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场上,到处都是网球社的正式社员,在对打练习,一个个黄色的网球,掉落得满地都是。
而那些刚入社的新成员,只能在球场边缘,东奔西跑的给前辈捡球。
不过,当徐峰和王志全两人,走入球场的时候,整个网球场的气氛就瞬间改变了。
网球社可是学校的第一大社团,许多学生都以能够加入网球社为荣。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要挑战网球社的成员,而且还是一个刚进学校的大一新生,直接挑战网球社排名前五十的副队替补队员。
如此震撼的消息,迅速就传播开来,许多学生都纷纷前来围观,隔着一层铁丝网,将网球场一圈,都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谁先球?”徐峰手握网球拍,淡淡问道。
前世的徐峰,还在地球的时候,就非常热衷于打网球,当然更热衷于穿网球短裙的美女。
如今,时隔三千多年,徐峰再次握起球拍,实在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王志全握起球拍,直指着徐峰说道:“不用转球拍了,我不欺负你,让你先球!”
“他说的转球拍,是什么意思?”
史东升也在围观人群当中,从未打过网球的他,对这项体育运动一窍不通。
“哼,连这种基本规则都不知道。”袁刚不屑的说道。
倒是费万安,开始耐心的解释起来,“转球拍就是决定谁先球,类似于围棋的猜子,一方转球拍,另一方猜,猜对了就能先球。”
“万安,你好厉害了,连这都懂。那你说说看,这场比赛,徐峰有希望赢吗?”史东升好奇的问道。
“人家可是网球社排名前五十的高手,网球又不是打架,光靠蛮力可不够,徐峰能赢才怪!”袁刚冷嘲热讽的说道。
费万安则是笑了笑,“比赛都还没有开始,没有人能猜到胜负,看下去就知道了。”
正如袁刚一样,许多了解网球社和王志全的人,都把这场比赛当成了笑话,几乎没有人认为徐峰有机会获胜。
人群当中,唯独那个扎着单马尾的少女,双眼闪着亮光,满是期待的看着徐峰。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徐峰深吸一口气,大致估算着自己的力量,不断的压制,从百分之百的力量,一路压制到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乃至是千分之一。
哪怕仅仅是千分之一,而且只是纯粹的肉身力量,徐峰的臂力都超过了一百公斤,已经是正常成年人的两三倍了。
咚!
黄色的网球,在一股力量灌输之下,如同炮弹般打出,在空中高速旋转,拉扯出嘶嘶的破空声。
啪嗒!
落地之声响起,裁判高喊道:“界外!0比15!”
“切,果然是门外汉,第一次球就打出了界外球。”袁刚冷笑道。
“徐峰不会打网球啊,看来他这场比赛要输了。”史东升也开始不好看了。
毕竟,第一球就打到界外,而且还是球,这明显就是菜鸟的水平,拿什么跟网球社副队的替补成员比?
费万安摇了摇头,认为徐峰获胜机会渺茫。
可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徐峰那一球落地的印记,微微凹陷,清晰可见,明显是蕴含着非常强大的力道。
“好强的臂力!可惜网球靠的不只是臂力,还有体力,精力,和最重要的技巧与经验。”
费万安淡然一笑,最终还是认为徐峰很难获胜。
“你刚才不是还很拽的吗?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结果连球都能打出界外。啧啧,像你这种废物,在我们网球社,连捡球的资格都没有。”
王志全在说话的同时,突然高高跃起,手中球拍猛力挥击。
黄色的网球,顿时就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朝着徐峰那边打了过去。
“好慢的速度啊!”
徐峰看着网球飞过来的轨迹,眼睛都有点难受了。
因为这种速度在他眼里,实在是太慢太慢了,就好像在看一只蜗牛爬动,慢的令人都快要抓狂了。
嘭!
当徐峰把网球打回去的时候,对面的王志全,却露出了轻蔑的冷笑,根本不准备去接球,而是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球落地。
啪嗒!
“界外!0比30!”裁判再次宣布道。
又是界外球,连续两次都是界外球,可见徐峰明显就是网球的门外汉,根本就不会打。
“唉,真是没劲。我还以为是什么比赛呢,结果就一场虐菜局。”
“两个界外球,这人也真是够菜了,居然还敢去挑战网球社的人,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吧!”
“估计是为了那个女生吧,男人嘛,都想在美女面前装逼,只不过有的人没资本还要硬装逼,那就只能丢人现眼了。”
连续两个界外球,顿时就让许多人对这场比赛的看法,变成了堂吉诃德挑战风车,显得非常愚蠢而可笑。
咚!
“界外!0比40!”裁判高喊道。
又是徐峰球,又是一个界外球。
网球采用的是4分制,徐峰已经连输三球,只要再输一球,他就要输掉第一局,而且是以零得分的结果输掉。
“哼,真是可笑,丢人现眼!”
袁刚似乎从中找到了快感,徐峰越是输球,他就越是看到津津有味。
“看来徐峰和我一样,都不会打网球啊!”史东升无奈的说道。
费万安也点了点头,连输三球,而且全都是界外,徐峰门外汉的底细,已经暴露无遗。
这场比赛的胜负毫无悬念了!
“徐峰加油,加油,再控制住力道,你就能得分了。加油,你能赢的!”
丁小小突然大喊着加油,在众人轻视的眼神与议论声中,显得非常突兀。
听到她的加油声,费万安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个全打出界外球的门外汉,怎么可能赢得了网球社的高手?
不对!
突然,费万安注意到了徐峰打球落下时的印记,三处印记全都出界。
可是,这三球,一球比一球更靠近界线,尤其是刚才这一球,只差一点点,就能擦到界线了。
“这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