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袭击百姓的野兽数量有多少,你们做过统计了吗?” 韩成眉头微皱,神色凝重地说道,两道剑眉像是被重力拉扯般向眉心靠拢,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严肃与专注。
他深知野兽的数量信息对于分析这次袭击事件的规模至关重要。
“我们做了粗略的统计,大概有上百只野兽。” 兴林县警察局刑侦一队的队长黎然表情严肃地回答道。
他的嘴唇微微抿着,脸上的肌肉因紧张而略显僵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毕竟这样的统计只是基于目击者的讲述初步估算的,而这些目击者当时处于惊恐状态,很有可能会看错或者记错,实际情况可能远不止这个数量。
“我有个问题!这么多的野兽,它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突然就出现在兴林县?!”
这时沈瑗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她那敏锐的思维如同探针一般,直刺案件的核心问题。
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希望有人能解答她心中的谜团。
“在距离我们兴林县七八十公里的地方是地域辽阔的原始森林,这些野兽也许是从原始森林里跑出来的!” 黎然思索片刻后说道。他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几分猜测,声音也带着一丝不确定。
“但这也不合理啊,我看过地图,兴林县和那片原始森林中间还隔着一个兴旺县,这些野兽要袭击人类,为什么不就近先袭击兴旺县的人,而是要来到几十公里外的兴林县来袭击?”
沈瑗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开了这个看似合理推测的表象,将更深层次的矛盾暴露出来。
“这个....... 我也想不明白!” 黎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挫败感,肩膀微微下沉。
这个案件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每一个新出现的问题都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山峰。
.......
会议室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发表自己对这个案子的看法。
会议室里的气氛热烈而紧张,各种观点相互碰撞,各种猜测在会议室里此起彼伏,像是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最后,韩成做了小结,他清了清嗓子,沉稳的声音在嘈杂的会议室里响起,如同平静海面中的灯塔,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沉稳地说道:“种种迹象表明,这次的野兽袭击事件,绝不像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这里有太多的疑惑。比如这些动物袭击人类的时候,为什么全县偏偏就停电了?这是巧合吗?还是背后有什么其他未知的因素在操纵吗?还有这些动物为什么要专挑兴林县的百姓袭击?这些动物袭击人类后,躲到了哪里?.......”
韩成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众人开始意识到这个案件的复杂性和棘手程度。
韩成说完,开始给大家分配调查任务。
他先是看向黎然,“黎队,你带人去负责调查一下这些野兽是从哪里来的,袭击百姓后又逃往了哪个方向?这些动物数量众多,所到之处必然会留下大量足迹,你可以顺着它们的足迹寻找。”
“好!我马上去安排!” 黎然挺直了腰板点头应道,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王峰,你带队去调查一下案发当晚全县为什么会突然停电!这一点至关重要,一定要查清楚是电力系统故障,还是有其他外部干扰因素。” 韩成接着看向全能特警王峰,目光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是!组长!” 王峰精神抖擞地回答道,他那挺拔的身姿就像一棵苍松,屹立不倒,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
韩成分配完调查任务后,大家带着各自的使命,迅速而有序地各自散去。
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如同出征的战鼓,充满了力量和紧迫感。
会议室里的嘈杂声渐渐消失,只留下一片寂静,那寂静中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热烈讨论的余音。
这时,会议室里只留下了韩成和沈瑗。
他们对视一眼,无需言语,两人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案件的执着和决心。
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一种追寻真相的信念。
两人随后走出了会议室,脚步匆匆地来到了法医室。
这时,法医周洋已经把五名死者从冷藏柜里推出来,整齐排列在法医室中央。
那五具冰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所遭受的痛苦和恐惧。
尸体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淡淡的死亡气息,那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氛围,仿佛死亡的阴影还笼罩在这个房间里。
韩成和沈瑗在查看尸体的同时,周洋向两人汇报起了尸检结果:“这五名死者的外伤不多,致命伤皆是被咬断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从伤口的形状和深度来看,咬合力非常大,而且伤口的角度和位置显示出攻击者具有相当高的精准度........”
周洋汇报完后,韩成和沈瑗也正好勘查完了五具尸体。
这时,韩成却皱起了眉头,他的眉头就像两道紧锁的山峦,喃喃自语道:“奇怪!动物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智商,还会合作杀人!”
“韩成,你是不是发现什么?” 听到韩成这么说,沈瑗连忙问道。
“走!” 韩成没有正面回答沈瑗,而是突然说道。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似乎发现了什么线索。
“去哪啊?” 沈瑗一脸疑惑地问道。
她有些跟不上韩成的思维节奏,但她知道,韩成一定是有了新的方向。
“去找生还者了解情况!” 韩成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