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续直接单手将她抱起,并拖住了她的屁股。
让她保持跟自己的平行,他的呼吸变得极其粗重。
“小白,哥哥等你等到好苦。这辈子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不能选别人,懂吗?”
他唯恐小白要反悔,更或者会说出一些,他根本就不想听的话。
于是,再次吻了过去,“哥哥会让你快来,永远的快乐!撕~”
忽然,林续捂住了嘴,他的舌头上竟然出了血。
他深邃的眸子,盯着小白,她竟然咬他?
“我不想跟你亲亲!”小白趁机逃脱开林续的束缚,站在了韩延身边,并拽住了他的胳膊。
柳书殷错愕的看着沈濯,她捂住了心口。
许文英却捂着脸,失声痛哭不已。
许馨含泪的看向了林续,这一刻,林续整个人直直的站在原处?
林续想不通,他哪里做错了?他守护了这么久的女孩,竟然对他说这话?
他为了她,拒绝过多少个女孩子,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学习好的,成绩好的,比她可爱的,比她豪爽的,然而她却……
林续没想到,他竟然会被一个不学无术,曾经考倒数的韩延,跟打败。
那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终于,他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柳书殷的家。
沈濯咽了口唾液,不是他诚心要来试探林续。而是,林续太优秀,他家的小白太普通。
小白不仅仅是普通,而且,是普通到白痴的地步。
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那是一点都不靠谱。
还经常会乱用成语,本末倒置。甚至是曲解人的意思,如果说是论智商,她连韩延都不如。
韩延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是,这小子的反应度,还有操作能力,那不是一般的强。
只是,他当时辍学了,从而跟林续两个人,走了两条不同的路。
不过,韩延能够在那种环境下,活下来,也是凭着自己的,内心那股不服输的毅力的。
他还能在自己深陷困境之时,保持初心。
多次救他,脱离危险,这足以说明,他的内心是保存着一股善念的。
或许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青龙会在他的带领下,没有隔三差五的再出来闹事。
许馨哭着离开,许文英也走了。
柳书殷看着沈濯,低声询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了。”
柳书殷不解沈濯,为什么会说的这么直接?
“林续会不会出事?”
“不会!”
沈濯眼中的坚定,让柳书殷担忧。
她看了看沈濯,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却又低下了头。
沈濯叹了口气,“想必通过这件事,林续会明白,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吧!
毕竟,那个女孩等他也等了很久。更何况,他们又在同一个军区。
小白没有那个能力,去国防上大学。”
柳书殷抬眸看着沈濯,“咱们不可以花钱,搞点赞助,她是不是可能就去能去了?”
沈濯盯着柳书殷,他冲着她的鼻子,勾了一下。
“真是个笨媳妇儿,能上国防大学的,那都是靠着自己的聪明的头脑,还有专业的学科知识,硬考上去的。
你以为那是你的那种,普通大学。给学校点赞助,就能有名额的?
那是给国家培养人才的地方,能考进去的都是人才,顶尖的人才。
还有咱家小白体检也不会过,女生都要160以上,裸眼视力也是有要求的。
咱家小白,就算是她脑袋够格,她这个不到160的身高,也不够格!
况且头部、颈部、胸部、四肢、下肢、指(趾)、脉管、伤痕、刺字、以及生殖方面、血压 等等体质方面的要求,就详细了。”
柳书殷看着沈濯,“那刚刚那个女孩,是很优秀吗?”
沈濯重重的点了点头,“找个军人,国家都给检查过了。不仅仅是身体,心理,智商,还有她的家世背景。
那都是一等一的好。”
“男生也一样吗?”柳书殷只是知道林续聪明,她只教过他钢琴。见过他解题。
“男生有的方面,要求会更严格一点。”
柳书殷这才知道,沈濯的眼光到底有多好,给小白挑选了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
然而,现在小白却在跟韩延,玩剪刀石头布 。
她还给韩延的脸上,贴白条!
“哈哈哈……”
柳书殷看着小白龇着牙,笑的开心的模样。
她忽然看向了沈濯,“只要她开心,什么都好。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开开心心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健康平安。我们能团聚在一起,不是吗?”
沈濯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跟柳书殷经历了这么多,现在,公司的风波,依然没有解除。
他自然是想家里一切都是安定的,这样,他才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
三天后,许文英来了,她的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
她的声音也嘶哑了许多,她拉着柳书殷,“小续把自己的关在房间里,不说话。
我好担心,我真的好担心。
他喝的烂醉如泥,一个军官,他怎么能这样颓废?”
柳书殷抱住了许文英,“你别这样想。”
“让小白去看看他,让小白看看他,好不好?”
柳书殷抱着许文英,“小白她……她不太会说话。”
许文英嘶哑着嗓子,她拉着柳书殷的手,“不,我是当娘的。我心里清楚的很,小续是喜欢小白的。
他一定是喜欢的,他做梦都在喊小白。
他喝醉了也在喊小白,他从来不喝酒的,他从来都没有像这样熏酒。
他是个军官,是我的一切啊!”
这一刻,许文英是绝望的,是无助的。
柳书殷叹了口气,曾经她是多么傲气的女人啊,现在却哭的像个泪人。
“我回来啦!”小白大声的喊道,身后的韩延依旧,拎了好多的东西。
果真,她家老子出去赚钱,这家伙就开始疯狂的消费。
柳书殷看着她,“小白,你的校服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小白嘟嘴,“下课时,我爬墙头了,挂撕了。然后,是延哥哥把她拖下来的,鞋子都飞了一只。
上化学课,太难过了。”
柳书殷真的是服了她了,“你又逃课?有没有跟你舅舅说?”
小白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舅舅说,以后不准爬墙头了。让我光明正大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