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什么时候决定背叛我的?”志村团藏走到药师野乃宇的面前,面色阴沉地直视着她。
可还未等她回答。
团藏便抽起拐杖一下子将药师野乃宇打倒在地,然后用拐杖尖狠狠的钉在她手掌之上。
巨大的力道瞬间贯穿手掌,让鲜血直流。
药师野乃宇疼的满头是汗,但她却咬紧牙关未吭一声。
“团藏大人,妾身已经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想要过平凡的日子。”药师野乃宇两个人匍匐着在地上哀求道。
“放过你…也好。”志村团藏踩着药师野乃宇的手指,缓缓的拔除插在她手背上的拐杖。
“既然你结婚的对象是旗木茂朔,他理应也该归属于根部,下午你就将他叫过来接受根部的仪式。”
她当然知道志村团藏在说什么,所谓的仪式,不过是接受他的舌祸根绝之印受他摆布罢了。
她刚刚才逃脱这个苦海,又怎么可能将旗木朔茂推进来呢?
虽然她有解除舌祸根绝之印的办法,但那毕竟是山中鬼丸秘术,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泄露一个帮助过自己人的秘密。
药师野乃宇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抱歉,团藏大人恕难从命!”
“你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志村团藏高呼一声,随即催动了舌祸根绝之印。
但他却发现药师野乃宇只是微微笑着看着他,并没有任何痛苦的反应。
怎么回事?
这咒印的痛苦药师野乃宇也根本不可能承受的得了,莫非是她解除了自己的咒印。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瞬间改换手印从惩罚变成了咒杀。
可药师野乃宇依然完好无损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上前一把钳住药师野乃宇的下巴将她狠狠的提了起来,大声质问道。
“你竟然解除了我的咒印,不过这一定不是你能够做到的,说你的背后究竟是谁?”
志村团藏心神大震,能够将根部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并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靠的就是舌祸根绝之印。
如果咒印之术被别人解除,那无疑已经动了他的根基。
“团藏大人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药师野乃宇此时即将陷入绝境,但她依然平静地面对一切。
“呵呵,好硬的嘴,既然你要结婚了,那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你,根部大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男人。让她带下去,你们自行处理,如果被你们玩死了,就将尸体扔给山中风,让他从脑袋里挖出秘密。”
“呵呵,果然还是那一套阴暗的手段,不过你们什么都得不到的。”
药师野乃宇微笑着用力一咬自己的后槽牙,那里面有一个小药包,里面是她配制的毒药。
从前她一直以为自己会用不上这东西,没想到今天会用在这里。
或许她就不应该寻求自由,那么今天这一切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吧?
再见了孩子们,没办法再照顾你们了。
再见了旗木上忍,明天的婚礼我恐怕没办法如期参加了。
药师野乃宇最后的一缕思绪结束,她睁大眼睛停止了心跳和呼吸。
架在她左右的两个囚徒,用力地晃了晃她的脑袋说道,“团藏大人,人死了!”
志村团藏走到药师野乃宇的尸体前,抓着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脸,最后捏开了她的嘴,看到了里面的小药包。
随后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
“哼,竟然拿根的手段对付老夫,就算她死了,那也不能让她清清白白的走,尸体交给你们了,知道该如何处理吧。”
听到这种命令两个囚犯脸色有些难看,比起尸体,他们还是更喜欢活人的。
不过迫于压力,最后只能笑着点头答应。
“团藏大人放心吧,我们一定按照您说的办。”
说着便一人抓着一个胳膊,将死不瞑目的药师野乃宇拖进了最底层的牢房里。
监狱里的一群囚犯兴致勃勃地围了过来,当他们看到竟然是一个死人的时候,立马有一大部分人失去了兴趣,转身去了别处。
现在的监狱不比以前,有吃有喝有女人,根本没必要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染上晦气。
当然也有一部分的人更兴奋了,去是因为在战场上心理创伤扭曲,染上了不该染上的癖好。
让人见有人愿意接受这个烂摊子,于是也昧着良心将尸体扔了过去。
“交给你们了,不过不要弄坏脑袋,而且你们时间短暂,玩的太久,记忆消散的过多就不好了。”
监狱并非人人都是恶棍,其中有一个年轻的忍者看不下去了,去了一处监狱的独立房间。
那里面有一个满脸金色纹路的男人,正在静心打坐。
“鞍马昭和前辈,我想求你办一件事情,让你动用一次幻术?”
“你知道我不轻易动用幻术的。”鞍马昭和闭着眼睛回答道。
最近他内人格越演愈烈,如果不是有脸上这层封印,可能早就已经失控了。
鬼丸医生所说的那个朋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来。
青年又耐心求道,“可我知道你是好人,跟外面那些被欲望腐蚀的囚徒不一样。”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男子低下头,心中愤愤不平道,“志村团藏大人很愤怒,命令我们侮辱一个尸体,现在有几个人渣已经开始动手了。”
鞍马昭和睁开眼,“哼,内心阴暗的人,你怎么会求着他有道德底线。”
…
木叶大牢最里层一个房间几个男人早已脱的精光,正准备对药师野乃宇下手之时,突然一阵恍惚。
他们开始互相抚摸,啃咬起来。
幻术.迷情
虽然只是一个低级的幻术,但在鞍马昭和的手里却堪比s级禁术。
越过那几个肮脏的败类,鞍马昭和来到尸体面前,脱下自己衣服紧紧包裹住,将她偷偷带出监狱。
直接前往山中鬼丸的实验室,他记得这个女人好像跟山中鬼丸的徒弟有点关系。
而且这具身体保存完整,山中鬼丸对医术超乎常理,说不定有什么起死回生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