定奉告,我知道赵大哥是好人!”
“嗯,一个叫罗玄,一个叫林森茂!”
“认识,罗玄外号叫‘罗拐子’,林森茂人称‘狗腿林’,这两人坑拿拐骗干了太多的坏事!前几天我还在店里面看到林森茂陪着周大公子,那个‘三寸丁武大郎’在此喝酒,罗拐子已经几个月不见踪影,据说他得罪了一个厉害角色,怕人报复,跑到马来西亚去了!”小妹妹口齿伶俐,也非常热心,尽其所闻说了出来。小酒店的人三教九流南来北往,在此打探消息再好不过。
“小妹妹谢谢你!你的消息解开了我心中的迷惑,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有关这两人的事,再不要跟任何人说什么!赵大哥不会害你的!”赵一鸣说得相当慎重其亊。
那小妹妹只一个劲点头,然后转身去厨房报菜名去了。
两人吃菜、喝酒、聊天,赵一鸣跟李张陈讲述了自己为什么到泰国来,怎样被罗玄、林森茂等人串通被骗去上百万血汗钱,自己在飞机场候机大楼前广场徘徊找人,出于恻隐之心救了被摩托车撞倒的他琳……等等,以后的事他们应该全知道了。
赵一鸣告诉李张陈,他必须找到两个骗子,并进行报复,让其受到应有的惩罚,失去在社会上继续行骗的能力与资本。并且请求李张陈在近日找到林森茂,了解到住处,活动规律等等,以便到时候他上门索债,他相信只见找到了林森茂,那么距离找到罗玄肯定为期不远了。
李张陈当即表示全力为其找到人,有可能的话将人带来他面前!两人吃饭喝酒以后结了账,返程是由赵一鸣开车,六七两酒还喝不醉我!就泰国而言,还没中国大陆交警查酒驾那么严厉!赵一鸣开车意在熟悉车辆的性能及路况,他准备下一次单独前来,那样办什么亊也方便些。
两人回到他鲁府邸,当然各司其事,各归其所。一家人还在等候他吃饭,他心里面很受感动,但见了准岳父母想起几个月也打听不到一些消息,显然把他的亊根本未当回亊,于是不知不觉一股怨气化作几句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