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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萨完成任务出来的那一周,几乎是见谁都杀,基因库鉴定他彻底疯了,动用能力将亚萨锁起来。直到郝誉出来,脱掉双手的武器匣,赤手空拳冲入基因库把亚萨揍得不能下地,再把那群研究员揍到不能下地。
“你还会去第三期吗?”
“当然。”
亚萨勾勾手指,似乎有悄悄话要和郝誉说。等郝誉凑过去时,他又邦邦给郝誉两拳。两个军雄就这样莫名其妙滚在一起,开始醒酒式互殴。
“还好浮游没有跟着你。”亚萨一记上勾拳,“你这个傻卵。□□的事都搞不清楚。”
郝誉反手揪住亚萨的脑袋,连续几个膝顶,打得亚萨吐啤酒。
“狗屎。好像你很明白一样。”
“我都找明白的家伙。”亚萨吐几口,唾在郝誉脸上,指甲掐入郝誉的手臂,彼此开始幼稚的角力,“不像你。郝誉。你这个贪婪的家伙你的雄父还活着,你还有那么多家人还活着。你有什么不知足,你有什么不知足。”
亚萨嚎叫着,痛哭起来,没一会儿他躺在呕吐物、血水和酒水里含着泪睡下。徒留郝誉一个人看着掌心发呆。
雅格乖乖给两个长辈看门,一句话不说。
“喂。小的。”郝誉随意攀谈道:“你的雌虫又怎么样了?”
雅格:“我又被甩了。”
“……可怜。”郝誉找不到说话的对象了。他思索自己与那一屋子雌虫的关系:
爱情?不,他绝没有到那个程度。
亲情?这绝对是有的,可是郝誉想不明白到底是责任更多,还是短短几个月真相处出情感来。他在自己的领域内算高手之一,在感情上没比连续被甩的雅格好到哪里。
大部分军雄的感情生活都是稀巴烂。
它们使人心如乱码。黑暗中,郝誉打了一个寒颤,抬起头瞟一眼紧锁的窗户。他站起来,跌跌撞撞解开窗户上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