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户主加上你的名字啊?”华珺瑶眉毛轻轻挑了挑诱惑道。
“想是想,不过那是你的东西。”萧楚北食指蹭蹭鼻尖故意说道,“赶紧藏好了,可千万别让我找到了。这诱惑力太大了,真恨不得据为己有。”憨憨一笑道,“不过呢!我可不是小白脸,我们的家,我自己会筑的。以他老人家的名义起誓,我可不是那种人,骗媳妇儿房产,贪得无厌的人。”
“真不想啊?”华珺瑶娇媚地说道。
“你可别诱惑我啊?”萧楚北哈哈一笑道,“算了吧!媳妇儿,咱可先说好啊?你毕业后,有条件的话就随军。在这里住着我心虚。”
“那这里怎么办?”华珺瑶笑眯眯地问道。
“我看这宅子大,以你的那种只进不出的性格,肯定不会卖,留下一个小院子,临时居住,其他的你租出去好了。房子久不住人,会破败的。”萧楚北大方地说道,“这样小财迷,又多了份私房钱。”说着弯腰捏捏她的鼻尖。
“哎呀!媳妇儿有钱、有房,压力好大啊?”萧楚北嘿嘿一笑道。
“你心里没有不舒服?”华珺瑶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道。
萧楚北直起身子认真地看她,突然莞尔一笑道,“你丈夫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它只会是动力。明白吗?”
“事先说明一个问题啊?如果我们俩能够和和美美,共同生活下去的话。这房子是我们共同所有,一旦生了问题,可全部都是我的,这一点要说清楚。”华珺瑶看着他眨了眨眼说道。
“哎呀!你好绝情啊?”萧楚北捂着胸夸张地说道。
“人心难测嘛!”华珺瑶老气横秋地说道。
“这么看轻你的丈夫,真该打。是你买的,本来就是你的。”萧楚北伸手捏捏她嫩滑的脸蛋儿道。
华珺瑶嘴角不由往上微微扬起,她的眼睛娇媚地瞥了他一眼,那嗔怪的眼神透露着无限的风情,使得萧楚北脸上顿时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华珺瑶伸手摸着他的脸,萧楚北的脸红扑扑的,急切地说道,“你可别在诱惑我了,对你,我可是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鼓起的重型大炮上道,
“看看立马竖白旗,缴械投降。”
“又没人让你忍。”华珺瑶娇媚地瞥了他一眼道。
“真的可以吗?”萧楚北弯下腰激动地说道。
“你要轻一点儿。”华珺瑶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
萧楚北大手一转,让她平躺下来,面对面,缓缓俯身。
轻轻地吻上香滑细嫩的唇瓣,狠狠噙住!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服一一扔到了炕尾。
导火索一旦点着,立刻开始熊熊燃烧。
萧楚北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剧烈涌动,沸腾着,燃烧着!这种感觉灼的他实在难耐,不敢加重力道,如此慢工却揉得身下的小人儿连连娇*吟。
他的指腹结着薄薄的细茧,浑然天成的粗糙纹理,掠过芳草地时,那种无法言喻的酥麻蚀魂……
唔……让她化成了一汪春水。
经过前面那些细细碎碎蚀骨逍魂的撩*拨,蜜地早已湿润香软。
将她侧身翻过去,背对着他,紧贴着他的胸膛,“媳妇儿,那我进去了...”从后面挺身进入,伴随着她抑制不住的不适的闷哼声,已经有快半年没有过的两人总算结合到了一起,身上的人额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由于要顾忌她和孩子,萧楚北却只是浅尝辄止。
根本无法纾解他的欲*望,食荤的他反而更加炽热,萧楚北喘着粗气道,“我去冲个冷水澡。”
噗嗤……
华珺瑶闻言活活憋住笑,浑身打着笑颤,握紧重武器,挥动红酥手,一下一下,伺候这个快被憋爆炸的男人!
“瑶瑶……”
萧楚北闷哼一声,湿濡的唇缓缓在她耳边滑动,兰麝暗溢,浅浅轻喘,“媳妇儿你……”
华珺瑶吻住了他,萧楚北反客为主,拼命吮*吸,贪婪品尝。
“唔……”
华珺瑶一阵呻*吟,身体酥了,情不自禁加快手上动作。
喘息声越来越粗,他健硕的武器贲昂激涨,以至于她手上每动一下,都怀疑它下一秒会不会真的爆炸!
可是,忙乎了一阵,却一点都没有要缴械投降的意思。
她的手腕都酸了,原来帮男人做这种事,也会这么累?
五指姑娘终于折腾够了,人也躺在他的怀里,她不该撩*拨饥渴的男人,这手指都麻了,手里还黏黏糊糊的。
萧楚北抱着进了卫生间,清理了两人一下,才抱着重新上炕,从背后抱着安然入睡,一夜无梦。
≈*≈
天没亮萧楚北就醒了,看着怀里的大宝贝儿,这心里涨的满满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亲亲她的脸颊,翻身下来,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
萧楚北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雪已经小了许多,雪没过了脚踝。
深吸一口气,一股凉风夹杂着风吹下来的雪花灌入到萧楚北喉咙里,刺激的他浑身的汗毛孔仿佛都炸开了。浑身上下透着舒服,没有一丝疲惫。
抬眼四望,天地一片银白,真是美啊!
四周寂静一片,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个人显得是那样的渺小。
萧楚北找来铁锹,开始铲雪,仿佛浑身使不完的劲儿,一口气清理完前院、正院。
“小叔,uU看书)小舅舅,铲雪怎么不叫我们一声。”萧靖恒他们一起来,看着地上的雪已经铲了,立马跑过去道,“小叔,门口的雪我们来铲,歇会儿。”
“好好,把咱家门口,路上的雪都清理一下。”萧楚北叮嘱道。
“知道了。”三个大小伙子拿着铁锹,扫帚打开街门开始铲雪。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萧楚北胳膊搭着毛衣转身回了正院,刚才铲雪的时候,气血运行,怕伤着衣服了,这才把毛衣脱了下来。
这铲了这么久的雪,一点儿汗都没出,滴水成冰的季节,却也不感觉冷,对他似乎一点儿没有影响。
将毛衣搭在晾衣绳上,耍了一套军体拳,拳随人走,人随心走,拳打的是虎虎生风。
忽然脸上现出一片潮红色,紧接着胸腹间如有雷鸣,双拳力猛地推出,砰的一声,砸在了腰粗的树干上,咔嚓一下粗壮的树干应声断了,砰的一下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