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抬手轻轻的摸着她的脸,他的手是那样的炙热,让柳书殷不由得一颤。
而她此时根本就不敢对上他的眼神,这种眼神,太过于直白,灼热,又特别过分的赤果果。
柳书殷的脸几乎烫的生火,“你~你把灯关了。”
沈濯长长的睫毛眨了又眨,“关灯干啥?又不是头一次了。”
柳书殷终究还是害羞,“你还是关了吧!”
“不关!”他还是愿意看着她,想要看清楚柳书殷的反应。
可柳书殷此时已经害羞不已,她被沈濯那个骨节分明的手,摸着脸颊,再由他深邃直白的目光盯着自己,她害羞的简直要钻到地缝里面去。
“求你了,关了~啊~”忽然,她胸前一阵,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让柳书殷不由得低呼一声,“沈濯,你别这样,求你了。关灯,好不好?”
沈濯不理,他的事,他喜欢自己掌控。
他依旧忽视柳书殷的祈求,而是,手特别不老实的开始,搜索着柳书殷。
柳书殷本就害羞,又特别的想他,念他。于是,在沈濯还没进入正题时。
柳书殷就已经躺在他怀里,娇软不已。
“我草!”
呵!
沈濯不由得咒骂了一声,不免又欣慰的呵了一声,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浓了几分。
他慢慢地贴到了柳书殷的耳边,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垂,“这么想我?”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蛊惑,令柳书殷内心的防线,极度破防。
她双手忽然紧紧地勾住了沈濯的脖子,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沈濯,求你把灯关了,求你~不要啊~”
沈濯轻轻的吻了,几下柳书殷的额头,“摸摸就受不了了。”
柳书殷笨拙的对着他的脸颊,亲了几下,又像是在学着他的样子,开始亲他的唇。
只是,她的稳技太差。
沈濯不由得笑了,这真的是怪他,一直都没有好好地教教她。
“笨蛋~我来!”沈濯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今晚教你种萝卜,拔萝卜!”
柳书殷哪里会听的懂,他的弦外之音。
沈世显一干人等在这边看电视,电视演完了一集之后,难免会加入一些广告。
沈母看到还有几个桃子,“我去拿给濯儿吃。”
她端着桃子就走了,她先去了东院的东屋,没找到柳书殷的人,就去了西院,看到西屋里面的灯是亮着的。
“濯儿,濯儿,吃桃子了。”沈母端着桃子,走到厅堂处就开始喊。
柳书殷瞬间惊慌不已,她赶紧把灯绳拽了过来,直接拉了灯。
黑暗中,她紧紧地抱住了沈濯。
“不吃!睡啦!”沈濯脸色铁青,关键时候,沈母非来捣乱。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沈世显就来捣乱,他们俩还真是夫妻!
“你睡啥睡?还不到十点钟,天这么热,吃点桃子,出来乘凉看看电视。今天演的,你爹都爱看……”
沈濯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娘,我们不想,你走!”
“你这孩子……”沈母说着就开始推门。
“你不想抱孙子,就把门打开。”
柳书殷吓的紧紧地抱着沈濯,吭也不敢吭一声,吓的在他怀里发抖。
果然,沈濯再说了这句话之后,外面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沈母走了没?反正,从那之后,外面就啥动静都没有了。
柳书殷是吓的不敢叫,只能努力的忍着,可无论她怎么忍着,依然,从牙缝中会发出丝丝的低吟声……
第二天十点半,柳书殷才苏醒过来,她醒来之后,床边已经没人了。
她翻了个身,床头边的风扇在来回摇头,旁边摆着已经洗好的桃子和梨子,她看了一下墙壁上的钟表,已经十点半了。
她怎么会睡了这么久?
“自己搬货啊。”外面传出沈濯的声音,听语气觉得他心情不错。
柳书殷扶着床慢慢地下来,她腿一动,脸就羞红了一片,都怪沈濯!都怪他!
拔什么萝卜,讨厌死了~她红着脸下床,床上没有乔念的婚纱,而是,摆着她的连衣裙。
柳书殷换好之后,她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洗漱过后,身体不那么沉重了。不过,腰酸还是有,她扶着墙慢慢地走了出来。
沈母也是听了昨天村子里人的话,这会儿,她没有下地干活。
在东院忙着晒花生,柳书殷出来之后。
沈母昨晚秉着保护自家儿子的原则,哪里还敢让柳书殷干活,“书殷呐,你醒了?快坐在这边阴凉地里来凉快着,娘去给你煮完面吃,多打两个鸡蛋补补。”
柳书殷对于自己一觉睡到快中午,她也是有些愧疚。毕竟,在农村谁家不是早起干活的?
她竟然睡到现在?婆婆还没说她,她真的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好婆婆。
这时,沈濯推着轮椅过来了,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柳书殷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偏偏他又推赶着轮椅凑了过来,手里拿了一根狗尾巴草,逗她。
柳书殷偏着头,把脸侧到一旁。
沈濯拿着狗尾巴草,在她的秀发旁,脸颊旁,挠痒痒,挠了又挠,逗了又逗。然后,他竟然嗤嗤的笑开了。
沈母拿鸡蛋的时候,看到人家柳书殷,都把头歪成那个样子了,她家儿子竟然还拿着狗尾巴草逗人家。
这要是让屋内看报纸的柳青华出来撞见,这是他家儿子再把人家的姑娘,给欺负成什么样?
“濯儿,你干啥呢?坐着也不老实!”
沈濯本来拿着狗尾巴草,嘴里噙着笑,逗柳书殷逗挺开心的。
这会儿,突然被沈母这样一说,他不由得心烦了几分。
“娘,干啥?煮你的面,她喜欢吃西红柿,你在弄上两个西红柿,撒上白糖。再多俩鸡蛋!”沈濯说着,还拿着狗尾巴草继续逗柳书殷。
沈母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你那破狗尾巴草,扔掉。你手脚也不闲着,讨人嫌!你不能好好地跟书殷说说话。”
柳书殷也羞红了脸,小声说道:“别闹,痒……”
沈濯把狗尾巴草丢掉,他伸着手对着柳书殷勾了勾手指,柳书殷虽然是红着脸,可她对沈濯,还是言听计从的。
这会儿,见沈濯对自己伸手,她很自觉的把脑袋伸到了沈濯的面前。
“你这体力不行啊,每次都不到抗不过三轮,就昏过去。我让妈多给你打两个鸡蛋补补。”
柳书殷眨了眨眼,她不明所以的看向了沈濯。然后,在他的那个狡黠的目光中,她似乎读懂了一些别有‘韵味’。
于是,她嘟着嘴,脸红的跟外面的柿子一般,“你不节制!”
“你不耐草!”
柳书殷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脸火辣辣的发烫。她用力的推了一下沈濯,转身就要走。
她不要跟他说话,坏死了!
“柳大夫,柳大夫……”这个声音,让觉得沈濯熟悉。
他侧眸看到高原,这不是昨天要跟柳书殷‘约会’的那个人吗?
怎么又来了?
还说她家男人不行?
沈濯见他,莫名的就开始心烦,“你又干啥来了?”
最近,这个人跑他们家跑的是有点勤,太特么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