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日向日足凝望着月亮陷入沉思。
“我们的眼睛莫非还能觉醒?”
这一想法很快就扎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
白眼从开眼的那一刻,基本上就已经固定了,他们功效都是一样的,如果能看到的距离,确实与白眼的纯净程度有关。
更何况大筒木舍人施展的空间忍术不像是后天学习的倒像是先天的天赋,这就更加佐证了,白眼或许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紧接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提着一盏电灯来到了祠堂四下打量。
发现没有人跟踪,便打开了一处通往地下室的暗门。
走进中祠下的地下室,地下潮湿阴暗布满灰尘,已经好多年没有人打理了。
本来里面记载的只是一些无用的资料和历史传说,但是经过了前两天的事情,他发现这里或许藏着其它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捂着鼻子走进最里面,开启白眼一页一页的翻看。
50年前的日向宗家事迹…
三百年前的日向战国…
五百年前,日向一族与远亲辉夜一族的的事迹…
再往前,一些记载的资料已经发明出来,不过依稀可以看清,一些类似神话的东西。
“被带去月球的日向分家…笼中鸟不只是保护,更象征着积攒力量飞向未来。”
日向日足用白眼总算看清了最后一本记载上面的小字,这背后还有一张用特殊皮革制成的地图。
只不过年份太久远,地形地貌经过千年的演变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
他皱着眉疑惑着,“这张图藏匿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重要的话,为什么不好好保存起来,如果不重要的话,为什么要放在宗祠书的夹层里?”
当然更让他疑惑的还是最后那一句话,笼中鸟不只是保护,更是积攒力量飞向未来。
因为家属的日向日足,对于咒印笼中鸟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但这么长时间他也没发现笼中鸟除了保护族人的眼睛不被夺取和操控杀分家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他百思不得其解,将这份地图放到自己的衣衬里,再次检查了一遍其他点发现没有任何遗漏的信息之后,重新回到了地上宗祠。
刚刚关上门,背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宁次你怎么在这里!”
日向日足十分惊讶,他下去之前明明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没有任何人跟来。
宁次漠着脸回答道,“我看到祠堂里面有光亮,就过来看一看,原来是族长。”
看到光亮!
为了避免打扰到先祖,宗祠和住宅区距离可不远,这个距离可不是一般分家的眼睛可以看到的,更何况他还刻上了笼中鸟。
唉,真是耽误了他的天赋。
日向日足发出了一声感叹,如果日向宁次出生在宗家,那他们日向一族,或许会多一个带领他们走向辉煌的天才。
不过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只是过来祭拜祭拜,求祖先保佑雏田能够安全。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那个人已经达成了他的目的,我想他不会再来了。”
“嗯。”
日向宁次轻声点头,转身离开。
刚刚明明看到族长从一个暗门中出来,但是却对他说谎,或许这其中藏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既然对方想隐瞒他,也没必要再追究,毕竟他只是一个被刻了笼中鸟的分家。
看到对方听话离开,没有过多询问,日上日足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是位族长,但是对上那个冷漠的眼神,他总是觉得有几分亏欠。
如果对方真的刨根问底,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在对方是一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进退。
随后他又摸了摸怀里那个藏宝图,“不过或许可以将这个任务交给他。”
毕竟他是族长,不能长期离开族里,有些事情交给放心的人去调查,也能让他安心不少。
至于上缴木叶,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日向是日向木叶,更何况猿飞日斩根本不可信。
第2天天还没亮,日向宁次就接到了组长的传讯,与他一同到来的,还有另外三个日向分家的上忍。
都是族长的心腹。
三人到来以后,日向日足将门紧紧闭上,周围设下结界。
十分严肃的对他们说,“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去做…”
…
情侣酒店一连三天都没开过门,连见过大世面的酒店老板,也不得不啧啧称奇。
真厉害,连续三天真可谓是年少有为呀!
要不是房间内时常有人点餐,他怀疑人是不是已经死在里面了。
房间内经过三天的沉淀和觉醒,大筒木舍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束光映入眼帘,他总算看清了这个世界。
原来这个世界是有色彩的,并不是一片虚无。
不知不觉他已经对这个绚丽的世界沉迷。
直到床上的日上雏田再次醒来,虚弱的说道。
“我好饿,好渴,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水一点吃的。”
这次她很听话,没有吵闹,没有哭泣,因为他害怕自己再昏迷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大筒木舍人转过头,第1次看日向雏田的脸,基因自带的审美,让他觉得对方并没有多么的出彩。
性质更是大减。
不过作为一个繁衍的对象,勉强够用,毕竟月球只剩他自己了,他需要繁衍下一代,这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更是宗家留下的使命。
如果对方不哭不闹,似乎比以前乖巧了不少,貌似对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恐惧。
说话只是走到日向雏田的身边,一只手拎起他一踮脚直接闪身离开了酒店。
付钱是不可能付钱的,肮脏下等人的东西,他来享用,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恩赐了。
再次出现,他们已经到了一间普通的面馆。
日向雏田渴的不行,抓起桌子上的茶壶,猛地灌了下去,冰凉的茶水总算恢复了她一点精神。
“把拿一点吃的给她。”大筒木舍人对着老板命令的。
面馆老板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对于忍者很敬畏,很快就端上了热腾腾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