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拿着东西走过穿堂,来到中院,就看到一个留着大平头,一脸正气,四五十岁左右的壮年男子正在和何雨柱谈话。
这个男子身材高大魁梧,腰背笔直,浑身透着一股正气。
他留着短寸的黑色平头,五官方正,一双眼睛透着睿智,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鼻梁高挺,嘴巴抿成一条线,嘴角微微向下撇着,整个人看上去严肃正直。
他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老式衬衣,肩部有些磨损,但是仍然整洁干净。
沧桑和朴实之感从他的整个形象中透露出来。
这个正气凛然的男子,就是四合院的道德天尊一大爷易中海。
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每个月工资九十九块。
别看他一脸正气的样子,他最喜欢给人们灌输那一套空洞的价值观,却从不真正地帮助别人。
或者说这个院子里他会帮助的只有贾家一家人。
千方百计的想算计何雨柱和秦淮茹给他养老。
看到林阳走进来,易中海和何雨柱也停止了谈话。
易中海走上前来,一脸关切地说:“林阳啊,你回来了。赶紧去给贾家婶子看看,说她不知被谁打伤了,伤得很重,好像脸部都有点变形了。”
林阳闻言,转过身去。
只见贾张氏正坐在台阶上,她的鼻青脸肿,满脸是血,鼻子歪到一边,嘴也有些变形,惨不忍睹。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留着西瓜头的发型,白白胖胖的,和这个年代的瘦弱小孩完全不同,正蹲在贾张氏身边。
这西瓜太郎不用说。
天命盗圣棒梗。
秦淮茹抱着一个小婴儿站在一旁,一脸关切地看着贾张氏。
抱着的那个应该就是贾东旭的遗腹子小槐花了。
整个场面既悲惨又有点搞笑。
看见林阳提着满满一袋子肉类和蔬菜,贾张氏和棒梗奶孙俩都看直了眼。
贾张氏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林阳袋子里的猪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口水“哗啦”地就流了下来,把满脸的血污稀释得乱七八糟。
“肥肥的猪肉,没吃过猪肉好久了,真香啊......”贾张氏心说,
“等会儿非叫秦淮茹去求林阳要一点不可,就说检查伤势需要补补。哼,不给就是没有人情味了,我们一家老小能挨饿死吗!”
一旁的棒梗也是两眼发直,口水直流,肥硕的小身板都在发抖。
“肉!好香的肉!我要吃肉!吃肉!”棒梗心里默念,
“一会儿我偷偷溜进林阳家,把肉都偷出来吃了。反正那臭小子又不会发现,我偷东西从来没被抓住过!”
两个人眼巴巴地盯着肉发呆,样子又贪婪又狰狞,十分恶心难看。
林阳走过来,装模作样地瞥了贾张氏一眼,然后说:“贾家婶子,你伤得不轻啊。我先把东西放好,待会再过来帮你看看。”
说完,他就提着东西直径回自己房间去了,完全不管还坐在地上的贾张氏。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还想说什么,林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垂花门里。
这时,易中海和何雨柱又接着刚才的谈话。
“林阳那孩子年纪还轻,不懂事。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也浪费。
一大爷,你说要不我们劝劝他,把房子让给贾家人?
贾家可是五口人,东旭哥没在了,现在家境又这么艰难。”何雨柱开口继续说道。
\嗯,柱子你说的对!林阳不该一个人霸占那么大的房子。
这对我们四合院的和谐氛围也不好。
我看先从林阳下手,让他把房子让出一间给贾家。
这个孩子应该能通融通融。\
易中海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嘴上说着“这事要慎重,还需要我再想想”,眼神却十分坚定。
过了一会,他又继续说:“我们必须坚持原则,这对四合院的大局来说很重要。
我负责这个,你放心吧。
就算林阳不同意,我们也要在院里开个会,让大家说服他。
作为一大爷,我有这个责任引导我们的年轻人!\
说完,易中海肃穆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
整个过程中,他一直摆出一副责任重大、不畏艰辛的嘴脸,言谈举止满是正气,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林阳腾出房间。
林阳又走了回来,对贾张氏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然后说:“贾婶子,你这个伤可以治,但是需要用到一些中医的手法,届时可能会有点痛。”
说完他看向众人,征求意见:“我这方法可能会有点超出大家的想象,不过绝对管用。只要一大爷你能保证,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治疗,只要能把贾婶子治好,就不能怪罪我。”
众人听了有些不解,但是易中海很快接口道:“林阳放心去做吧,你是专业的,只要能治好婶子我都同意。”
林阳点点头,然后让贾张氏面朝自己,摆出一副非常专业的架势。
只见他双手捏了几下,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啪”的一声,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就甩在了贾张氏肿胀不堪的脸上。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把贾张氏打得头一歪。
众人都惊呆了,没想到林阳会突然开始打人。
但林阳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用力抽打贾张氏的脸。
“好你个没用的废物医生,你打我?!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立刻暴跳如雷,想反击回去。
但是林阳身手敏捷,轻而易举地避开,继续“治疗”。
“啪!啪!啪!”他用力扇贾张氏的脸,每一巴掌都很重,把贾张氏打得脸肿得更厉害,牙都有松动的趋势。
【叮!领悟武术锻炼,经验值+1】
【叮!领悟中医技法,经验值+1】
【叮!领悟武术锻炼,经验值+1】
【叮!领悟中医技法,经验值+1】
……
“你个王八羔子,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大声咒骂,声嘶力竭。
林阳不为所动,继续挥手扇贾张氏的脸,直到她浑身乏力,脸肿成了猪头,才终于停手。
贾张氏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满嘴鲜血,已经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