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打了一下,傻眼了,他捂着胳膊,呆呆地望着母亲,脸上满是委屈。
秦淮茹也有些后悔手下太重,她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语气说:“对不起,妈刚才太生气了。但是从今天起,傻……你柱子叔就要成为咱家的一员了,你要改口叫他一声柱子爹,知道么?”
棒梗嘟着嘴,眼珠子飞快地转着,脸上满是不情愿,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秦淮茹见他终于不做声了,这才松了口气,重新招呼众人吃饭。棒梗闷闷不乐地埋头扒粥,脸上仍然满是不高兴的样子。
吃过饭,孩子们都自己玩去了。秦淮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神情复杂地看着墙上新钉的日历,上面已经圈出了与何雨柱结婚的日子......
……
与此同时,在技术部那边,林阳研制的闭路摄像头也进入了批量生产阶段。
为确保产品质量,林阳亲自参与了整个生产过程。他先把技术人员分成了图像传感组、信号处理组和监控后台组三个团队。
图像传感组负责制作高清晰度的摄像探头,要确保其灵敏度和稳定性。林阳指导他们使用先进的 ccd 图像传感器,结合多层滤光片,大大提高了摄像效果。
信号处理组则设计了精密的编码和解码芯片,可以进行图像信号的数字化编码,然后通过网络稳定传输。在林阳的要求下,他们对算法进行了多次优化,确保信号零失真。
在三个团队的密切协作下,高清的监控系统很快研制成功,并投入批量生产。
首先装备的是国家重点科研部门,大大提高了其安保水平。
而林阳为了家人的安全,也在自己的四合院安装了这套智能监控设备。
他选择在院门口、走廊交汇处以及自己家门口的死角位置安置了高清摄像头,所有图像汇总到门卫房间的显示屏上。
这样一来,四合院的主要区域就处于全天候监控之下了。
……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的另一边,何雨柱和秦淮茹也迎来了重要的日子——正式去街道办领取结婚证。
这一大清早,何雨柱就起了个大早,精心打扮了一番,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脚上则蹬着一双擦得锃亮的黑皮鞋。
看到镜子里干净的自己,何雨柱忍不住嘚瑟了一番,心情大好。
之后找到秦淮茹,一起去了街道办。
到了街道办,何雨柱激动地递上双方的信息登记表,还不忘往工作人员手里塞了几张票子,让他们快点办理。
工作人员接过票子,立刻殷勤地检查信息,很快就制作出了红底金字的结婚证书。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接过证书,捧在手里像是抱着自己此生最宝贵的珍宝。
他激动地拿到阳光下照了照,那金色的大字\结婚证\反射的光芒更是让他目不转睛。
领证后,何雨柱高兴坏了,说什么也要大吃一顿,于是特意去菜市场选购了一只肥大肥嫩的老母鸡。
那是一只活蹦乱跳的母鸡,一身漂亮的红棕色羽毛,胸脯肥厚,翅膀扑打之间还透着油光。
何雨柱看中了它,直接掏钱买下,准备与家人一起大快朵颐。
一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就开始兴冲冲地准备起筵席来。
熟练地放血打毛,除了几根长长的漂亮尾毛留着做装饰。
然后将鸡肉切块,放入锅中与各种配料一起炖煮。不一会儿,鸡肉的浓郁香气就满溢整个院子。
这时,秦淮茹也带着几个孩子走了过来。何雨柱忙让秦淮茹坐在上坐,自己则殷勤地端起碗筷招待。
“淮茹,尝尝我做的老母鸡汤,还有红烧鸡块,都是今天刚宰的新鲜鸡肉做的。这老母鸡选得可肥了,鸡汤滋补,肉质鲜嫩,保证你吃了满足!”何雨柱笑眯眯地说。
秦淮茹勉强挤出笑容,端起汤碗抿了一口。香气浓郁的鸡汤很美味,但她的心思显然不在这香喷喷的鸡肉上。
而棒梗已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块红烧鸡肉就大快朵颐起来。
他嘴里塞得满满的,一下一下大口咀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偶尔还伸出红红的小舌头舔掉手指上的油渍。
秦淮茹皱眉,轻声提醒他不要那么狼吞虎咽:“慢点吃,别噎着了。对了,今天不是有个新爹了么,你怎么还不叫一声?”
棒梗猛地抬起头,嘴里还塞满了鸡肉,双颊鼓鼓的,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何雨柱也笑眯眯地看着棒梗,等待他喊一声“柱子爹”。
棒梗的小脸涨得通红,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圈,好一会才哽咽着“嗯”了一声,也不知是表示同意还是否认。
“好孩子,叫一声柱子爹吧。”秦淮茹又催促道。
棒梗嘴里嚼着鸡肉,愣了好几秒,终于咽下嘴里的食物,不情不愿地吐出一句:“柱、柱子爹......”
“好孩子!”何雨柱开心地笑了,嘴都咧到了耳根子。
而对此毫不在意的棒梗,又埋头在鸡肉碗里大快朵颐起来。
小当也学着哥哥,用肉乎乎的小手拿起一块鸡肉就往嘴里送,边吃还发出“嗯嗯”的快乐声音。
何大清和白寡妇坐在一旁,脸上也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们终于看到大儿子有了自己的新家,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这顿丰盛的老母鸡宴就这样在四合院里欢乐地进行着。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院里的喜气也渐渐散去。何雨柱兴冲冲地来到秦淮茹房前,想和新婚妻子共度第一个夜晚。
“淮茹,今天这么喜庆,我们......”何雨柱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嘴边的笑容透着腼腆。
没等他说完,秦淮茹就皱起了秀气的眉头:“柱子,我们虽然领了证,但还没举行婚礼呢,怎么就算正式夫妻了?难不成你把我看成那种女人?”
何雨柱瞬间就懵住了,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们还是等办了婚礼再说吧!”
说完,他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回了家。
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
她不是不想,而是现在何雨柱只有一个蛋,她有些担心……
在何雨柱各种煎熬中,周末婚礼的日子终于到来了。