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布利雪见随手捡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开开心心的走了。
此时笼罩在雾影村数十年雾,也一朝尽散,都出了一片毫无生机的枯燥之地。
温暖的阳光照下,但却让人觉得整个村子安静的可怕。
药师野乃宇抱着孩子走到了山中鬼丸的身边,龟裂的脸上神情复杂。
“所以为什么要叫我们回来,是让我们看你表演无情的杀戮吗?”
她言语讥讽着,虽然同属一个阵营,但她却很反感这么做。
“我可一个人都没有杀过,都是他们自己动的手。”
山中鬼丸的话,让她无言反驳,转身将怀中的萤火交给了药师兜。
“旗木走吧,咱们该去找新能源了。”
旗木茂朔一直站在一旁也没有出手,不过他也感觉到山中鬼丸这次做的有点过了,不过他还是为药师野乃宇道歉道。
“鬼丸君,抱歉,我替她向你道歉。你知道的药师是一个善良的人,她眼中看不惯杀戮。”
山中鬼丸没有,回头淡淡道,“我知道,不过想要变革又不泄露消息,我只能这么做,不然我们的敌人会更多,我们杀的也会更多。”
世界的每一次变革都是充满杀戮的。有的时候和平的代价比守旧更大。新的秩序与旧的秩序,必然会产生碰撞,这是万古不变的至理。
旗木朔茂点点头道,“我懂的,只不过我的内心还是有一点点接受不了,不过你放心吧,你要的东西我们会替你找到的。”
“所以这也是你当不了火影的另一个原因。”
旗木朔茂羞愧的转过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提他干嘛?再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
说完没等山中鬼丸说下一句就直接跑去追药师野乃宇去了。
“龙也君,你会像复活我们一样将他们复活吗?”迈特戴看着那些消失的平民,心中也十分沉重。
山中鬼丸摇摇头道,“不会,虽然我有这样的能力,但是代价太大。”
雾隐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民加忍者加起来也就五六万人,这个数量远远比不木叶的人口。
按理5万只白绝足够复活他们了!
这东西如此珍贵,山中鬼丸又怎么会用他们复活毫无价值的平民呢。
“懂了,鬼丸君你依然是我的朋友,不过我们好像没办法回到从前了。”
以前的他们为了几个孩子,愿意硬刚根部,而现在的他却因为不知道的理由,杀死了一个村子几乎所有的人。
“好吧,不过你也是我永远的朋友。”
山中鬼丸朝着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在这一刻他体验到了什么叫孤家寡人!
“鬼丸医生,你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们,其实你没有杀死任何一个10岁以下的孩子。”
在乱战的一开始,山中鬼丸就已经命令鞍马昭和将所有陷入昏迷的孩子,通过幻术隐匿了起来,让他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误以为全部死在了乱战中。
之后又被紫色雾气偷偷转移到其他的地方,看似是关押,实则是保护了起来。
“因为我救下他们的目的并不纯粹,以后他们会接受催眠洗脑,成为我麾下的忍者官员,又或者是科研人员。”
“更何况今天死的人的确多,孩子的命是命,大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山中鬼丸的一句话,直接将鞍马昭和问住了。
是啊,同样是杀人,杀大人和杀小孩其实在本质上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或许是因为人类的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他们更偏向于幼崽。
他们看杀大人或许情有可原,但杀小孩那就是十恶不赦。
“鬼丸君,貌似刚才这个六尾很不听话,竟然打算动手自尽,要不把它匀给我如何?”
大蛇丸不知什么时候用蛇忍术捆住了高羽,将他拎到了山中鬼丸的面前。
“六尾可以给你,不过高羽这个孩子我很喜欢,他心里有些毛病,想法很极端。”
“但是大多数都是因为他身体内那个敏感的6尾造成的,取出来后应该会好上不少。”
大蛇丸稍微有些惊讶,尾兽离开人柱力会让人死亡的,难道山中鬼丸有让人起死回生的办法吗?
还是说变成不死不活的秽土体?
就在大他疑惑的时候,山中鬼丸已经开始动手将六尾高羽抓在手里,抽取他体内的六尾注入到一个名为干柿鬼鲛的小孩子的身体内。
不到一刻钟,尾兽便彻底转移完成,而高羽也在最后的那一刻停止了呼吸,他紧闭着双眼,面容十分安详,仿佛就是在等待着死亡。
一旁的鲨鱼脸则是一直在反抗,可很快就被封印住,扔到了大蛇丸的手中。
“你要的六尾!”
“还真是简单粗暴啊,不过你要怎么救这个小孩?”
“自然是让你看一场奇迹!”
这么多次模拟当中鬼丸早已经将忍界绝大部分的复活之术学到手了。
见他抓出一个胞子,释放了一个白绝,随后用傀儡丝线控制住白绝的身体,操纵着它结印,在最后一页完成之后白绝的双手,摁在了高羽的腹部,蓝绿色的查克拉,持续稳定的输出,白绝面露痛苦,很快干瘪枯槁。
不到10分钟高羽的面色红润心跳开始恢复,最后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竟然奇妙的活了过来。
“神奇好神奇的术,将一个人的生命力注入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实现一换一,不过更觉得是,你既然能用傀儡术控制一个人施展复活术,这么高超的技能,可不像是木叶忍者可以拥有的!”
大蛇丸舔了舔唇,山中鬼丸刚才的施展忍术动作一气呵成,帅极了!不知不觉又让他有些沉迷。
“这个术来源于一个砂隐村的老太婆,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一下。”
“砂忍村老太婆是千代吗,倒是是真的小瞧那位老人家了。不过学习就不必了,我之前已经欠了你一个忍术了,等我想办法还你一个等同的,你再来教我吧。”
对于山中鬼丸这位挚友大蛇丸不想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