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刚的及时来电——
不但有力证明了,他就是个大大的蠢货,更是帮崔向东,占据了有理的新高度!
暂且不说崔向东和栾瑶的冲突,究竟是谁对谁错。
只要能肯定,他们的冲突导火索是为了工作,那么就绝不能公私不分。
王志刚还没搞清楚,他老婆为什么被打,就怒冲冲打电话给崔向东,丝毫不管崔向东是何等的有礼貌,张嘴就骂娘的行为;不但蠢到了极点,更是把栾瑶给置身于,特尴尬的境地。
栾瑶——
此时恨不得化作一道光,嗖地飞回西北,用菜刀狠狠的劈死王志刚。
“首先,都先别说话了。”
苑婉芝再次及时站出来,看着栾瑶,冷冷地说:“其次!某个干部在云湖任职,并不代表着她的家属,就能肆意插手云湖的工作纠纷。最后!康明月同志,你先给贺书记讲清楚,事发的全部经过。”
“苑市长说的没错。”
再次被美女市长重点烘托的贺天亮,也点了点头。
他看着栾瑶,说话时的声音里,也带着明显的不满:“栾瑶同志,还请你事后告诉你的对象。他,没有任何的权力!因你在工作中和同志们发生冲突,就可以肆意辱骂,肆意威胁某个同志。”
贺天亮是青山第一人。
青山就是他的一亩三分地——
就算贺天亮看崔向东一万个不顺眼,可王志刚因老婆在工作中和崔向东发生冲突后,就敢公开辱骂、威胁他的行为,那就是等于在挑衅贺天亮,这个大领导的绝对威望!
这是任何一个地区的一把,都坚决不允许发生的情况。
“对不起,贺书记,苑市长。”
被崔向东当众抽嘴巴,更当众威胁早晚会骑了她的栾瑶,即便心中有一万个愤怒。
她此时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机立断的给贺天亮、苑婉芝弯腰道歉。
然后。
栾瑶又当众对崔向东欠身:“崔局,我为我丈夫刚才的错误行为,对你说声对不起。”
“呵呵,如果说对不起有用。那我肯定会肆无忌惮的,仗势欺人。”
面对栾瑶的郑重道歉,崔向东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好了!”
苑婉芝对他娇叱一声:“崔向东,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没有用如此严厉的语气,来对栾瑶,却可以对崔向东。
足够证明把他当儿子来宠的婉芝阿姨,在工作时,那是绝对的对事不对人。
崔向东立即满脸悻悻的闭嘴。
既然苑婉芝已经抢先呵斥了崔向东,本想因他敢当众说要骑了栾瑶的那句话,给予严厉批评的贺天亮,也只能嘴巴动了动,看向了康明月。
示意她开讲——
康明月的口才,相当的不错。
绝对是站在最客观的角度上,把她亲眼所见的那一切,全都吐字清晰,条理分明的简单讲述了一遍。
讲完后,康明月就立即后退了几步,有效淡化了自己的存在。
牙疼!
搞清楚咋回事后,贺天亮忽然很牙疼。
其实何止是他啊?
苑婉芝也觉得崔向东这次,搞得有些过分了啊。
“崔向东同志,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贺天亮抬手揉了揉腮帮子,看似和颜悦色的问崔向东。
他真怕会当场怒叱崔向东,竟然敢放任韦听,当众把娅茜集团的老总等八人打伤后,还又带进县局的错误行为后,这厮会当场请辞啊。
崔向东要是撂挑子不干了——
贺天亮抬头,看了眼瓦蓝瓦蓝的天。
那么大的窟窿,谁他娘的来补!?
和这件事相比,反倒是崔向东当众以下犯上,殴打栾瑶和尹鸿山的事,压根不算啥了。
“有。”
崔向东点头:“贺书记,苑市长,请允许我当着大家的面,请问栾书记、尹县长几个问题。”
两位市领导,一起颔首示意允许他,当众请问栾瑶和尹鸿山。
“栾书记,尹县长。”
崔向东看向了腮帮子都肿着的云湖一姐、二哥,问:“第一!请问两位,有没有亲眼看到娅茜集团的人,冲向酒厂员工时,县局常委副张希明对天明枪警告,依旧没起到任何作用的事?”
这一幕——
栾瑶等人看到了吗?
无论是亲眼看到的,还是后来听说的,都算是看到了!
云湖一姐和二哥,一起点头。
“第二。”
崔向东弯腰伸手,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根螺纹钢后,才问他们:“这东西被一些青壮,狠狠打在大部份都是老人孩子和妇女的酒厂员工、家属的身上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会是什么后果?
云湖一姐和二哥看着崔向东,平托在掌心里的那根螺纹钢,嘴巴不住地动,却莫名说不出一个字来。
“会腿断胳膊折,头破血流,危及生命。”
崔向东的声音,猛地拔高,厉声喝问:“我!崔向东!从上任的那一刻起,就自动肩负着要保护全县民众人身、财产安全的重担!那么,当我看到那些人无视警方的鸣枪警告,依旧高举着螺纹钢,试图去伤害我云湖人民时!我果断让人抢先以暴制暴,阻止他们伤害群众的行为,错了吗?”
崔向东错了吗?
没有!
因为——
人民群众的安全和利益,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一个官员来说,都要大于一切!!
面对崔向东的厉声喝问,无论是栾瑶还是尹鸿山,都无言以对。
“第三。”
崔向东的语气放缓,看着栾瑶:“我明明没有犯错!我明明在罗明站出来找你讨要公道时,对他和颜悦色,他却无视我这个县局局长时。请问栾书记,你做过什么?”
栾瑶——
忘了!
“我更担心他会蛊惑你,来约束我,也好方便他那帮蠢蠢欲动的手下,继续去伤害群众。我才果断让人,先强行把他制伏后!你,栾瑶!身为云湖县八十万群众的书记,却无视了群众被罗明等人的威胁。”
崔向东冷笑:“可你却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来横加干涉我的本职工作!遭到我的断然拒绝后,就当众殴打我的行为,又算什么?”
栾瑶——
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在你栾书记的心里。”
崔向东死死盯着栾瑶的眼睛,森声问:“外来投资商的命,就是命!我云湖群众的命,就不是命了?请问栾书记,你是投资商的书记?还是,你是云湖县八十万群众的书记?你是为投资商服务的,还是为我云湖县八十万群众服务的?”
栾瑶的半边脸,苍白无比。
“栾瑶。”
崔向东直呼其名,暴喝一声:“请回答我这个问题!你,究竟是为谁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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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瑶被怼的有些傻。
唯有求为爱发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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