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各方博弈(3)
宋森查提一点也不敢怠慢国安会上的承诺,第二天便行动起来,他叫市政厅即刻行文发任免文件,当然是任命他蓬为市警察局长,昂格拉为副局长,免去西拉瓦斯原市警察局长职务另有任用,并且规定即日内进行交接职务不得有误。
第二天,宋森查提带了市政厅副主席宋提查来到了市警察局,他亲自来宣布任命,当然带了宋提查主要是了解这人是他蓬的连襟,让其见证这一场面,以后好为其在顺达卫面前讲几句好话,他们之间的亲戚关系,他是少数几个了解内情人之一。当然程序走完以后,他蓬、昂格拉也当即表示了感谢,当然,宋森查提也不忘记拉了西拉瓦斯到一旁进行安抚,他是许诺很快就调其去市政厅,并且起码当市政厅副主席,职务一点不比这市警察局长小,他接受了西拉瓦斯许多好处及礼金,不安慰好这个人,害怕到时告发于他!心中有事心中怯,心中无事才硬如铁!他身为市长也是时刻心惊胆战,心中耽心东窗亊发!
他蓬、昂格拉已听他鲁老兄告知内幕,这一切都是郭小妹以及她那未婚夫顺达卫将军在使力,他们看着宋森查提在表演,或许他甚至有把柄掌握在西拉瓦斯手中,因此他必须牢牢将其握在手上!肯定过几天便会调走,他们静观其变,目前不宜动西拉瓦斯,但可以立即组合证据,先动西一五图,这叫搂草打兔子!
周金宝、周耀宗两父子事后利用关系一打听,果然大吃一惊,林森茂确实是诈骗犯罪集团的军师级人物,那毫无疑问是一个主犯了!父子俩想起来就后怕不已,差一点被拖进这个重大案件的旋涡,那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如果有人借风吹火,落井下石,他周家有可能就面临的是倾家荡产式的牢狱之灾!他周家是外来者怎能斗得过他鲁府这地头蛇。
于是父子俩更加感激赵一鸣与他鲁的宽宏大量,更坚定了结盟的决心。首先送的第一份礼物是周家一年多以来送礼给西一五图(还有索贿)的多种证据,等到这些证据转到他蓬、昂格拉办公室,摆放在桌子上时,再加上一些其他因素,于是他蓬下达了立即对西一五图的逮捕令,同时被捕的还有那三个唐人街警察分局警官,并且带了市警察局十二名特警队员,由特警队长带队亲自前去执行。
想不到唐人街警察分局二十多个警官,自局长沙特点在内全都夹道鼓掌欢送,由此可见西一五图在此分局如何地不得人心,至于那几个警官,那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罢了!抓了去审讯一番,交待了如何被周家与西一五图合谋请了去当打手,给他们三人人平分了三万泰铢,两个任务,一是照相拍摄,二是抓肇事者,谁知铩羽而归,今天还落得个成了阶下囚,交待完毕,他蓬吩咐不予为难,放了回去照样干他的警官差使。
西一五图一被捕,马上即有人报告了西拉瓦斯,做堂哥的一声不吭咽下了这杯苦水,目前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心里祈祷堂弟能顶住,不然他及后台都要完蛋!当然,他打算要去找宋森查提啇量,如何采取措施捞人及自救,他们都不是束手待毙之人,何况王国朝野上下都有人,平时烧了香,事到临头怎能不抱佛脚呢?
颂提与宋森巴耶诚惶诚恐地回去后,一个晚上都失眠睡不着觉,第二天睁着个黑眼圈的熊猫眼,匆匆忙忙去了财政部及国家银行,找来各自秘书写手,将顺达卫交代的安全课题,吩咐秘书写手,分工协作,用一天半时间写出初稿,交给他审核后即打印五份,完成任务他有奖,写不好统统滚蛋。
待到预计时间,这些人果然不负厚望,准备充分,数据齐全,文笔流畅,他极为满意,拿到顺达卫办公室亲自送到他手中,小皇爷并未摆什么架子,叫人安排坐椅,送了一杯茶水,他自顾自地用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看完了两份专题报告,把桌子一拍,大声叫道:“嗯,不错写得很好!文笔通畅,数据齐全,很有说服力!我将拿给国王和总理看,你们辛苦了!你们的工作其实一向做得不错的!好,以后多联系!”
一开始见对方拍桌子,以为是大发雷霆了,谁知说出来的是几句褒奖话语,两人的心提到嗓子眼又放下去,一惊一乍,这才知道这个小皇爷的厉害,从美国西点军校回来的将军确实有一套!两人经一事,长一智,恩威并施的效果极好,两人从此佩服顺达卫,而且以后更是成了他的心腹慕僚。
再说自从上次在佛缘大酒店的订婚晚宴上,颂柏家与他鲁家彻底决裂,他巴被驱逐出他鲁家族企业,追回了起先相赠与的股份,罢免了其他鲁集团公司董事及所属文化传媒公司总经理职务,他巴自此公开投靠了颂柏家,颂柏任命他巴为其家族集团公司副总经理,表面上是风光,实际上有职无权,表面是重用,实则颂柏也防着一手,一个叛逆之人,难道不应该防备其再次叛逆吗?随便在哪里叛变的人只能是被利用,重用和信任是不可能的。
他巴在他鲁集团近二十年,见证了他鲁集团的成长,当然他也是最了解这个家族底细的人之一,知道长处和短处在哪里?他们正在秘密商量从何处着手,如何一步步蚕食或搞垮他鲁集团为已有,而眼中钉、肉中刺,首当其冲的当然是他鲁、赵一鸣、郭芙蓉等三人,就目前来说,只要搞倒了此三人,他鲁集团也就离垮台相隔不远了,留下的他琳女流之辈还上不了台面,做不了对手,他们不在乎!
他巴如今是颂柏府邸的座上宾,至少颂柏、颂扬表面很尊重他,他自己也沾沾自喜,感到此番改换门庭也是一个壮举。自从他生出异心,近一年多以来,他鲁府众人莫不对他持怀疑的目光,欲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欲盖弥彰行不通!他心里头不痛快,但从不捡讨自己的离心离德,吃里扒外的卑鄙行径,总是以为别人对不起他,而他即使背叛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