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萧楚北站在风从虎的办公室门前道。
“进来!”风从虎一抬眼看见是他,随即站了起来,“你我之间还用客气,喊什么报告啊?”
“规矩不可废。”萧楚北走进来道,说着将申请表递给了风从虎道,“我准备报考国防大学,这是申请,请领导批准。”
风从虎拿着申请表,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道,“真有你的,去镀镀金,深造深造,正好也躲开了人和事。我全力支持。”
“领导同意啦!”萧楚北笑着说道。
“我当然同意了,你放心,上面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把你闲置了这么久,总不能一直搁着吧!”风从虎笑了笑道,“我会尽快把你的申请递到上面,我会追着他们尽快批的。”
“那行谢谢了。”萧楚北笑着说道。
“队长,这只队伍是你一手打造出来的,我知道你这么急于走?”风从虎心里难受道。
“干什么?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你不说镀镀金好吗?有你在我很放心,是你力扛着把李强和常胜升上来,与你搭班子。将熊熊一窝,我们能顺利的交接,我功成身退,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萧楚北笑地满足道,“队伍的好坏不是我在的时候捷报频传,而是我走后,它依然能延续佳绩。”
“队长你都变成智者了。”风从虎动容地说道。
“行了,好好干。”萧楚北拍拍他的胳膊道。
“对了,你上学走了,嫂子还留下吗?”风从虎问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道。
“不,孩子该上学了,她的工作也在城里,我去上学,我们就不在这儿了。”萧楚北说道。
“走的时候我一定摆送别宴,不准推了啊!”风从虎指着他道。
“放心,敲你一顿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萧楚北握拳捶了下他的肩头道。
作为现役军官,申请批下来的很快,仅仅三天。
送别宴就在大食堂内,华珺瑶没有参加,她越来越感性了,受不了那种离别的气氛。
只知道萧楚北是被战友们送回来的。
华珺瑶坐在床边拿着热毛巾擦他的脸,嘴上埋怨道,“下不为例!”
“嗯!”萧楚北鼻音浓重地点点头道。
“你没喝多啊?”华珺瑶将毛巾糊在他的脸上道。
“他们合起伙来灌我一个,即便作弊,还是有点多。”萧楚北背对着她道。
“心里难受。”华珺瑶看着微微耸动的肩部道,“想哭,就哭,我不会笑话你的。”
“去,谁哭了。”萧楚北嘴硬道,抽泣一声道,“我睡觉了。”
既然要离开,就干干脆脆的,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们还在睡觉的时候,萧楚北搬家。
汽车出了大门,一路朝城里开去。
“小乖她爸,你看。”华珺瑶指着车窗外道。
原来他们在进城的公路上拉练,在看见萧楚北开着车行驶过来,纷纷停下来,庄重的行着军礼。
“楚北!”华珺瑶看着他道,“不停一下吗?”
萧楚北目光直视着公路,轻轻颤抖着嘴角,双手紧紧的攥着方向盘,红着眼眶克制自己,脊背挺的直直的,脚下一踩油门,汽车加速行驶。
华珺瑶白皙修长的手覆在他黝黑粗糙的大手上。
“有机会我们回来看看。”
“臭小子,不好好训练!小心回去给他们加……”萧楚北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因为他已经不是他们的军事主官了。
两辆汽车一前一后的消失眼前,队伍才重新跑了起来,他们追着车,送了萧楚北十五公里才折返。
≈*≈
车子停在家门口,萧邵恒他们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口,“小叔!”
“你们怎么不上班啊?”萧楚北看着他们道。
“你忘了今儿星期天。”夏静姝抱着甘家宝宝和甘良生一起走过来道。
“我都过糊涂了。”萧楚北不好意思地笑道,一抬眼看着夏静姝道,“姐,你的头。”
“哦!怎么不好看吗?”夏静姝磨着牙道。
她陪同事去烫,本来没想烫的结果在同事的怂恿下,就给烫成了爆炸头,差点儿没把儿子给吓哭了。
她誓这辈子除了剪,再也不这么折腾头了。烫的时候,还能闻到头烧焦的味道。
又黑又亮,又直顺的头让她给整成这样,心疼死了。
“不许笑。”夏静姝看着萧楚北咧开的嘴角立马说道。
“我不笑,不笑。”萧楚北憋笑憋的痛苦,静姝姐真像那卷毛狗。
“我只是我烫头了,珺瑜也烫了大波浪,还挺好看的,”夏静姝看着华珺瑶怂恿道,“瑶瑶去烫头吧!现在流行这个。”
萧楚北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可真怕媳妇也烫成了卷毛狗了。好在媳妇没让他失望。
“我还是不要了。”华珺瑶摇头如拨浪鼓似的,“很伤头的。”一副敬谢不敏地样子,原谅她欣赏无能。
“小舅舅,好好的怎要去上学啊?”康泽源问道。
“哦!现在不是讲究文凭的年代吗?停下脚步充充电。”萧楚北冠冕堂皇地说道。
他没有告诉他们在军营里生的事,自己身上还背着一个处分。免得家里人担心。
“赶紧卸车吧!”甘良生出声道,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知道。
对于他的选择竖起大拇指,非常的明智。
对于姐夫的解围萧楚北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嗒嘀嗒的员工,快速的将家具搬了下来,抬进了屋内,时间还早也不可能请他们吃饭。
再说了给老板干活,他们也不敢要求啊?所以华珺瑶一个给了他们一条中高档的香烟,算是谢礼。
回到阔别快三年的家里,萧楚北先想到的是,“小乖马上要上小学了,这一回该分床了吧!得稍微装修一下房子。”
“呵呵……”华珺瑶笑道,“这就交给你了,孩子她爸!小乖还有近两个月才回来。”
“没问题。”萧楚北卷起袖子道,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他要加倍努力。
华珺瑶看着干劲儿十足的他摇头失笑,他们回来,家里自是又一番热闹,还是这里住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