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女同学,怎么随随便便的骂人啊!”华公社看着齐尔雅的背影一头雾水道,“脑袋不会有毛病吧!我拾破烂挨着你啥了。惹不起,我躲的起吧!”收拾起东西,蹬着三轮车就走了,走在路上继续喊道,“有破烂卖……”
气的齐尔雅咬碎一口银牙,“这个笨蛋、混蛋,笨木头……”弯腰打开自己的自行车,推着就走。
“尔雅,等等我,我跟你说了,那小子死头倔驴,怎么样碰一鼻子灰吧!”他幸灾乐祸道。
“我的事,要你管?”齐尔雅怒气冲冲地说道,蹬着自行车就走了。
他就在后面追,叫道,“尔雅?”
齐尔雅扭头看着瞪着他道,“薛伟民你别再跟着我了,烦不烦人啊!跟狗皮膏药似的。”如脚踩风火轮似的,愣是没让他追上。
≈*≈
“晦气!真是倒霉催的。”华公社走街串巷,一上午没收到什么好东西。
“回来了。”出来倒垃圾的华珺瑶看着华公社招呼道。
“姑姑!”华公社停下车拿下头上的帽子忽扇忽扇地说道,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
华珺瑶瞥了眼他的身后的板车道,“今儿收获不错嘛!都装满了。”
“都是些破铜烂铁,不值钱的玩意儿。稍后我就送到废品收购站去。”华公社有气无力道,“今儿收的最贵了也就是这个纯黄铜的夜壶。”
“今儿要不是碰见一个神经病,也不会这么倒霉。”华公社气愤地说道。
“跟姑姑说说,这么咬牙切齿的。”华珺瑶嗅到了浓浓的八卦气息。
华公社把上午碰见同学的事情说了说。
“你说我倒霉不!碰见那阴魂不散的女人。”华公社这火止不住地向外冒,“真是说我堕*落,没有抱负、理想,真是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呵呵……”华珺瑶摇头失笑,突然说道,“坏了,你同学看见你收破烂,会不会在学校大肆给你宣传啊!会不会影响你的学校生活。”
“不怕,我收破烂又不犯法,况且国外也有勤工俭学一说。我又不是毛头小子,一丁点儿流言蜚语就能击垮我。”华公社不屑地撇撇嘴道,“跟那些无知的人理论简直是浪费唇舌。”
“我走了。”华公社拍拍干瘪的肚子道,“我饿了,赶紧回家吃饭去。”
“好了,快回去吧!”华珺瑶笑道,看着他的背影儿,没打算戳破,那女的八成是喜欢他吧!
可是看不起他收破烂,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劝说,一个不能懂华公社的女孩子,她不太看好。
不过感情的事,谁也无法预料,所以让他们自己展去吧!
华珺瑶在华公社的面相上,没看出来他有红鸾心动的迹象,想着倒完垃圾,回家。
≈*≈
“来来……你们爬长城的照片我取出来了。”萧靖恒放学回来顺路将照片给取了回来。
“赶紧让我看看。”楚美琴拿着照片,“嗯!照的不错。”食指点着照片道,“咦!小姑子,我们都笑眯眯的,你看你的脸,拉的长的。真是好好的照片让你给破坏了。”
“姑奶奶,你咋了,有啥不高兴的。”萧邵恒问道。
“去……问什么问?”萧顺美挥手不好意思道。
“笨蛋?你忘了那天姑父也去了,那时候姑奶奶还没同意呢!”萧靖恒拉着萧邵恒低声说道。
“哦!”萧邵恒这才恍然,难怪姑奶奶的脸色不好看,没有爷爷、奶奶,笑的那么开心。
“长城现在也就剩下观景老百姓照相的功效了。”康泽源看着照片自言自语道,“现代战争一起,一颗炮弹下来,城墙就被炸平了。”
“现在还有‘长城’吗?”萧靖恒随意地问道。
“有,国境线就是一种现代长城,各国政府不仅通过国境线控制了国内外的交流,而且通过边境口岸的海关获得了巨额的进出口关税。”萧邵恒立马说道。
华珺瑶随声附和道,“正是因为防御、封锁、税收等用途,在现代社会,长城并没有消失,仍在左右我们的生活,只是换了个名字和形式存在。”
大家传着把照片看了一圈,“好了,看完了收起来,快考试了,抓紧时间看书去。”萧万泉说道,“我们小乖饿了。”
“我现在就去做饭。”华珺瑶起身道。
“我帮你。”夏静姝随后站起来道。
“不用,又要忙着结婚,还要复习。晚餐简单,我来做。”华珺瑶朝她挥手道。
“那好吧!这些日子麻烦你了。”夏静姝也不客气道。
“你们就好好复习,有我们呢?”楚美琴站起道,然后又看向老神在在坐着的萧顺美道,“小姑子,还坐着干什么?孩子们忙起来了,该我们上场了,擎等着吃呢!”
“小乖妈,也看书去,这一日三餐,我们包了。”萧顺美起身道。
“娘,姑姑,没关系的。”华珺瑶说道。
“行了,别争了就听你娘的,也不能让她们一直歇着吧!”萧万泉抱着小乖道,“你也赶紧看书去。”
“那好吧!”华珺瑶接受长辈们的好意。
≈*≈
紧张的期末考试来临,大家抓紧时间复习,加上天气越来越热,都减少了外出。
“小婶,你好幸福啊?都不用考试的,只要出考题就好。”萧邵恒羡慕道。
“喂!出题的我也很烦恼的。”华珺瑶轻抚额头道。
“快考试了,你们还不赶紧复习去,我们来收拾碗筷。”楚美琴催促道,“不都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吗!”
“奶奶,临时抱佛脚不行的。”萧靖恒笑道,“放心吧!爷爷、奶奶,我们功都用在了平时,考试没问题的。”
“嗯嗯!”坐在餐桌上的人纷纷点头道。
“对了考完试,静姝姐就结婚,这礼服你准备好了吗?”华珺瑶想起来问道。
萧顺美立马说道,“结婚就穿的鲜亮点儿,干净点儿就成。静姝找找你的衣服里喜庆点儿的,赶紧准备着。”
“不用担心礼服,我给准备着了。”甘良生拍着自己道。
“什么礼服?”华珺瑶看向他问道,实在对他的品味不敢恭维。
“婚纱!”甘良生缓缓的说道,“就那个电影里演的,白色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