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安静。
驱蚊水,贾家占了一半还多,医药费,出了还不够零头的一半。
不是不要脸,是太无耻了。
可这又是贾家的风格,真有点无可奈何。
“算了,不救就不救了,反正我就三百块钱,不要了!”
李大嫂可不想受这窝囊气,转身就走,其他人跟着走了出去。
谁惯着谁,大家都没钱。
破罐子破摔,她们也明白,谁都可能不救,唯独秦淮茹不会不救!
秦淮茹见状都哭了,抓住贾张氏就跪了下来哭道。
“妈,求求你了,钱回来我就给您,我只要本金,其他都给您,行不行?”
“可是我真没钱啊。”贾张氏还是不愿意。
“妈,求求您了,等傻柱回来把钱给你,我再给您一百,行吗?”
秦淮茹这次可下了血本。
贾张氏看着儿媳妇,又看了看远处的邻居。
心中默念,一定要做符合自己风格的事,咬牙说道:“行了,起来吧,我出三十,剩下的你们出。”
说完,掏了钱,塞在了秦淮茹手里。
一副心疼的样子,骂骂咧咧地出了医院。
李大嫂等人看到这一幕,也走了回来,左右凑了凑,终于把医药费交了上去。
众人也没多留,只有秦淮茹、二大妈、三大妈留在了医院。
聋老太太命大,或者说救得及时,又脱离了危险期推了出来。
也让她们松了口气。
大夫拉着他们郑重地嘱咐道,一定不能再让病人再受到刺激,否则,神仙也就不回来!
……
四合院。
傻柱带着张所长一行直奔聋老太太家。
搬开柜子,拿开砖头,打开盒子后就傻了。
“张所长,明明在这里面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就没了?”
张所长接过盒子,看傻柱的样子不像说谎。
“你确定没放在其他地方?”
“我确定,张所长,您还不知道我吗,我要说假话,天打雷劈!”
傻柱赶忙发誓,现在要说不清楚,真是泥巴掉裤裆了。
早知就不掺和这事了。
过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和外面的冉秋叶说。
“行了,你没拿,就是别人拿了,先搜一搜吧,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
张所长把傻柱带了出去,让手下开始搜查屋子。
屋外,为数不多的留守人员全都走了出来,围在后院。
“你们有谁看到有人进了聋老太太屋吗?”张所长问道。
“怎么了,聋老太太家又失窃了吗?”许母问道。
“傻柱,到底是怎么回事?”冉秋叶不高兴地问道,用屁股想也知道,傻柱又掺和到里面了。
傻柱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张所长,要失窃了,你得去贾家啊,棒梗放暑假了,肯定在家呢。”
“对,八成是棒梗。院里就他最鸡贼!”
张所长点了点头,转头看了手下一眼。
手下会意,没一会儿就把棒梗纠了回来,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饼干。
“我说是棒梗吧。”
“本以为被许大茂教训几顿,长回来了,结果还是长歪了!这小子好不了了。”
“这是从根上坏的。”
众人评价道,有惋惜,也有见怪不怪。
“这饼干是你偷的?”张所长严肃道。
“是我拿的,聋老太太让我吃的。”棒梗狡辩道。
“聋老太太都住院了,什么让你吃了?”
“就是让我吃了,以前我去她家,她还会主动给我拿。”
“除了饼干,你还拿了什么?”张所长继续问道。
棒梗眼睛一转。
“还拿了冰糖,被我吃完了,没了。”
张所长知道棒梗说了假话,赶忙又让手下给棒梗搜身,一下子搜出了两块多钱,震惊了众人。
不用说,这钱肯定是偷的了。(实际上是贾张氏给的)
“这个钱拿来的?”
“我奶奶给我的。”棒梗说得很有气势。
张所长正要问什么给的,在屋里搜查的民J走了出来,拿着一个小盒子,送到他手里。
他打开一看,四张存款单,全是一千的。
这让一旁的傻柱叹了一口气,本来对聋老太太相信他的事还有点感动,原来人家是狡兔三窟,留了一手。
“去贾家再搜一搜。”
“是!”
几个民J又去了中院,不过,注定这次一无所获。
“张所长,到底怎么了,我们家傻柱没事吧?”冉秋叶担心地问道。
“没事,能说清楚就行了。”张所长也不隐瞒。
“肯定能说清楚,你们不信,可以去医院问问聋老太太,刘海中和闫埠贵也都看到了,这事真和我无关。”傻柱有点着急。
“这些都有人会去问,现在是那两张存款单的事情。”
张所长思路很清晰。
“张所长,您要相信我,我真没拿啊,我从院里出来就去了银行,不信您可以搜。”
说完,他还张开双手。
两张存款单,说白了就是两张废纸,拿了也无所谓。
现在问题是找到谁造假的,这算是经侦案件了。
正当张所长要继续审问棒梗的时候,贾张氏等人回来。
“你们谁啊,来我家干什么?”
贾张氏一嗓子,吓了后院的人一跳。
棒梗也挣脱民J,往中院跑去。
众人跟着棒梗一起来到贾家门口。
贾张氏一看领头的是张所长,顿时蔫了。
“张所长,您来了啊,可为什么要搜我家啊?”
“你最近有没有给棒梗钱,给了多少?”张所长当着众人问道。
贾张氏是有点慌张,可心中也明白,必须过了这关。
“给了,前些天挣钱了,就给了棒梗三块钱,奖励他学习有进步,昨晚上还问了,现在他手里应该还有两块多钱,张所长,我家棒梗是冤枉的。”
张所长点了点头,这确实没有串供的可能,把两块多钱还给了棒梗。
这时,屋里搜查的民J也走了出来,朝着张所长摇了摇头。
张所长会意,带着傻柱直奔医院。
“嗷~这贾家是真发财了啊,给零花钱都三块三块的给了!”
“那是,你没看秦淮茹嘛,前几天我看到她买肉呢!”
院里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贾张氏有了底气,开始不愿意起来。
“你们管得着吗?我们家就这么一个乖孙,爱给多少给多少,有本事,你们也给啊,哼!”
说完,带着棒梗回了屋,心中却乐开了花。
现在只要聋老太太挂掉,一切都可以尘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