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未卜,自然人心惶惶了。”华珺瑶平静淡然地说道。
“那我们的投资重点放在哪儿?香江这边的机会不错。”华国庆问道,现在他对华珺瑶可是深信不疑。
“日本!”华珺瑶轻轻吐出两个字道,紧接着又道,“购买日本股票和房地产,继续投资新能源、动漫、游戏产业。”
“那我又要做散财童子了。”华国庆自我调侃道。
“是的!”华珺瑶笑道,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清浅如月的笑意道,“至于香江,你手里有钱你怕什么?不着急。”
“我明白了。”华国庆嘴角露出奸诈的笑容,亮出森森白牙,真是牙好胃口就好!
“瑶瑶,商场如战场,是不是真的六亲不认啊!”华国庆挠挠头烦恼地说道。
“等一下啊!”华珺瑶看向在书房作乱的小乖道,“小乖,去找你邵恒哥哥玩儿。”
“什么吗?背着我,又说悄悄话。”小乖扬起下巴,傲娇地说道。
“小乖!”华珺瑶沉下脸来道。
“知道了,我走,我走。”小乖撅着小嘴哼哼两声道,“这事我一定告诉爸爸。”
“小家伙,快走。”华珺瑶好笑地看着她道。
“哦!”小乖快步的离开,还体贴地关上房门。
华珺瑶眼波流转,“小乖把门打开。”
“妈妈,你怎么知道我打算偷听。”小乖推开房门探进古灵精怪的小脑袋道。
“我还不了解你。”华珺瑶挥手道,“还不快走。”
“哦!这一次我真的走了。”小乖蹬蹬地跑了出去。
华国庆在听筒那边听着她们母女俩的‘斗法’,“真是好生羡慕。”
“那就结婚生一个啦!”华珺瑶直接说道,“你的年纪也不小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根本没时间啦!这里的女人很恐怖的。”华国庆说道。
“听你瞎掰吧!”华珺瑶嘿嘿一笑道,“你刚才说那话又受了什么刺激了。”
“真是世事无常,我刚见他时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霸气,现在居然要卖女儿做小。”华国庆轻抚额头缓缓摇头道。
“哟!小堂哥艳福不浅啊!”华珺瑶痴痴一笑,调侃道。
“我都快愁死了,你还取笑我。”华国庆愁眉苦脸地说道。
“人不风流忹少年!有道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华珺瑶又笑道,“十多年前香江才废除纳妾的制度,以前可都是合法的。虽然废除了,挡不住男人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朝三暮四……”
“够了、够了。”华国庆赶紧说道,“我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接受党的教育这么多年,坚决抵御腐朽的封建制度。”华国庆吊儿郎当地说道。
“呵呵……行啊!小堂哥,没有被资本主义花花世界的糖衣炮弹所侵蚀。”华珺瑶打趣道。
“那是!”华国庆微微扬起下巴,臭屁地说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只是有些感慨,商场很残酷。”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很正常啊!中国历史上和亲公主可是比比皆是。”华珺瑶冷酷地说道,“那就变强,把这些挡在家的外面。”
“嗯!”华国庆重重地点头道。
“小堂哥,对方长的好看吗?学问如何?没有怜香惜玉的之心吗?”华珺瑶八卦兮兮地说道。
“一个花瓶似的娇娇女,我可没时间当保姆。”华国庆挠挠头道,“我都已经拒绝了。只是一时感触而已。”
“好了,不说这些了。”华国庆笑着说道,“不耽误我们小乖的休息时间了。”
“注意身体,小堂哥。”华珺瑶又像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的一堆,才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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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庆挂断了电话,出了书房,“保国,给我订两张最快去日本的飞机票。”
“是!”刘保国拿起电话,飞快地摁下航空公司的电话,订下两张飞日本的机票。
又拨通的日本的分公司的电话,到时接机。
“老板,我不跟着去吗?”刘保国问道。
“你留下来坐镇,随时给我汇报这边的动向。”华国庆微笑着道,“注意来者不拒,热情接待、礼貌……”
“一问三不知。”刘保国笑道。
“别被那些老狐狸吃了。”华国庆提醒道。
“是!”刘保国应道,换上一副嬉皮笑脸地问道,“老板,您这是要躲出去。”
“敢看老板的笑话,看来我给你的担子太轻了。”华国庆露出招牌的蜜汁微笑道。
“别,别!我错了。”刘保国赶紧说道。
华国庆斜靠在沙的椅背上,“只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给彼此留一丝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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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朝天还没有来得及收获楼盘大卖的喜悦,就被铁娘子重重一摔,跌进了谷底。
股票、地价,楼市一波急跌,跌的惨不忍睹。
hugo关掉电视,“姐夫,现在怎么办?银行和债权人又来催债了。”接着问道,“华董那边怎么说?那样也不愿意。”
“拒绝了,他很爱他的老婆孩子,家有贤妻替他尽孝,不能对不起糟糠之妻。”卓朝天头花白,憔悴地说道。
“真有不偷腥的猫儿。”hugo不太相信道。
“我们就遇见了个奇葩。”卓朝天苦笑一声道,“不过我挺佩服他的,不为美色所惑,是个干大事的人。”
卓美凤一脸委屈地突然闯进来道,“爹地。”
“你不是去参加派对了。”hugo看着外甥女道。
“爹地,请告诉我,我们家的真实情况。”卓美凤哭丧着脸道。
“怎么?别冷落了。不骄傲了。”卓朝天口气颇冲道,“知道钱是个好东西了。”
“爹地,我什么都听你的。”卓美凤下定决心道,今晚的耻辱她会一一还回去的。
“有妻有子怕什么?我就不信凭我的魅力,挤不走一个大陆土包子。”卓美凤紧攥着拳头,信心十足道。
她这一个月来也调查了华国庆,是真的没有花边新闻,不是沽名钓誉之人。像他这般新晋崛起的富豪像他这么长情的男人,倒是激起了她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