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油门,直接漂移,一气呵成。
成功将鲨鱼甩在身后。
本来已经甩出去老远了,可司念那个缺心眼的,竖起中指朝下,给远处跟着的鲨鱼。
上演了一个国际手势。
大声嘲讽:“你们就这点能耐?也不行啊,亏你们还是海中霸主,小卡了咪还差不多。”
这话没毛病。
毛病就出在,鲨鱼是顾西洲养的。
性格都跟主人一样,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果然,它们能听懂一般,又火速的游过来,嘴里甚至还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倘若在嘲笑。
人类的无知和愚蠢。
这……离谱了啊!
“卧槽!它们是冷血动物。”这下,连司念都懵逼了。
怕死的她,收起国际手势,心急如焚道。
“快,你再来一个漂移,快到了,到岸上就安全了。”
鲨鱼不会出现在岸边。
只要再行驶一段路程,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而且,岸上的有接应的人。
“抓稳了!”向晚为了活命,根本就不用她说,直接加快油门,往岸边那头冲了过去。
到了岸边。
鲨鱼果然不跟了,只能在距离远处的海中游荡。
而她们这边,由于惯性,急刹船的时候,将司念甩在水里,期间有一只漏网之鱼。
鲨鱼的幼崽,一口咬在她屁股上。
没什么事,但刺痛。
“啊!我要挂了!鲨鱼咬人了!”爬上岸,扒拉屁股上的鲨鱼,恐惧使她上蹿下跳。
“……”
一只幼崽,牙齿只长了两颗,又咬不死人。
至于吗?
那鲨鱼也算是有骨气,死咬着不肯撒嘴,急得她高声尖叫:“啊!你丫的还在看戏?”
“快点过来,帮我把这个死鲨鱼弄下去!”
好不容易弄下鲨鱼,司念掐着它的头,恨铁不成钢:“我傲人的臀部啊!吃你来补!”
煲汤!红烧!
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必须靠它来补一补。
“吃鲨鱼犯法的。”憋着笑意,向晚好心提醒。
这个搞不好,会吃一辈子免费饭的。
可不兴做。
“人工养殖,想怎么吃怎么吃!”
这鲨鱼顾西洲养的。
纯纯的人工养殖,一只野生的都没有。
向晚闭嘴了,看来她多虑了。
“走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我回……”提着鲨鱼,司念满心欢喜的回家,还没走几步。
不远处,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比鲨鱼还瘆人!
站在c位的,固然是睡死过去的顾西洲,她心虚将鲨鱼放在身后,一步一步挪向晚身边。
“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睡死?”
情报不对!
谎报军情,罪加一等,拖出去乱棍打死吧。
嘴唇紧闭,向晚的思路清晰了:“失算了。”
成群的鲨鱼,不是巧合。
现在看来,是顾西洲教唆的,让她们止步的。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睡,陪着她上演一出戏,玩够了,便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堵她。
好心机,妥妥的心机男!
下一刻,顾西洲往她这边走来,为向晚披上外套,语气温柔:“玩够了没有?够了就跟我回家。”
眼神却扫了旁边的司念,脸色冷了几分。
“可以呦,你挺能耐的,敢带走我的人,最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别逼我扔你下去!”
合伙算计,什么时候,她们好到这个程度?
真是小看她们了。
在他面前上演互看不顺,私下却形影不离!
“我错了,西洲哥哥,我只是太爱你了,不得已……”低着头,委屈巴巴地抹眼泪。
手中的鲨鱼都不放下!
只有向晚知道。
她并不是抹眼泪,而是眼睛进眼屎了。
顾西洲冷冽打断她的话:“够了!以后别出现在我的眼前,否则一律灭口,无例外!”
说完,拉着向晚的手,就要带着她离开。
忽然间,一道人影撞开了顾西洲,紧拥着失而复得的人,慕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揉了揉,是真的。
他的眸色泛红,目光里似乎有一片水色。
“晚晚,是你吗?”问的小心翼翼。
生怕一个大声,所以的一切的消失不见了。
他怕。
“是我。”抱着他,感受身上让她安心的气息。
一个星期不见,她快想他想疯了。
还好,又见面了。
揽住她的手,慕淮若无旁人,满眼都是向晚:“晚晚,我来了,咱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终于找到了。
在他快被折磨疯掉的时候,老天眷顾他。
“好。”回握他的手。
眼看两人要离开,一旁顾西洲坐不住了。
“谁允许你们离开的?”他眼神愈发阴狠戾,杀意肆虐。
没有他的允许,今天谁都不准离开半步。
好不容易将人拐来,岂会让她离开。
坚决不可能!
慕淮回头,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顾西洲,趁我没动手之前,滚远一点。”
拐走晚晚的事,他记下了。
迟早有一天,他会让后悔的。
可不是现在,晚晚的精神不佳,很是疲惫。
没空理他。
“滚?我的地盘,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字?”眼睛一眯,顾西洲脸上布满了冰冷的寒意。
在这里的人中,属他最没资格,叫他滚!
他算个什么东西?
“噗,你的地盘?”不屑的轻笑一身,慕淮先发制人。
掏出枪对准顾西洲,目光挑衅:“那又如何?触碰到我的底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晚晚是他的底线。
他居然敢拐,很好,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他死!
对面的顾西洲也不甘示弱,同样掏出枪,对着慕淮。
“你可以试一下?我保证你的尸体运不出东亚。”
顿了一下,歪着头,指着远处没走的鲨鱼,淡嘲:“不,你的尸体都不会有,我养的宝贝最好你这一口了,一咬下去连渣都没有。”
他养的鲨鱼不是摆设。
残暴,见血就咬。
之后。
两人都举着枪凝立不动,谁也没先说话,不多时,一阵海风吹过,撩起两人的衣角。
带着一股令人畏惧的寒意。
“两位爷,消消气,咱们以和为……”
望着黑漆漆的枪,司念的腿肚子打颤,急着劝人。
“闭嘴!有你什么事?”
“你哪位,让你开口说话了?”
对峙的两人蹙眉,冷冷她一眼,默契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