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产妇眼神凶狠的盯着柳书殷,沈濯恶狠狠地盯着她。
“妈的,老子要把你送进局子里面。”
柳书殷不想因为这件事让沈濯不开心,她拉住了沈濯,“算了,她也没成功。你放过她吧,毕竟她也是个当妈妈的人。
她的孩子还这么小,不能没有妈妈。我也没事,咱们的孩子还这么小,你就当为了小洲,积德行善了。”
沈濯十分不解柳书殷这个脑回路,“她要杀你,这个女人要掐死你。你还原谅她?”
“咳咳~”柳书殷咳嗽了两声,她靠在沈濯的肩上。
“没事了,我没事的,就当为了咱儿子积德了。你不要在怪罪她了!”
沈濯狠狠地盯着这个产妇,“滚!妈的,热水咋不烫死你!”
这个产妇扶着床站了起来,她盯着柳书殷贴在沈濯的肩上,那个‘得意’的样子。
她气的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她故意在沈濯面前说,原谅她?分明就是想要让沈濯看到她的贤惠!让她感激?
呸!她才不会感激她?
别让她逮到机会,若是下次,再让她逮到机会,她还会掐死她,还要掐死她的儿子。
这个产妇想到这里,她慢慢地走向了自己的床铺。然后,把那个暖水壶拿了起来,还放在了沈濯的面前。
沈濯没理她,若不是柳书殷拦着,他能一脚把这个暖水壶踢到她脸上去。
奈何,柳书殷一直揽着他,趴在他怀里。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母见沈濯的脸色不太好,她问了之后,才知道隔壁床的女人干了这种事。
“天哪,这是杀人呐。你刚刚生了孩子,咋这么不知道给自己的孩子积德呢?”
沈母赶紧过去,拉着柳书殷的手,“书殷呐,我们这是为了小洲,不去告她。可这事真的就这样算了?那咱也太委屈了。”
沈吾梅两步走到产妇面前,抬起手,直接甩了这个产妇两个大耳光子。
她那个力度之大,可不是一般妇女多能比拟的。
【啪啪】两声,特别的响亮。
柳书殷看了之后,都惊呆了。
“再敢动我弟妹一下,打死你。”
那个产妇盯着沈吾梅,愣是没敢吭声。
沈濯在一旁抱着孩子,守着老婆。
那个产妇又看了看沈濯,她对沈母还是特别敬佩的。毕竟,这两天她看到了沈母照顾儿媳妇的这一幕。可比她的那个婆婆强多了。
她对着沈母说道:“婶,我那是一时想不开,她长得比我漂亮,又生了儿子……”
“那是我们家的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外面生儿子的人多了,你还都去掐死!”沈吾梅起先就不高兴了。
这个产妇本就惧怕沈吾梅,这个时候,被她一吼,更不敢吱声了。
可是,她的目光就转移到了沈濯的身上。
她看着沈濯抱着孩子的动作,也是轻柔的,还有沈濯给孩子喂奶,都是轻轻的。
一点都不像她家的那个死鬼,就会骂骂咧咧的。她给孩子喂奶的时候,他竟然还出去喝酒。
柳书殷和小洲,沈母都已经睡着了。
沈濯和沈吾梅轮着守着柳书殷和孩子,沈吾梅睡上半夜,沈濯睡上半夜。
这个时候,隔壁床的产妇喂过奶后,见沈濯没有睡觉。
她慢慢地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沈濯,然后,又看了一眼沈濯。
沈濯没理她,他现在提防的就是她。
反正,明天就出院了,顺产的话比较快,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现在坐在柳书殷床,跟这张床的中间位置。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这个产妇对柳书殷行不轨!
忽然,他的胳膊被抓住了,沈濯单臂甩开,刚要抬手打。
就见这个产妇直接跪在床上,对着沈濯说道:“你离婚吧,俺也离婚。俺嫁给你!俺答应你不杀她,你要是稀罕儿子,俺在给你生一个。”
“你有病啊,神经病!”沈濯还没见过这样的神经病!
话说,女人产妇受脑垂体和体内激素的影响,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或者是,情绪大变之类的。
他不是没看过这方面的知识,可是,这等的神经病,他不想搭理。
“沈濯,俺知道你叫沈濯。你们大沈庄也不难找,不管别人咋说你。管你叫二溜子也好,管你叫混蛋也罢。俺说白了吧,俺相中你了。”
“滚!”
“咳咳!”柳书殷咳嗽了两声,沈吾梅听到柳书殷有动静,她也苏醒了过来。
沈濯转身之际,就看到柳书殷瞪着两眼水波波的眸子,在看着他们两个。
柳书殷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个产妇这么恨自己?还不惜下手掐她。
原来竟然是为了跟她抢沈濯?
她微微侧过身拉住了沈濯的手,沈濯为了让她安心,他往柳书殷的床边靠了靠,单手把柳书殷拥在怀里。
这个时候,他的靠近,无非就是给足了柳书殷,足够的安全感。
“沈濯,你是大老爷儿,你拿主意吧。反正,俺中意你!”
“不要脸!”沈吾梅直接开口说道,“喜欢俺家三弟的女人,多了去了。哪里轮得到你的份儿。”
这个产妇听了这话,她的目光再一次对着沈濯投去,“俺家的男人,你也看到了,前前后后都不行。也不会顾家,更不会照顾孩子。
不过,你放心,那个女孩俺不会要的。横竖都是他们扈家的种,不会带到你沈家去。
她若是长大了,敢吃你们沈家一粒米,俺就打死你!”
“我就打死你!”沈吾梅直接回怼道。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啥德性?还敢肖想俺家三弟,你也配!俺家弟妹是知青,你算个屁!你大字认识几个?俺家弟妹还懂医术,会扎针,会看病。你会吗?”
这个产妇听了沈吾梅的这话,红着眼看向了沈濯,“这两天,俺看出来了,俺就是中意他。他对老婆孩子都好,俺就是中意他。就是中意他,就是中意他!”
柳书殷贴到沈濯的怀里,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劲儿。几乎夺眶而出,泪水渲染了她的杏眸,声音几乎染上了哭腔,“他是我的男人,又不是你的。”
然后,死死的环着沈濯的脖子,泪水浸湿了沈濯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