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
经过了一个月的修缮,村子上大体已经修缮完全。
自来也盘腿坐在猿飞日斩的坟墓前,仰起头喝了一口烧酒,“啊!”
“老爷子没想到我才出去几天,村子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大事,早知道我就听你的话,多留在村子里了。”
前些日子他受到老爷子的召唤,得知道大蛇丸即将对村子不利,便悄悄地返回顺带的收了漩涡鸣人为弟子。
不过直到考试临近,也没有发现异常。在此期间,他们发现了龙隐村有秘密。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感觉他们的危险可能要比大蛇丸还大,就派遣自来也是打探消息,可没想到这一去就是永别。
“可惜你走的实在是太匆忙了,你那几个老朋友上蹿下跳的厉害,我又实在是不想担任这个火影。老头子,你说纲手如何?你不说话,看来就是表示同意了。”
自来也自言自语,随后哈哈一笑,将剩下的一半酒倒到坟墓上。
次日一早,自来也带着漩涡鸣人整装待发,去铁之国寻找纲手。
宇智波佐助与他做了简单的告别,之后,就回到了训练场开始疯狂的训练。
苦无投射,火遁.豪火球之术,雷遁.雷切,瞬身术,影分身…
直到练到精疲力尽,浑身汗水的躺在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脸不甘。
这些基础的术再怎么练,他都觉得不够。
可笑,实在太可笑!
回想起当日那毁前灭迹的场景,他觉得自己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后颈处的天之咒印之术。
力量或许并没有对错,他需要力量,可当初给他种下咒印的大蛇丸,为什么还没有过来寻他!
还是说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被抛弃了。
“佐助,你在这里啊。”这时气喘吁吁的小樱跑的过来。“我四处找你,原来你一直都在训练场啊。”
“现在鸣人不在小队,已经没办法接任务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雏田,她要成家主之位。所以办了一场宴会,邀请同学过去。”
“呵呵,两个人的家族也能叫家族。”佐助不屑一顾,但仔细一想,他们宇智波一组好像也只剩下两个人了。
“佐助还是过去吧,毕竟都是同学,而且雏田她还拯救了…”
“我知道,我当初看到了。礼品我会送过去的人我就不过去了,还要抓紧时间训练呢。”
日向雏田再强那也是他的事情,跟他宇智波佐助无关,社交什么的不需要,那都是一些实力低下的人才会去做的东西。
“佐助…”看到陷入疯狂训练中的佐助,小樱心里满是担忧。
他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疯狂训练下去,他会练坏身体的。
这些日子无论是忍族,还是普通家族,都想跟这位木叶新晋强者打好关系。
所以他们这些有一点交情的普通同学就成了家族联络强者的利器。
起初,他们以为雏田变得厉害之后会与他们疏远,可事实相反。
雏田依然是那个雏田,只不过是变得更加温柔、善良、开朗。
虽然家族灭亡的阴影依然在,但雏田的脸上并非只有悲伤和忧愁,更多的是阳光自信,积极面对生活。
而且这一段时间,她还给同学们讲述了许多高深的修炼方法,可以让实力稳步进步,还不消耗自身的潜能。
经过半个月的熏陶,小樱凭着过人的头脑,领悟到了许多的东西。
其中最简单的一条修炼要松弛有度,人绷的太紧就像是一条牛皮筋,最终的结果就是断裂。
可究竟用什么方法劝他停下来呢!
而且佐助貌似很排斥日向雏田。
想了许久,她也没有想出办法,最后只能失落地离开。
街道上
两个身穿黑底红云长袍,头戴斗笠的男人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不过他们最多也只是观察将事情报告给上传,人者不敢上前询问。
木叶的结界破碎,再加上高手大量死亡,这一个月里已经有数十个其他村子的间谍潜入了木叶。
要不是因为木叶和砂隐双方签订和平互助协议,很可能现在其他两个村的大军已经压过来了。
宇智波鼬动了动斗笠,看向木叶街去那些麻木的人,内心波澜起伏。
以前木叶再怎么困难,在木叶生活的平民都是自信向上的,有的时候甚至自信过了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一次仿佛经历了沉重的打击,每一个人都如同行尸走肉。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许真的如六道佩恩猜测的那般,那个叫大筒木舍人的白眼拥有者来毁灭木叶了?
干柿鬼鲛转过头看向宇智波鼬,仿佛从那张冷俊不禁的脸上看出了他的悲伤。
不经意开口问道,“鼬,你在心里还挂念木叶吗?”
“并没有,我只是在找合适的人打探消息。”
“其实…”干柿鬼鲛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嘴巴。
“嗯,好吧。”
最近绝的分身丢失严重,尤其是木叶,好多情报都没有传递回来。
所以晓组织的领袖,便派他们两个人过来打探打探,问一问木叶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
其实这也不能怪白绝不努力,要怪就怪日向雏田回到木叶,将木叶周边所有的白绝全部一掌打死。
如果如果让日向雏田知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白绝,其实是复活的最佳材料,他是一定会后悔自己下了那么重的手。
“随便抓一个忍者,用幻术拷问一下吧,普通人应该被大战吓坏了,他们不想回忆起当时发生了什么。”宇智波鼬放下一个混混,转头说道。
这时木叶仅剩的强者终于赶来,可当他们看到宇智波鼬那一双写轮眼之后,不由地心里一紧。
“宇智波鼬, S级叛忍!”夕日红眉头一皱,随后动用起了幻术。
魔树杀。
可却被失去耐心的干柿鬼鲛一把抓住了脖子摁到了墙上。
“美丽的女士告诉我们,木叶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